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蘅迷迷糊糊被抱到洗衣机上的时候,臀部传来的一阵凉意让她的酒意散了大半。她睁开双眼,眼神也从浑浊变得清明了起来。
陆沉已经将她的睡裙剥到腰下,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着她半裸的胴体。
郑蘅的身上被月光笼着一层银纱,嫩白的胸脯更像两只浑圆的玉兔,上上下下起伏着,胸前的乳粒也更加暗红诱人。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一只雪峰,牙齿叼着她的蓓蕾,细细品尝。
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另一只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
郑蘅胸前酥痒,身子忍不住往后倒去,背上却没有传来她印象中的冰冷坚硬。
她回头看了一眼,陆沉不知何时把沙发上的抱枕垫在了她的背后。ΓοЦsんuЩц。Xㄚz﹏
“这会儿不怕了吧?”他轻声询问她。
陆沉放下她的乳房,把头埋在她的肩上,转而啃咬她的锁骨。
郑蘅心里涌上一股暖意,认真地点了点头。
陆沉看着她似醉非醉的模样,娇憨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她一番。
于是他的双手又覆在她的胸上,用力揉捏她娇嫩的蓓蕾,将两只白嫩的玉兔摆成各种模样。
郑蘅双腿环上他的腰,手指捧着他白皙秀颀的脖颈,胸口略略发疼,锁骨处也被他吸得酥痒难耐。
陆沉一只手向下探去,郑蘅的小穴还是有些干涸,他的手指继续向前,被一层层嫩肉堵住。
郑蘅的软肉被他的手指摩擦,身下也有些涩痛,不禁嘤咛出声。
知她还不适应这样的体位,陆沉更加耐心地诱导着她。他托着她的头部,舌尖勾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轻呵气。
郑蘅浑身如电流涌过,小腹一阵紧绷,双腿将他夹得更紧,反而使得陆沉更难动作。
“阿蘅,让我进去好不好?”
陆沉温柔地摸着她的花蒂,在花蕊那处轻轻揉捻,手指也缓缓蹭着她的嫩肉。想打开她身体的开关,让她接受自己的侵入。
郑蘅听到他酥靡低哑的声音,声音里情欲暗涌,还带着一丝柔情央求。
她想起当年他想要她时,也是像这样叫着她的名字。
于是她双眼失神,微微动情,身下开始有些濡湿,双腿也慢慢打开。
陆沉感受到她的湿意,脱掉睡衣,露出傲物。将顶端缓缓挤入她的穴口,然後搂着郑蘅的腰,逐渐用力推进,直到尽根插入,抵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他抱着她的身体,试着在她的蜜穴里抽插了起来。
最深处的花口被他硕大的头部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郑蘅的小腹里灼热难忍,忍不住潮水急流,温热的内壁将他吸附得更紧,一层层嫩肉包裹着他的硬物,与他顶端暴露在外的软肉彼此交缠,亲密摩挲。
郑蘅坐在洗衣机上,高度相当,穴口正好对着他的下体。
于是陆沉一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抓着她的雪臀,在她的身体里快速抽送。
两人的身体交合拍打,发出淫密的水声。身下的机器与地板相互摩擦,也发出阵阵的声响。
郑蘅的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震得摇摇欲坠,她搂着他的脖子,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两颗柔软的浑圆被他坚硬的胸膛抵住,乳头被他撞得酸痛不已。
“疼。”郑蘅呜咽出声。
“哪里疼?”陆沉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滚烫的长物在她的花穴里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灼烧着她的下体,使她十分难受。
郑蘅用一只手将双乳拢在一起,手心盖住了两个乳头:“这里被撞的有点痛。”
陆沉拨开她的手,看了一眼她发红的胸部。
他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托住她的臀部,把她从洗衣机上抱了下来。
“要去哪里?”
