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在宫人的侍奉下穿上那几乎透明的亵衣长袍,长长的乌蓬蓬的秀发披散着,只绑了个低垂的发髻簪了一小朵海棠花,
一脸娇羞的徐珮直捂着心口不安而拘谨地来到皇帝陛下跟前。后宫之中为方便皇帝临幸,那亵衣底下是没有肚兜的,现在徐珮这么穿
整个人跟全裸并无分别,她从来都不曾如此不规矩过,只羞得脸儿发烫,却照着嬷嬷教的规矩侧坐在长榻的踏板上,举着一盘糕点服
侍陛下用点心。
虽说是踏板其实跟那长榻是差不多高的,男人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顺手拿起一块白玉兔子糕递到徐珮嘴边,徐珮却颇为尴尬地婉
拒。“陛下,妾身不吃甜食……”
“哦?是吗?那你的嘴儿为何这般甜?”勾起徐珮的下颌,男人故意贴着她的嫩唇低语。“好甜的嘴儿。”说着,男人变戏法似
的拿出一方大红的鸳鸯流苏盖头,遮在徐珮头上,一时间徐珮紧张得不敢喘息,直捂着心口,他这是要
qīnɡ箌яΘцSHUЩU,ΧYZ閲渎後續章幯做什么呢!
“唤我夫君……真真正正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可好?”皇帝也觉得自己年纪不轻了又大了这娇娃娃将近二十岁,可他对她就是爱
的不行,甚至想取代安王做她的夫君。
闻言,徐珮紧张得发颤又不知道该怎么应话不一会儿便捻着自己的衣袖低泣。“陛下莫要为难妾身……妾可是……”
“朕会让你爱上我的!”说着,也不把她的红盖头掀开,男人有些愠怒地对贴身太监王全道:“知会丽妃一声,朕今夜宿她那儿。”
本来听到男人离开自己该松口气的,可是一想到男人要宿在丽妃那儿,徐珮一颗心却揪了起来,却又拉不下面子说些什么,她只
得木木地坐着。
本来该同美人好好温存的,谁知道竟搞得这么尴尬,皇帝一时也觉得难堪,从寝殿出来就一直在踱步。王全见陛下这般也不好行
动,只低声道:“陛下,玉主儿还坐着发愣,要不您回去哄哄,或者真去让丽妃娘娘……”
“放肆!朕要临幸谁轮到你安排吗?”说去丽妃那儿不过是故意为之想试试那美人儿的心,谁知道她竟是石头做的,又木又难哄
,皇帝不禁急躁起来,想了一会儿又道:“让人把偏殿的床褥整理好,朕自己将就一宿。”
“是!”
于是皇帝陛下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偏殿歇下了。徐珮也是满心不安,自己不可能为了荣华富贵答应陛下,做出背弃安王的事
,却也伤了陛下的心,可皇帝陛下也是多情的,两句话不合心意便往别的妃子那儿去了……教她一颗心乱的很,难道自己被迷惑了吗?如此,两人皆是一夜无眠。翌日清早,徐珮便借着探望如贵妃的由头递信儿去了。因着起的早,御花园里露水重,又吩咐桃心帮着
收集了一些露水想着待会儿烹茶给陛下喝也顺手把桃心撇下了。
如贵妃见她差事办的好也颇为欣慰,又拉着她的手宽慰道:“可怜孩子,也是为难你了,瑄儿也是一直等着你,陛下赏的两位美
人他都不曾碰过……你可要好好的。”
“母妃,这,这是真的吗?”没想到夫君竟然为自己守身,徐珮几乎感激涕零。可又想着自己也许怀了娃娃,想着安王至今未有
所出,陛下又这般逼迫安王,怕会耽误彼此,徐珮只握着母妃的手说道:“母妃,您可否劝劝王爷,如今他出不来,我也出不去,不
如,不如买一两个贴心的……收做侧室,延绵子嗣才是要紧,如此也可避开陛下的耳目不是?”
闻言,如贵妃直皱起眉头瞧着越发身量纤细,乳臀却越发涨大的儿媳不禁存了疑惑。“你可是有喜了?”
“我……是儿媳不孝不贞……辱没了您和王爷的名声,虽还未叫太医诊脉,月信却迟了好些天,只怕已……”实在说不下去了,
徐珮只不住低泣。
如贵妃闻言有些不悦,但又怕徐珮哭得厉害伤身子只好生安慰她,又推说疲累便让她回去了。
见安王妃离开,荷香心中万分不服只轻声道:“娘娘,虽说陛下有心留子,只怕王妃也并非无意,不然怎么才两月便有了?”
“无妨,陛下子嗣不少,难不成她能怀个顶了太子位的不成?再说了,等月份大了显怀了,出手的人多了去了,咱们不必操这份
心,不过那丫头倒看的开,咱们也该给瑄儿纳侧妃才是……”
那头向如贵妃告完罪,见桃心露水也收集得差不多了,徐珮便不紧不慢地往勤政殿去,不料才刚迈进去寝殿门边,便听见一阵年
轻女子的轻笑声:“陛下,我这样穿好看吗?”不一会儿便瞧见珠帘后一名小少女在皇帝陛下面前提着裙子转圈圈。
徐珮一时一颗心咯噔一下,整个人愣住了,却见皇帝陛下宠溺地抚了抚她的脑袋轻声道:“好看,朕的妤儿怎么穿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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