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惜惜,你可是赚到了,会打架,长的帅,还会医术,更是敢做这种婚礼上抢媳妇的事,这实在是想想都完美啊。”萧虹儿兴奋的对叶惜惜叫道。
唐风摸了摸鼻子,这是当自己不存在啊,但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叶惜惜悄悄看了眼唐风,羞涩中莫名的还有着一种幸福感,但这才认识几天啊,忙拉住又蹦又跳的萧虹儿道:“虹儿别闹,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伏苓膏嘛,反正要备宴,我带你去做。”
“噢。”萧虹儿看了眼唐风拉着叶惜惜的胳膊向外走去,方出门就迫不及待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在他家待了七天发生什么了,你们真的不认识吗?难道他不是一直暗恋你你却从没发现过的人吗?”
虽然萧虹儿压低声了,但这丫头平时说话都比人高几个分贝,很显然唐风要是耳朵不聋肯定听到了,叶惜惜恨不得捂住萧虹儿的嘴。
叶天赐装作没听见,现在病的事一解决,那秦家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了,哪怕与惜惜一无所有也好,只要能守着惜惜一起生活十年都够了,忙招呼佣人重新沏茶。
“二爷,我们坐下聊。”
唐风坐回沙发伸了个懒腰道:“惜惜为何会嫁给秦三炮?”
听到唐风叫秦自豪秦三炮叶天赐顿时一脸的自责与无奈,秦三炮那种货色是个正常人家都不会嫁女儿过去的,他叹气道:“这都怪我,多年前受金融危机影响我原本还算丰硕的产业差点破产,那时我以房产等资产做资本与秦家合伙做地产,开始几年地产火热我也重新恢复了元气,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加上近年地产也难做,我的资金链一直断,只好求助于秦家。
我的资金无法回笼所以欠了秦家大笔钱,也一时看不到什么希望,如果秦家收走我的所有资产那我一辈子的拼搏就荡然无存,惜惜不忍心我的一生心血付诸东流就与秦家私立了协定,如果五年内我们还无力偿还所有债务,她就自愿嫁给秦自豪,或者秦家收走所有叶家产业。”
说到此叶天赐一脸的不甘与愧疚道:“是我没本事,公司一直没有起色,而秦三炮那混球干的没品事太多了,导致所有有点声望的家族都不愿意与秦家联姻,所以秦家就铁了心要惜惜嫁过去,毕竟我叶家还没破产,惜惜也算是生的丽质,我知道惜惜嫁过去会受苦,但秦家不肯要我的产业,实在是无奈之举。”
“哦。”唐风淡淡的应了声,果然和猜想的差不多。
见唐风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叶天赐小心翼翼的退到了一边害怕打扰到,他很想求唐风再帮帮忙,如果唐风真能娶了惜惜,他相信惜惜一定能得到照顾,但他还未能还唐风医治之恩,还怎么有脸开口。
厨房中萧虹儿还是一个劲的追问着叶惜惜在唐风那里发生了什么,俩人是什么关系,总之就是认定叶惜惜遇上唐风是天降奇缘。
“惜惜,我有话和你谈。”叶天赐唤向叶惜惜。
叶惜惜见父亲都可以自由上下楼那是一个开心,忙过来跟进了一个楼下的书房中。
“惜惜,二爷是喜欢你吗?”叶天赐知道这样问不妥,但他得问。
叶惜惜脸一红道:“爸,你瞎说什么呢,那天在山下时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叶天赐一脸奇怪道:“那你知道二爷为何要在婚礼上带走你吗?”
叶惜惜有些为难的道:“唐风让我帮她养一个药,大概是因为只有我可以做到才想带走我吧。”
叶天赐疑惑更深了,不过对养药之事并没在意,思索道:“就算如此,二爷也犯不着在婚礼上带你走,那可是得罪了秦家,有点不合常理啊。”
叶惜惜本也有此疑惑,陡然回忆起唐风说过要用处子之身,难道是害怕她结婚后失去玉洁,想到此更是脸羞的通红,那唐风是断定她还是处子,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羞耻,更是难用此理解释给父亲。
窘迫中她只好道:“巷子里的人都叫他疯二爷,他也多自称疯二爷,爸不是说过华夏多奇人,行事多古怪嘛,不管什么原因,唐风治好了爸爸的病,又把我从那混蛋手中拯救了出来,总之对我们是有恩。”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叶天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他暗思唐风不是因为喜欢惜惜才做的,那这更没机会求唐风娶惜惜了,现在秦家就算拿走叶家所有产业肯定也不会罢休的,但除了唐风,他实在是不知道何人还能帮叶家摆脱秦家。
“一个个都怎么了。”叶惜惜无奈的返回了厨房,现在她是百口难辩,连她自己都想不通一个人从婚礼上抢走新娘会有别的理由,但这事就发生在了她身上。
“小姐,小姐,秦老夫人来了。”一个佣人慌张的跑过来报告,叶惜惜叮嘱过有事先告诉她不要先惊动父亲。
叶惜惜皱了下眉,透过窗子几辆豪车直冲冲的开到了别墅前,这秦家总是如此嚣张无礼。
“我这伏苓膏是吃不到喽。”萧虹儿看着车门打开一个一身粉装的老太太正被接下车一脸厌恶道:“秦家几十年了还是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全家没有一个能入眼的。”
“虹儿,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一直帮我会让伯伯那边为难的,我会处理这些事的,你先到我房间玩,我晚点过去找你。”此刻的叶惜惜面色坚毅再也不是那个委屈自己求得成全的弱女子,唐风把她从婚礼上解救出来打开了她身上的镣铐,正如唐风所言,真正的尊严是丢不掉的,能丢掉的不是尊严,是懦弱。
她整了下衣装,然后以一个主人的姿态走向大厅,站在客厅前等着秦老夫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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