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倪若盯着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忍耐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
这泪水中有被司以扬威胁的恐惧,也有哑巴吃黄连的委屈,更有怕夏侯空知道真相的担忧。
很快,外室又传来何娇娇的呻吟,“啊啊,爷儿轻点呀,啊、娇娇又要坏了啊……”
司以扬将倪若引起的欲火全都加倍发泄到何娇娇身上,回到外室,粗长的肉棒对着她那还淌着精液的小口直直干了进去。
何娇娇上回被粗暴开宫几乎丢了半条命,在挽春阁躺了小半个月,内置外服了许多特制药,那肚子才被治好,打那之后她就乖
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般高傲、爱呈口舌之快。
“挽春阁已将你治好,莫给本官耍小聪明!”司以扬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高兴,也没兴致再说别的荤话了,只一个劲儿地干
她。
“啊啊啊——”
倪若麻木地听着,脑海里全是方才被司以扬强势猥亵的画面,和对日后的担忧。
……
夏侯空今日早晨练完剑后回了自己府邸一趟,处理了一些琐事,直到晚膳后才回到夏侯院。
推开房门,一阵饭菜香气扑鼻而来,倪若坐在外室她自己的饭桌上,面前摆着一本摊开的《山海经》,而她并没有在看,只是
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发呆。
见夏侯空进门,她直起身子道,“大人。”
“……”
夏侯空手上还提着一个小包裹,见她反常地坐在外厅的桌上,心里有些奇怪,欲问她怎么不在内厅里坐,想到外厅本来就是她
的领域,又把话吞了回去,提着质地上乘的小包裹进了内厅。
倪若见他进了内厅,便悄悄关注着内厅的动静。
进了内厅,夏侯空就看见属于他的一桌晚膳还整齐地摆在桌子上,只是那些佳肴全都凉透了。
这是怎么回事?眼下早就过了用膳时辰,负责收膳的丫鬟应该把这些饭菜全都收下去才对。
放下包裹,夏侯空来到外厅,朝倪若问,“收膳的人没来么?”
应该来过了,因为他看见倪若的饭桌上空空如也,碗筷全都收下去了。
“她们来了,只是倪若不知大人何时回来,便让她们先留着……”倪若犹豫地缓缓道来,边观察他的神情。
那时他的菜还温热,倪若想着他应该也快回来了,就请膳房的人先不要动这些菜,不料他到现在才回来,想必已经用过膳了
吧?
夏侯空听了,回望了那桌菜一眼,“我已用过膳了,以后不必让她们留菜。”
“是……”倪若神色暗了暗,遂连忙起身朝门外走去,“倪若这就让她们来收拾。”
她表错情了,好丢人!他这个时辰回来,也该是用过膳了,更不会吃那些冷冰冰的饭菜,而她这么做,倒有谄媚奉承他的嫌
疑!
今日她怕是被司以扬害得整个人心都乱了,才会如此行事!
夏侯空刚想说,明日再让送早膳的丫鬟把菜收回去便是,倪若已一溜烟跑了。
“……”夏侯空修长的身影立原处,看着屋外的夜色,若有所思了起来。
她方才的反应倒有些巴结不成后的手足无措,莫非是因为比试日子将近,她虽不愿参加比试,却还想讨好他,以获得上街的机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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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等你回来吃糖。
倪若:我留的菜都不吃,还想吃糖?!
夏侯空:……我改变主意了,先吃吃你吧(脱衣服)。
倪若(??):……%*¥#(还想说点什么抗议,但嘴巴已经被某人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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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好积极,转眼又多了个珍珠和收藏加更,我枯了哈哈哈哈
一直塞着,只为等他来取
不过……今日他并未调教她,也并未在她体内出精,为何她这个时辰了,下身还塞着那墨绿的粗长玉势?
