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对着张全真连翻白眼,要不是目标一致,他一脚把这糟老头子给踹出去了。
秦明心里盘算着:“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这赵家的事,寰宇内部查不到太多,奥妹那么出色的情报特工也难以入手,将来又是我最大的敌人,这个机会也不能错过。”
他看着张全真笑眯眯的样子,也跟着笑眯眯,两人互相就奇奇怪怪的笑起来了。
秦明问道:“老师,你是怎么忽悠赵颂礼父子的?”
张全真说道:“说来也是巧合。起初是赵颂礼先找上我的,让我给他儿子算一命,算其命格是否能福禄双全。”
“我算过后,并不乐观,除非要遇劫化灾,好像你入赘沐家一样,改变注定的命数。”
“赵颂礼听从了我的建议,让我在合适的时机安排,给他儿子作法,摆风水阵,改变他儿子的命数。”
“偏偏那段时间,赵政言也找上我,说他不想过现在的日子,希望我能帮帮他,救他出苦海。”
“那还是数月前的事了,我一直拖延至今。毕竟你也需要合适的时机才能登场。”
秦明听后,心中恍然,他又好奇了,问道:“那老师,那赵政言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连一个护工阿姨都认识,还喊他废物?他就算个性差点,能力差点,也不至于那么讨人厌吧?”
张全真摇摇头,搓着手,捋着胡须,沉吟道:“赵政言命中缺火,命格无火相则无阳刚之气。再加上他从小被人下毒手,伤了身体,还有教育环境的缺失等问题,导致他德才不配位,自然招人嘲笑。而且他也曾犯错,做了一些错事,十分不堪,风评极差。导致他惶惶不可终日,日子极其难熬。”
秦明心中恍然,张全真的也是受托于人,帮赵颂礼改变儿子的悲惨不堪的命运,只是这过程中被他利用上了。
张全真拍了拍秦明,道:“你需要以赵政言的身份,脱胎换骨,并且迅速成长起来,并且引起赵家的重视,得到赵祯的重视,那么你就有更多的机会见到赵祯,甚至常蕊了。”
秦明点点头,又好奇的问道:“老师,那赵政言那边怎么办?”
张全真也是纠结的搓了搓手,道:“那边正是麻烦的时候,真正的赵政言被人救走了,我需要去交涉。总之,之后在海市,你需要依靠自己,先搞出一点名堂。你也不用太担心,至少仰仗着我张全真徒弟的名头,也不会有太多人伤害你。”
秦明眯起眼,他发现他这是真的被坑了。
这糟老头子,把他人带到就要溜了?
不过,也罢,秦明也不想事事被人监督着,该做的事,他也得慢慢着手展开。
其实秦明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减少了被暗杀的风险。
以常鸿禧为例子,他一生经历无数次的暗杀,秦明那种不过是家常便饭级别的,作为寰宇世纪集团的最高权力者,可以说每日都过得担惊受怕。
出院后,秦明跟着张全真来到了佘山
赵政言的家就在这的一处四层大别墅,还有私家花园和游泳池,占地面积得五六百平,十分奢华。
临走前,张全真交给秦明两本书,一本是《太极手实战演练》,一本则是《易经八卦》的通译本,都是秦明不太喜欢的书。
张全真说道:“吐纳功夫你已经血了一些皮毛,第一道坎已经过了,第二道坎也快了。我们中华武术,讲究内外兼修,内功可延年益寿,外功可以上阵杀敌,两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若想集大成,缺一不可。”
《易经八卦》是风水玄学,秦明以后要做大师,肯定要学习这些内容。但《太极手实验演练》他就不理解了。
秦明吐槽道:“老师,现在的人都拿枪的啊。我花那么多时间练这个,真的用得着吗?我每天练习内功好了,我感觉内功有用。”
张全真得意的一笑,他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
秦明一瞧,惊道:“老师,你不会是要给我表演徒手捏石化齑粉吧?”
张全真说道:“看好了,前面第三杆路灯。”
秦明顺着张全真的声音抬头看去马路边的第三杆路灯,随后听到张全真一声“着”,但见他随后投掷石子。字更¥新/速¥度最駃=0
嘭,路灯的灯泡给打坏了,灯瞬间灭了。
秦明心头一惊,这距离有点远,大概二十多米呢,而且路灯有灯罩,还有四五米高,这一下子就打中了可见张全真的实力。
张全真说道:“你子弹总有打完的时候,但我们中华的武术,是以人为本,只要本事在身上,万物皆可利用。刚才我那颗石子,若打在人脑袋上,也能开瓢。再说了,咱们华夏禁枪,你练一手枪法,不如练一声硬功夫实用。枪法能让你延年益寿吗?能让你以后女人多了,不会肾亏吗?”
秦明眯起眼,张全真这番话,可谓话糙理不糙。
秦明无力的吐槽道:“老师,谁说我以后女人多的?我支持一夫一妻制的好吧。”
张全真笑了笑,道:“得了,你这帝王桃花命格,跑不掉的。我把你送回家了,我走了。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送走张全真,秦明抬头看着这佘山下的大房子,跟他在广市云山顶的大庄园差了点吧,但也勉强凑合过吧,应该比大学里的宿舍舒服点。
秦明按了按门铃,很快又个中年大妈走出来了。
“哎哟,二少,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佣人的态度倒是不错,毕竟给赵政言家打工的。
秦明稍微互相一下奥妹调查的资料,道:“嗯,澜姨。有谁在家里?”
“太太在家里呢。”澜姨颇为心疼的说道:“少爷,你这晒黑了啊,还瘦了一圈,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秦明扬起嘴角,不以为意的说道:“没事,没死得掉。”
“哎哟,二少你这受的苦还少么,老天真不开眼啊。”澜姨心疼的拉着秦明的手进屋去,道:“二少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要不先洗澡吧?住院那么多天,肯定不好受。”
秦明进到屋内,富丽堂皇的装潢,昂贵的家私,头顶的水晶灯闪闪发亮,一个穿着紫色连衣长裙的女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秦明认出了她就是赵政言的母亲,海市老秦家的掌上明珠,当年的风云人物,秦墨。
同样是作为母亲,秦明记得他妈因为农活和身体不好,虽然才四十多,但老得像个六十岁的老太婆。
而秦墨,保养得很好,两人站一块,估计像姐弟。
秦墨回头看了一眼秦明,略带愠怒的呵斥:“回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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