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伪装。如果有一天,徐沉落怀疑你,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一把推开怀里的文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大佐,我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文慧跪下去,看着把玩着手枪的小林。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坏了我的事就是坏了老师的计划,到时候老师会亲手杀了你。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去做好自己该做的。至于徐沉落的事,你不必担心,今日你既然这样怀疑,我们便去亲自看一看。起来吧。”他伸出手。
文慧颤巍巍地递过左手却被他反手甩了一巴掌“我的东西我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是你不配。她是我的玩物,不是你的。”文慧顾不上疼慌忙爬起来跑出去。
小林看着被她关上的门,目光幽深。半晌,他拿起电话“森,筹备一下,下午一点我要带沉落出去。”
挂了电话,他喝了口茶平复了心绪“徐沉落。”掏出怀表看了看里面嵌着的小像,他无奈地摇摇头,复又埋首公务。
“徐小姐,您收拾一下,十二点半大佐回来接您出去一趟。”
“哦哦,好。”沉落裹着被子坐在椅子上审着稿件,听到森的话忙抬起头应和。
门关上了,她喝了一口温水,放下稿件琢磨起小林反常的行为来。
其实这不奇怪,他知道了那个信息,文慧是他们派来监视她的,这不错了。如今只希望许秋霖明白她的意思,千万别去淌这摊浑水才好。
小林派来的车很准时,她披着厚厚的貂皮大衣带着帽子手套把自己裹得严实。
车子一路向东,到了药铺口停下来。司机拉开车门,她下车打量一圈。附近的中国百姓都被清走了,只有一辆汽车停在门前。
那车里的人看到沉落下车忙拉开车门,是小林。
他走上前揽过沉落“听文慧说这里的大夫不错,想给你开药调养一下。”
沉落乖乖地笑了笑,和他一起进入医馆。
这家药铺是为前朝的老中医所开,当年他在京城替达官贵人看病挣了无数钱财,老了便想要积德行善,索性开了这家药铺替穷人免费诊治,富人却仍是要花钱的。
这老中医家的姑娘叫盛容棠,年近不惑仍然未嫁,留在家里钻研医术侍奉父母,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这盛容棠年轻时曾在沪上学过西医,那时也曾有过一段郎情妾意的风韵事,只不过后来那人战死,她便也就此断了情丝搬回父母身边。
沉落初来关东州时,找她调理过幼时留下的病根,盛容棠和沉落投缘得很。便是后来沉落被人视为过街老鼠,她也仍然不曾轻怠她。不过沉落心知她是医者,若是连累她的名声,终归不好。便也鲜少往来。
但是每半年去抓一次药,盛容棠必然亲亲热热地和她聊上几句。
这日小林领着沉落一同来,盛容棠虽有些震惊却还是神态自若地寒暄“太君,徐小姐又来抓药了?”
“沉落?你常来吗?”小林有些好奇地问,他抱着沉落坐在长椅上,替她解开帽子和大衣。
医馆里热气烧得足,沉落伸手擦了擦薄汗。
“嗯。”沉落点点头“我自小产后就找盛大夫调理的。”
“沉落的身子怎么样?”
盛容棠见小林中文流畅,揽着沉落的姿势亲密自然瞬间知道了他的身份“大佐,徐小姐幼时身体就有寒凉之症,坐胎本就困难。那次小产伤了肌理,误服了性大寒的补药,由此才难以好转。”
“这两年,我一直给她服用补药,不知有没有帮助?”
“多亏了大佐的药,我又添了些小丸药给徐小姐,这些加在一起,徐小姐身子也好多了。”
“那什么时候能再有好消息?”小林怜爱地低下头摸了摸沉落的肚子,沉落红了脸拉开他的手。
“这。”盛容棠看了沉落一眼“这种事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强求不得。”
“嗯。”小林抬头看着盛容棠“那就请盛大夫给沉落看诊吧。”
“是。徐小姐请吧。”盛容棠点点头,对沉落笑着指指一侧的小桌。
小林会意松开沉落,沉落起身走过去坐下,掀起左手的袖子伸过去。
盛容棠摸了摸沉落的右手“怎么这样冰?你昨晚发烧了?”
“嗯。”沉落没什么表情。
她叹了口气,替沉落摸了摸脉“我今日只能替你看看风寒,妇科的病症还需你好了再来。”
“好。”沉落应答着悄悄将右手中的纸条递给盛容棠,她看看远处坐着的小林对他笑笑。
“今日先给你开些风寒的药。”盛容棠把过脉走到小林跟前“大佐,您看可以吗?”
小林扫了一眼她递来的药单,挥挥手“去抓药吧。”
“是。”盛容棠转身走到一旁抓药。
沉落走过去坐在小林身边,由着小林温柔地帮她穿好衣服。她接过盛容棠包好的药,被他拉起来走了“告辞。”
“大佐,徐小姐慢走。”盛容棠目送他们走远,她从袖子里掏出纸条看了看。一支枪从她背后抵住,她露出些笑转过身看着文慧“这个给您。”
文慧伸出另一只手接过纸条看了看“她怎么会要这种保养的药?”
“大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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