夏侯空终于想起来,方才倪若出去时,从她那飘起的调教服下摆露出的腿根之间,那一截黑黑的东西是何物。
塞着那东西还能走那么快,她夹穴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
……
倪若请来膳房的一位叫芳儿的丫鬟前来收膳,这丫鬟是专门负责为夏侯院送膳的,她心地好,不像其他一些在回春阁当差的丫
鬟那样蔑视她们这些女奴,故此倪若与她结交为友,这才敢麻烦她。
将桌上的饭菜原封不动的收进大食盒里后,芳儿犹豫了一下,四下看了看,像是在找东西,最后往夏侯空书案上看了一眼,才
盖上食盒盖子。
“今日真是麻烦你了,让你这么晚还跑一趟……”倪若一路将芳儿送出门口,才关上房门。
夏侯空一直坐在书案前,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
先前她说让膳房的人不收膳时他就觉得奇怪,膳房的人一向不理会部内女奴,怎会听她的?现在亲眼所见,倪若这丫头确实有
些能耐,连膳房的人都能结交,这在回春阁他还是第一次见。
关好门后,倪若又朝外厅的桌子走去,夏侯空看她无精打采的,与往日精力充沛的她截然不同,便叫住她,示意她到他身
边,“过来。”
倪若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
“今日只有芸调教你么?”夏侯空问。
倪若的心一下子被悬了起来,心想他莫不是已猜到司以扬也来过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
“……”
他还以为凤娘也调教她了。
夏侯空若有所思地垂眸,又问,“那你怎么还夹着玉势?”
每日的扩穴只有半个时辰,时辰到了就该取出来的。
“……”倪若抿了抿唇,头埋得低低的,小声道,“玉势……滑出来了一些,芸姑娘便罚倪若……一直塞着……”
她被司以扬猥亵时,玉势从穴儿内滑出一截,自己又无法将玉势塞回去,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夹住它,不让它滑落。
她为此薄汗都出了一身,可芸检查时看见玉势滑出,便说,她的骚穴被玉势塞了这么些日子还是没长进,握着玉势狠狠捅了她
穴内几处最受不得碰的地方,那狠劲儿比夏侯空平日用玉势调教她时更甚。
捣出更多汁水后,芸又让她在调教椅上多夹了半个时辰比方才更难夹住的玉势,命她待夏侯大人回来时,再由大人取出。
“……”原来是被罚了,芸对女奴一向严苛,所以才被派来辅佐他。
看着倪若疲惫的样子,夏侯空不禁有些于心不忍。
一只修长好看的大掌探入她腿间,捏住玉势末端,边旋转边轻柔地从她紧致的穴内抽出。
“唔……”他轻柔的动作,加上玉势头部下沿对穴肉的摩擦,令倪若产生了快感,她短促地娇哼一声便咬唇忍住,难为情地看
着那沾满她湿滑春潮的粗大玉势被他抽出,拿在手里。
夏侯空捏着玉势尾端来回翻看了一下,那粗壮的柱体上除了晶亮湿滑的少女花液,还有零星几点白色浓沫,看来芸除了罚她一
直夹着这东西,还教训了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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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虽然还没写,但是预告一下,明天是小倪若第一次主动哈哈哈哈哈
特地为她留的
“……”倪若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去看夏侯空此刻的神情。
虽然她几乎已经没有样子什么是他未见过的,可他这么一本正经的看那根从她体内拿出来的东西,她还是觉得难为情。
翻看完,夏侯空把玉势给她,语气平淡地道,“净完身,早点入寝。”
“是。”倪若朝他福身,接过那羞人的玉势,绕过书案前面时,夏侯空又道,“这红豆水晶饼,你拿去吃吧。”
倪若停下脚步转头,顺着夏侯空的视线一路低头,才发现摆在他书案前的一盘红豆水晶饼。
她忽的就想起刚才芳儿收膳时好像在寻什么东西,直到看了夏侯空的书案一眼才作罢。她那时也没仔细看,所以没发现这盘糕
点,想来是芳儿发现少了东西,寻了一圈,见是被夏侯空留下的,也就放心了。
倪若在见到水晶饼之后,一直黯然的双眸总算亮了亮,
这水晶饼晶莹剔透,透过外皮看见里面的红豆馅,倪若已经能想象出那香甜的味道了,但它们显然是没被动过的样子,于是
问,“大人不吃吗?”