郑蘅勾着他的腰,看着他好看的眉眼。
“去给你电话号码呀。”陆沉如是回她,嘴唇轻轻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郑蘅扭着腰肢,大声地抗拒:“我不要了,你快放我下来。”
“我们来检查一下你新买的地毯舒不舒服。”
陆沉将她抱得更紧,从阳台走回了客厅,把郑蘅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郑蘅刚刚一落地,马上翻过身准备像只乌龟一样爬走,却被人踩住了尾巴。
陆沉修长的手指抓着她的脚踝,进而上前搂住了她的纤腰,两个人的姿势奇怪暧昧。
“阿蘅,你刚刚答应的。”
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魅惑诱人。
“会弄脏它,我才刚买。”郑蘅小声地拒绝。
她白天精心布置的一切,不能到了晚上就变成了一地狼藉。
“你别流出来就行了。”陆沉忍不住笑着揶揄她。
郑蘅回过头怒瞪他,脸色依旧酡红:“那你也别射出来。”
“嗯,我不射出来,我射在阿蘅的身体里面,阿蘅也别流出来。”
陆沉将她的腰搂得更紧,声音里的笑意快要弥漫出来,他觉得这个女人喝醉以后生起气来十分有趣。
女人的腰肢手感滑腻,他便扶着她的腰从身后挺进了她的身体里,调整了一下角度,找了一个最深入的姿势,便用力地抽插起来。
郑蘅猝不及防,双腿一软,跪了下来,身体也向前倾去。
陆沉伸出手将她一揽,把她抱进了怀里,身下依旧快速地在她粉嫩的蜜穴里抽送。
后入的姿势使得两个人衔接得更为紧密,他的长物插入得更深,绞着更多的嫩肉,女人的身体也盈湿一片,小穴里湿漉温暖。
郑蘅觉得跟陆沉做爱真得很舒服,即使是这个姿势,她也不需要用力。他一边抱着她不让她下坠,一边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两人之间久违的体位,身体里许多很久不曾被触碰的地方又重新被他的硬物烫到,郑蘅不禁娇喘出声。
郑蘅曲起身体,乖巧地配合着他的抽送。为了使他少费些力气,她膝盖弯曲着跪在地毯上,双手也撑了起来,让自己与他更好地贴合。
陆沉感知到身下女人的配合,双手便从她的腰间抽了出来,捏着她的娇臀,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体内冲刺。
郑蘅默默恪守心里的一份清醒,手指摸着她精心挑选的长绒地毯,每一根绒毛都是她珍爱的模样。
她极力克制,缩着她的穴口,不让自己被他顶弄到高潮,身体里的蜜水就不会喷薄而出。
身后的男人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又偏偏故意整她,出出进进时毫不留情。
每一次他尽根没入,将她的甬道撑得鼓鼓囊囊,郑蘅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当她沉迷他的温暖灼热时,他又迅速整根抽出,一层层嫩肉被他的硬物带着翻了出来,她的甬道又变得空空落落。
郑蘅用力呼吸,努力使自己的情绪不被他撞散。
男人周而复始,让身下的女人刚上云端,又坠深渊。
数次之后,郑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于是在他又一次将勃然大物全部埋进她的身体时,她被撞得一阵激颤,蜜水汹涌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身下暗蓝色的地毯立刻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郑蘅因高潮的快感弓着身体,跪在地板上咬牙切齿:
“陆、沉、你、要、死、啊。”
“阿蘅,你看,我没有射出来,是你自己流出来的。”
陆沉笑了笑,在她赤裸的脊背上落下几处深深浅浅的吻痕,又从身后拢住了她的胸部,感受着这个姿势下女人身体的饱满。
他捏着她的腰,用力地向深处顶了几下,与当年一样,后入时总是不舍得射出来。
只是身下的女人此刻意志萎靡,膝盖也被他撞得发红。
陆沉重重顶了一下她的臀瓣,将精液全部射在女人的蜜穴里。
郑蘅小腹一阵灼烧,全身瘫软,直直倒了下来。
陆沉伸手不及,郑蘅已经掉了下去,小穴与他的巨根也分离开来,银丝缠绕,水光相连。
郑蘅绝望地趴在地上,身下早已经水乳汇融,浸湿一片,滚烫的白浊从她的穴口里流了出来,滴滴点点,尽数被她珍爱的地毯吸收。
她心痛地闭上了双眼。
“我给你买新的。”陆沉将她抱了起来,低下声来哄她。
“我不允许你碰我的美人榻一步。”郑蘅恨恨地说。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精心布置,美人榻却是她留给自己的一处静地。
“好。”
温香软玉在怀,陆沉爽快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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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小剧场(* ̄︶ ̄):
如果家具会说话。
洗衣机:兄弟们坚持住,我已经阵亡了。
美人榻:稳了。
地毯: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毕竟女主人那么爱我。
众家居:男主人说要给她买个新的。
地毯:好的我已经当场去世了。
唇亡齿寒,兔死狐悲,陆沉的书桌开始在书房里瑟瑟发抖。
沙发、床、浴缸离开聊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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