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明算是明白了,什么帮自己追求君白瑜,那都是假的。
这家伙就是想获得自己的六阳真火,只是不知他究竟用了什么法子?
动手逼问?
陆黎明不敢,对方连六阳真火都不怕,怎么打?
所以就只能眼睁睁的罗博离开……
罗博回了村长府,他虽然怀疑君白瑜听到了柳书萱的临死之言,但却并没有想过要立刻走。
一天一颗万蛇丹,而一颗万蛇丹价值一万三千灵金,也就是一万三千经验值,这收益可不是上哪都能有的。
回到村长府的时候,君白瑜如往夜在院子中修炼。
罗博看了一会儿,便回了后院。
而君白瑜修炼完后,正好遇到了归来的管家李暮。
“李叔留步。”
“小姐有何吩咐?”李暮恭敬道。
“有几句话想对李叔说。”君白瑜道。
随后,两人来到了书房。
“李叔,能否派人去南海寻找父亲,让他立刻回百蛇村。”君白瑜道。
李暮一愣,不解道:“老爷去南海,是为了帮小姐寻找圣药,小姐为何要老爷回来?”
君白瑜想了想,道:“南海圣药出世,必有强者前往,甚至是天劫强者,我担心父亲非但带不回圣药,反而会丢了性命。”
李暮闻言,不由陷入沉思。
这种事情,君钱坤并非想不到。
只是他愿意为了女儿付出自己的性命,所以才毅然而然的前往南海。
“小姐,老爷心意已决,恐怕……”
“那你帮我派人带句话给父亲,就说先生手段不凡,已找到了为我觉醒体质的方法,而且,我也已经有了觉醒征兆。”
此话一出,李暮大吃一惊,也不知道她所言是真是假。
“小姐,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李叔放心,这种事情我也不会拿出来开玩笑。”君白瑜道。
其实,她本想告诉李暮,不必去南海寻找什么圣药,因为自家府上就有一株,何必舍近求远?
不是他信不过李暮,而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行,那我立刻派人前往南海。”李暮点头道。
君钱坤离开百蛇村已有两个月了,按理来说,南海的圣药也应该出世了。
以神魂境修为,想要在天劫强者面前夺得圣药,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君钱坤为此筹划多年,恐怕另有手段。
……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正常。
只不过,罗博与君白瑜之间,似乎变得话少了很多。
君白瑜的身体情况逐渐好转,只要坚持饮用“圣水”,必然可以将筋脉完全疏通。
只是体寒的问题,依然得不到根治,恐怕也只有帮她觉醒先天玄寒道体才行。
某日夜晚。
君白瑜结束修炼,她告诉罗博,《白虹剑法》已经大乘,修为也再度精进。
“不愧是先天玄寒道体,无论是修为还是武技术法,都练得这般快。”罗博道。
这要是觉醒体质之后,那该有多恐怖?
“是先生教导有方。”君白瑜笑道。
“今天夜色不错,喝几杯吧?”罗博道。
“好。”
村长府内有小池,月光下,波光粼粼。
池上有一小亭,让下人从府里搬来几坛好酒,两人相视而坐。
“对了,这喝酒之前,是不是应该把上次的赌约补上?”罗博笑道。
“我还以为先生忘了此事呢。”君白瑜脸上浮现淡淡羞涩。
“这哪能忘?”罗博倒了两杯酒,笑道,“多少男子为了能够目睹你的容颜,都是不远千里而来,更何况是小亲一下。”
“先生怎能和那些男子相比?”君白瑜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天下男人不都一样?”
“不一样,先生是隐士高人。”
“隐士高人?我怎么不知道?”
罗博虽然偶尔会出言调戏君白瑜,但是,其实在君白瑜的心中,一直将罗博当做一位不正经的老师,修为高深,医道不凡。
在柳书萱事件以前,她一直觉得罗博应该是个至少百岁的高人。
但没想到他竟是……
罗博起身,靠近君白瑜。
“先生,远处还有下人看着呢。”君白瑜低声道。
“要不去你房间?”罗博说着,突然抓起了对方的白皙小手。
“先生请自重。”君白瑜想将手抽回,却发现对方越发用力。
“我向来不知道什么叫自重。”说罢,两根长藤钻出青石地板,迅速将君白瑜的双脚缠绕住。
“先生如果再这般无礼,我便要动手了。”
“动手啊!你动手了,那说明咱们缘分已尽,今后也就无法帮你觉醒体质了。”罗博道。
君白瑜身子微微一颤,看着那蛇皮面具中,唯一露出的一双眼睛。
最终,罗博松开了君白瑜的手,收了长藤,坐回原位。
“这两天,恐怕咱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罗博喝了口酒,说道。
君白瑜没有说话,脸色却是格外凝重。
“看来柳书萱临死前的那句话你是听到了。”罗博又道。
君白瑜愕然。
这件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而且这几天也是尽量保持往日的正常生活,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你心思单纯,不善掩饰,只要稍稍留意,便知道其中肯定有问题。”罗博道。
事实上,他先前只是怀疑,所以才会一开始故意挑逗君白瑜,先乱小姑娘的心绪,然后再进入主题。
但如今看到对方表情,便可确认了。
她,已经知道自己身份了。
君白瑜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圣药对修行之人的诱惑有多大我是知道的,更何况你长年受体寒之苦,自然希望想早点解脱。”
“我也是真心实意想帮你觉醒体质,如果你想吃我的话,恐怕最终非但不能觉醒,反而下场会和柳书萱一样。”
很多事情,他不愿藏着掖着。
他愿意明争,但不喜欢暗斗。
所以,不如将事情挑明,说不定这样对大家都好一些。
“我猜测,你应该让人去通知君钱坤了吧,毕竟南海圣药,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稍有不慎,便身死道消。”罗博道。
君白瑜沉默许久,这才开口:“是的,我确实让人通知父亲返回,但并没有与他说先生是圣药的事。”
罗博笑道:“现在不说以后迟早会说。”
“我让父亲回来,是不想让他涉险。既然先生是圣药成精,自然会有办法帮我觉醒体质。”她停顿片刻,继续道,“这几天之所以与先生保持距离,是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先生。”
“为何?”
“我担心先生知道我发现你的身份后,会立刻离开。”君白瑜目光真诚的说道。
她向来不善说谎,这话是能信的。
但是,人会成长,心态也会变化,又如何保证,她这份真诚以后会不会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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