“我已食足,不吃了。”夏侯空扫了那盘水晶饼一眼,又望向她,“回春阁膳房做这道糕点的手艺独到,比外面卖的都可口,
你尝尝。”
回春阁这些精致的菜肴点心他哪样没吃过,而据他所知,她的膳食中是没有这道糕点的。
方才她去叫人时,他看见一桌子热菜都凉透了,只有这水晶饼本就是凉的,就留了起来,给她吃。
“倪若可以净完身再吃吗?”倪若眨巴着眼问。美食当前,她在已有些垂涎欲滴,但还是想先洗去一身疲惫,再好好享用。
“随你。”夏侯空淡淡道,从案上的几本书中选了一本来读。
“谢大人!”倪若甜甜地道,朝他福了福身,端走水晶饼,放在饭桌上,就净身去了。
夏侯空抬头望了那盘水晶饼一眼,目光又回到书中文字去。
她的声音总算恢复了些生气。
……
翌日。
倪若按照惯例,独自一人在调教房内室夹着玉势,司以扬又闯了进来。
“……大人……”有了昨日的经验,倪若害怕地看着他,他今日明显来者不善,她挪动小臀开始挣扎。
司以扬二话不说,一把拔了她穴内的玉势扔在一旁,自己的肉茎就取而代之。
“不要!不要!啊——”少女凄厉的惨叫响彻内室。
一个挺身,粗长肉物尽根没入倪若的小嫩穴,粗暴的撑得她私处发疼!
不要啊……
“倪若,倪若?”
绝望间,一道低沉温柔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这是……
夏侯空的声音……
是夏侯空来救她了吗?
……不!不能让他看见她现在的样子!看见她被别的男人……
不能!不——
猛一睁眼,光亮的调教房顿时变得漆黑一片,倪若抱着被子小喘着气,眼睛适应后才看清熟悉的床顶。
下一刻,整个床帐内就亮了起来,夏侯空将油灯拿了进来,倪若攥着被子,惊魂未定的望着他,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做
噩梦时就已满是泪痕的小脸顿时又添了两道新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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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空的温柔(珍珠3800加更)
夏侯空提着灯,在看见床里的小人儿时愣住。倪若眼里有初醒的懵懂,眼眸深处还有从梦中带出来的恐惧,豆大的泪滴盛满委
屈,姣好的面容尽显无助。
看着这样的倪若,夏侯空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揪住,连气都喘不上来。
缓了片刻,他才艰难开口,声音竟是沙哑的,“可是梦魇了?”
倪若移开视线,无声地点头,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抹了好几下才抹净。
“……梦见什么了?”夏侯空忍不住问。
竟让她如此害怕,流着泪惊醒!
想起刚才的梦,倪若摇摇头,泪珠又滚了下来,“没什么……”
夏侯空深邃眼眸中的关切要是放在平常,应是让她心中小鹿乱撞的,可此时不但让她小鹿乱撞,还令她感到害怕,她说完,便
心虚的转过身面向床内侧,背对着他,一拉被子,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
把自己包得与世隔绝后,倪若开始冷静下来,从心底里感到庆幸,幸好方才那只是梦,要是真的,她……
“……”
盯着那团鼓起的红被半晌,夏侯空把油灯放在床头,附身朝倪若靠过去,轻掀开她的被子,她的小脑袋缓缓露了出来,他嗓音
又放轻了些,“是芸今日罚得重了?你且告诉我无妨。”
思来想去,让她不敢跟他讲的,也只有跟调教有关之事了。她自从请求上街被拒后,这几日来都隐约有些郁郁寡欢的,加上今
日不小心失误被罚,定是积压了许多不快之事在心头,这才会梦魇。
他不愿令她再去回忆那些噩梦,可他总要知道她梦见何事,为何而梦,才好……
安慰她。
倪若摇着头又往被子里钻得更深,里头传来她闷闷的声音,“不是……倪若只是寻常梦魇……”
他如此温柔的话语轻抚过她的心房,她心中那头小鹿跳得更快,感觉心都要化了一般。
“……”夏侯空正欲再掀被子,指尖碰到被子,又忽的停下了。
她说得不错,只是一个梦,且她既不愿对他说,他又……何必勉强。
“那便好,继续睡吧。”夏侯空的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熄灭那盏油灯,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倪若听外面没了声响,这才把被子掀开,此时四周又是一片漆黑,就像她方才刚从梦魇里醒来那般。
“大人……”倪若缓缓直起身子侧躺回床头,习惯了黑暗的双眼能就着月光看见事物了,望着他线条立体的五官,她轻声
道,“倪若醒来前听见有人唤倪若的名字,是……大人吗?”
那深入了她灵魂般的呼唤,是她身处在被司以扬侵占的绝望中,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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