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慌张逃走的模样唐风一阵失笑,这女孩的言谈举止一点不像现代人,感觉就是小说中古代的神秘门派中人,很奇怪都如此发达的时代了,那些隐士是怎么做到与世隔绝的。
要不是有要事得做,那还真要和这丫头多纠缠一阵子,两次在这荒山野岭碰上也是缘份,或许从这丫头身上能了解到修仙者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打发走女孩继续采齐给花姐疗伤的药草顺手也采了些平常容易用的药草让红香种植,戒里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普通药草只要进了灵宝戒药效是十倍百倍的提升,却终久也有缺陷,灵田中主要还是得种植稀有的药草为主,这只能是有时间了慢慢寻找。
回到村寨时日头已经只剩下余晖,花姐洗净了一只木浴桶,也打满了缸里的水。
唐风用一块石板和一些石头垒了个简易的火坑,把采到的一些药草放在石板上下面生火开始烘烤,让花姐用木屋里的火塘开始烧水。
一个近八十高龄的老伯和一个小脚老太太一人抱着一个陶罐一人手中提着竹篮慢慢顺着台阶走了上来,唐风忙上去迎接。
“小伙子没吃东西吧,给你们带来了晚饭。”老伯热情的招呼道。
“谢谢老人家。”唐风忙又拿了木椅木凳过来。
两位老人都穿着本族的服装,慢慢在院中的木桌上摆着食物,陶罐中是米粥,篮子中有几张饼和一碗炒山菜。
“小伙子,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旅游也不合适啊,这里路不好也没什么好去处。”老伯掏着烟袋笑问道。
唐风让花姐过来吃饭,坐下回道:“我是名中医,过来采些药给我的妹妹治病的。”
“医生。”老伯一听激动道:“是不是以前那中翻山越岭走村串寨的土郎中?”
唐风笑道:“对,就是那种土郎中。”
老伯点了点头,吸了口烟咳了几声,满是回忆的道:“以前啊,几十年前的时候,那时候看病就是靠郎中,他们好厉害的,后来渐渐的就少了,我已经很多年没看到郎中了,不过县里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不错,隔几个月都进回村。”
唐风笑着点着头,他扶了下眼镜腿,这位年逾八十的老伯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唯独肺有燥热之症造成长期咳嗽,年轻人问题不大,但上了年纪容易经常肺干至上火剧咳,气不顺行动也乏力。
他看向旁边一直安静的老太太,老太太个子小脚小,正慈祥的打量着吃东西的花姐,看着花姐身上露出的伤痕满是心疼,眼睛有些问题所以一直在探着头。
唐风起身从药篓中拿出几片蛇盘草的叶子过来轻轻用手揉搓让叶子中的经络断开渗出汁液道:“阿婆眼睛不太好,这种草附近也容易找到,揉搓者用温水浸泡一会然后贴在眼睛上可以清目,我再帮阿婆扎两针,阿婆就能更清晰的看清东西了。”
“好,好啊。”老太太开心的点头,这山里没什么人了,所以医生也一年来不了几次,她们也无法经常出山去医院,所以有什么病都有药吃药,没药土法子扛着。
唐风把蛇盘草的叶子敷在阿婆眼睛上,然后取出金针在眼睛周围的穴位施针,短短几分钟后就取了针摘了叶子。
“怎么样?”
阿婆怀着好奇的心眨了眨眼睛,忽然发现面前的人不在是朦胧的身影,她能清楚的看到唐风、花姐和自己老头长什么样,激动的笑道:“小朗中真是厉害,我都好几年看不清人了,现在愈来愈模糊,我感觉自己快要瞎了,没料到一片草叶扎两针就又能看清了。”
老伯见阿婆眼睛被治好激动的咳了起来,还是道:“果然还是郎中厉害,医院给的眼药真没什么用。”
花姐惊讶的看着,以前可没发现自己的老大有这等神奇的本事,以前最多也就是取个子弹缝个伤口而已。
唐风回身又拿了些草药过来道:“阿叔回去用这些草药煮水喝,早晚都喝半碗就好,坚持半个月肺火平息咳嗽就好了。”
“好,好,小郎中真是仁义。”老伯激动的感谢着。
天渐渐黑了,俩位老人欢天喜地的往家走去,老伯贴心的还牵着阿婆的手。
“老大,你医术这么厉害?”花姐见没了外人这才开口。
唐风把烧干的一堆药草叶子放进还有余温的柴火堆中笑道:“当然啊,不然怎么帮你去除一身的疤痕。”
“全……全部都可以?”花姐摸着脸上的手臂上的伤疤惊讶道。
唐风点了点头道:“不过可能会很难受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落下这一身疤我都没怕过,现在就算用刀全割掉我也不会哼一声。”花姐自信道。
唐风提着火塘烧好的浴汤往浴桶中倒着笑道:“不会疼,会痒,非常的痒,全身像是有蚂蚁在爬在咬一样痒。”
听着唐风的形容花姐面露惧色头皮发麻,怯怯道:“老大,我能不医治了吗,有一身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行,你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就要漂漂亮亮的。”唐风严声拒绝了花姐,更是命令的口吻。
花姐第一次委屈的像个孩子,但这也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在剑龙大家是兄弟,不在剑龙她不过是一个无视性别只为了生存的人,所以从未真正在意过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外表。
唐风把用药草煮好的浴汤填好浴桶,见花姐还是害怕有些拒绝,温柔道:“每个人都要经历一次甚至多次蜕变,相信我,你会发现新的自己,连耗子洞你都不怕,痒也不会那么吓人的。”
花姐咬着牙下着决心脱掉了外套,然后脱掉了里面的t恤,她不是第一次在唐风的面前换衣服或者洗澡,但唯独这一次心却慌了一下,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唐风看着花姐身上一道道伤痕满是愧疚,花姐虽然一直像个男人一样战斗,但终久是一个女人,如果他只是幸存了下来却没得到师父的传承,现在的他肯定无法面对从地狱中回来的花姐。
花姐见唐风和往常一样没有刻意避开或者有别的想法看着她心里也平静了许多,她还是她,老大还是老大,他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弟。
唐风像给叶惜惜泡药浴一样,从灵宝戒中采摘了更多的花瓣出来洒在浴桶中。
看着面前唐风手中像变魔术一样洒落五彩缤纷的花瓣花姐用手捧起来不禁也是开心道:“好漂亮。”
“明天看到第一缕朝阳时,你会获得新生。”唐风拿起一片花瓣放在花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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