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燕绥这段时间给这里的人印象太深,加之他自己又有一些洁癖,所以导致所有意图靠近燕绥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敢去碰瓷。
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很多女人都对燕绥抱有好感,却不敢靠近的理由,谁想无声无息的消失呢?!
只不过,突然看见一个锦衣美服的女人如此大胆的举动,有看戏的,也有好奇的,更多的却是来自女人的嫉妒。
“你是何人?如此冒犯晏大人!”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看这倨傲的神情和习惯颐指气使的语气,还有她身上的着装,虽然褴褛却依然可以看出,这个陌生的女人并不是沧澜国的人。
周敏眼角扫过,内心猜测,应该是毗蜀国的女人,而且也绝对不是小家小户,因为她身边跟着两个丫鬟似的女人,呼吸气息沉稳,一看就是练家子。
只不过,周敏并不打算理会她。侧过头,隔着毡帽白纱看着燕绥,小声说道,“是不是昨夜席间酒吃得多了?今日胃不舒服?下午不是还要去交接吗?我让秦管家去调点蜂蜜水可好?”
周敏一靠近他,燕绥就知道了,毕竟她身上的味道,总能让他平静,没有反抗以及拒绝,而是安静的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温柔。
酒后的不适到没有,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喝醉。酒水过量而反噬就更不可能,昨夜发生的脱轨虽不想承认,可借醉发泄一事依旧让燕绥一时间也只能顺势将计就计的假装酒后宿醉。
虽然酒醉是假,但手臂的麻木到是真。
已经一个时辰了,手臂胳膊依旧有些发麻,可想而知,昨夜他居然就这么毫无所觉的忍着不舒服让周敏将他的手臂当枕头睡了一夜!
燕绥眉头微微蹙着,“缓一缓就好,不要紧····不过,阿敏这是不在暗中偷窥了吗?”
周敏先帮着他按了一会头,按着按着,听见燕绥后面的话,惊讶,停住了手,红着脸,“你知道我来了?”
燕绥睁开双眼,抬起手按住在自己太阳穴上按着的手,将其抓下,转身面对她,“这么显眼的装扮,这么锦衣美服的穿着,毡帽遮颜,神秘莫测的贵人进入难民营地,阿敏不知道,你这一路虽然只是几公里,却已经引起营地的讨论了吗?”
燕绥见面纱下朦胧看不清的周敏,羞不自禁的样子,有些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佯装受伤说道,“阿敏是亲自来视察监督的吗?你不相信我。还是不信任我。觉得我不堪受用,无法完成任务还是觉得我会有其他不轨的心思?!”
当然有心思,可我能直接揭穿你吗?!
周敏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可是面上却无奈的看着他,“单纯的担心怎么在你看来都是阴谋论啊!”
燕绥淡笑不语,看了看跟上来的秦公公,与之点了点头,然后牵着周敏走进了他在这里处理事情需要的独立帐篷。
燕绥比周敏更加无视刚刚说话的陌生女人,周敏好歹给了一个眼角,燕绥连个眼角都不曾看过去,妥妥的无视彻底,也让对方不知是羞恼还是愤怒的脸色发红,双目仇视,如果不是她身后的女子拉住了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大胆的举动。
一进帐篷,周敏撩开帽子上的白纱,看向燕绥的胳膊,“除了宿醉之外,你的胳膊还好吗?”
燕绥走进周敏,直接将她的毡帽取下,放在一旁,拉着她坐到了椅子上,“你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只有秦公公跟着?”
“起来没有见着你,说好和你一起来的,你怎么就先走呢?”周敏从一旁的椅子上起身,直接坐在燕绥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后,主动捏起了他的手臂,“手臂还是不舒服吗?要不我让人过来给你看看?”
“这怎么看?如何跟医女说?”燕绥看着周敏担忧的眼神莫名一笑,“难道说,是被陛下压了一晚上导致血液不通,所以才麻木的吗?”
燕绥逗弄的话让周敏脸色一红,按在他胳膊上的手,顺势滑到他手腕处,抓起手腕就是一口,却因为舍不得,最后不痛不痒的咬了一口,却把燕绥逗笑,一把将周敏揽入怀中,“舍不得····?”
“嗯,舍不得。”周敏瞪了他一眼,“头还疼吗?早间吃东西了吗?”
周敏恼他明知故问,又担心他是否吃了东西,是否功力反噬,所以刚刚趁着抓他手腕的机会,她无声无息的给他诊了脉,发现他身体之中的庸关穴气息不畅,谭中穴似乎同时有几道不同的霸道内力,这可能和他北燕家族的功法有关,因为时间太短,她来不及仔细号脉,无法看出那霸道内力的猫腻。
不过,反噬到是没有····
所以说,昨晚燕绥,根本没有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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