“爸,爸……”中年男子在读昏迷,年轻男子慌张地叫喊道,“医生,医生……”随着年轻男子的叫喊,ICU外边,瞬间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几个医生,已经迅速走了进来,对着中年男子一番观察,才对着年轻男子说道:“周先生,病人连中六枪,虽
然已经抢救了过来,但因为有两颗子弹,直接射穿了肺叶,还有一颗子弹重创了心脏,希望您有心理准备……”
“医生,你们救救我爸,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爸啊,无论出多少钱,我都愿意……”周暖阳哀求道。
周暖阳是香江周家长子,受伤的正是现在周家掌舵者,周大业,他的父亲。
周暖阳早些年游学澳洲,在夜店跟一名澳洲小姐相识,坠入爱河,一发不可收拾。
但这件事却遭到了周家上下一致的反对,为此,周暖阳不惜跟家里断绝了来往,毅然地跟那位澳洲小姐走在了一起。
大学毕业后,周暖阳更是选择留在了澳洲,再未踏入香江一步。而就在前不久,那名澳洲小姐的前男友找上门来,索要分手费,被周暖阳教训了一顿,谁曾想到,澳洲小姐的前男友是澳洲一个黑社会的小头目,忍气吞声离开不久,就
带着几十号人卷土重来,将周暖阳和那名澳洲小姐狠狠地揍了一顿不说,还要求周暖阳在一个月之内,拿出一亿澳元,否则的话,就要了他的小命……
无奈之下,周暖阳只有向自己的父亲周大业求助!周大业无论是在香江还是在海外华人圈子,都有着较大的影响力,他一亲临澳洲,事情很快就解决,那名黑帮小头目,也是在第一时间向周暖阳两人道歉,但在周大业处
理完事情,跟澳洲几个华人帮派的头目聚首时,却遭到了一名持枪的澳洲男子的袭击。
周大业当场身中六枪,至今昏迷不醒,若不是在关键时刻,周大业的保镖挺身而出,挡在周大业身前的话,怕是周大业当场就一命呜呼了!“周先生,这并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病人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我们也无能为力,现在就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是否坚定,能够挺过这一劫了……”医生颇为无奈地说完
,就离开了ICU。
只剩下周暖阳,懊悔不已。
段,段前辈?
在周暖阳满是懊悔,伤心不已时,他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周大业刚刚清醒过来时说的话。
周暖阳虽然不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父亲连自己性命都不顾,而是让自己给那个什么段前辈打电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父命难为,他还是拿出周大业的手机,在周大业的手机通讯录里面,寻到了一个叫段浪的人的名字,那是周大业通讯录里面,唯一一个姓段的人。
在周暖阳看来,那个叫段浪的,应该就是自己父亲口中所谓的段前辈了吧?
周暖阳稍作迟疑,就通过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段浪的号码。刚刚敲定了龙魂事宜,有方颂华接替龙王的位置,段浪继续担任龙魂主教,乘坐着九尾狐开着的那辆悍马,来到燕京市区,段浪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见到是一个陌生号
码,稍作迟疑,还是接听了起来:“哪位?”
“你是段浪?”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浓烈的香江口音。
“是我,”段浪回答。
“我是周暖阳,周大业的儿子,我父亲让我给你打电话……”周大业开门见山,说道。
“什么事?”段浪问。“我在澳洲遇到了一点儿麻烦,父亲过来帮我解决,现在中了六枪,躺在悉尼圣文森特医院,危在旦夕,他让我给你打电话,但是也没有说打电话说什么,就又昏迷过去了
,”周暖阳道。
“我知道了,你告诉主治医生,让他们无论如何,要在我到来之前,保住你父亲的性命,我立刻前往澳洲……”段浪说道。他跟周大业,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当初他跟周大业的女儿,周暖月,却还是有着一面之缘的,并且,双方也缔结了合作伙伴的关系。而且,在马尔代夫W酒店广场事
件之后,段浪能够稳坐香江半城,在这背后,除了杨宏图这个便宜姑父的努力外,周大业也功不可没。
段浪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周大业当初都能够那么支持自己,他现在生命危在旦夕,自己这位当世神话,可是不能够置之不理啊。“周大业是我的父亲,我肯定会让澳洲医院竭力保住他的性命,但是,段浪,我父亲现在的情况,的确非常糟糕,即便是你过来,也于事无补,所以……”周暖阳稍作迟疑,
说道。
“我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那么多,记住我说的话……”段浪说着,就挂上了电话。
“明阳,谁啊?”周大业刚刚挂上电话,周暖阳身边,一个五十来岁,却风韵犹存的女人,问道。
“是一个叫段浪的,刚才在ICU,爸醒过来了一会儿, 他叫我给他打电话,也没说打电话干什么,现在,那个叫段浪的说要亲自过来……”周暖阳有些纳闷地说道。
“段浪,年轻人?”陈羽嘉邪道。
“是啊,妈,你听说过?”周暖阳问道。“没听说过,”陈羽嘉只是周家的阔太太,每天想的事情,都是怎么败家,怎么花钱,对于段浪这位当世神话,自然是不曾听说过的。不过,陈羽嘉瞬间想到了什么,满是
警惕,道,“那个段浪,说的是一口普通话,他该不会是爸在大陆的私生子吧?”
“不至于,”周暖阳说道,“刚才,爸称呼他为段前辈……”
“那就奇了怪了,周大业什么时候多了个前辈,我怎么不知道?”陈羽嘉一脸邪乎,道,“哼,等他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什么三头六面的人物。”
“姐姐常年跟在父亲身边,帮着父亲打理家族产业,他对于父亲身边的人,也格外熟悉,咱们要不要问问姐姐?”周暖阳问。
“不能,”陈羽嘉想都没想,就说道。
“为什么?”周暖阳问。“你姐姐,虽然也是你爸和我的心头肉,但她无论怎么说,也都是一个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爸都现在这样了,难不成,你还想着她在嫁出去之前,分你一笔财产吗?”陈羽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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