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静分析一下,她并不认识真实的我。”
秦明一边穿衣服一边冷静的分析,心道:“我刚才明明想要走的,可是突然间就有了那方面的欲望,还很强烈,强烈得身体不受控制,就是想跟她发生关系,这就不科学了。而她也没有反抗,更加不科学。”
秦明心中有了结论:“结合秦仲柏说过的话,她恐怕是为了利益而来的,我拒绝了她,她就对我下招子了。”
他回头望向林雨柔,她也已经穿戴整齐,不过走路怎么一瘸一瘸的?难道他刚才操之过猛了?
林雨柔羞涩的望着秦明,道:“没想到你这么热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你力气太大了,我挡都挡不住。”
秦明又睹了一眼真皮沙发上的血迹,他感觉刚才两人的事还是很刺激的,同时负罪感开始弥漫上心头。
但一想到对方可能在水里做了手脚,秦明负罪感就没那么重了,你不仁不能怪我不义吧?
秦明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宋颖发了三次信息催问秦明下一步行动指示,聂海棠也问他怎么还不过来接她。
秦明先回了信息让两女稍等,他马上就去。
他再回头看这个林雨柔,风情妩媚,美目盼兮,似水有情,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忆刚才她迎合的模样,别有一番美态。
秦明赶紧掐自己大腿肉,痛觉让他清醒,心道:“刚才着了人家的道了,这就迷上了?秦明你正常点。”
秦明把手腕上的三颗九眼佛陀天珠手链脱下来,递给林雨柔,道:“我还有事,你等我回来,这个送你吧,放心吧,我会回来的。”
林雨柔看到是天珠手链,还是三颗九眼天珠,就知道这手链在藏品市场价值不菲。
他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出手,岂不是一种重视?
她拿过天珠手链,温柔的说道:“嗯,那我等你回来。”
天珠手链虽然名贵,但这点钱秦明不入法眼,为了脱身,不能出幺蛾子,他只能这样做了,也算是白占这么大个便宜的补偿吧。
不过秦明怎么有种天价嫖娼的错觉?
秦明走出房间,之前的那个老太一直守在门口,她看到秦明进去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竟然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激动,她拉住秦明的手,道:“二少爷,多谢你,谢谢你愿意帮我们。”
秦明只觉莫名其妙,急忙抽回手说有事,赶紧逃开了。
秦明来到聂海棠的客房之中,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妈妈章瑶不知道去了哪里。
聂海棠见到秦明来找他,惊喜的问道:“秦明,你终于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
秦明想起刚才的事,急忙道:“没、没事。”
聂海棠却担心的说道:“你看,你裤子都染血了,还说没事?是不是大腿受伤了?”
秦明低头一瞧,擦哩,这里还有一血的证据呀,倒是让聂海棠误会了。
秦明急忙转移话题:“海棠,我们要赶紧走人,否则时间上来不及了。”
聂海棠脑袋点得小鸡啄米的样子,又问道:“那个秦寿呢?你怎么对付他?”
秦明奸诈的一笑,道:“我们过去看看。”
秦明拉着聂海棠,赶往宋颖和秦寿所在的藏书房,进去后看到秦寿被掉了起来,蒙着眼睛,嘴巴被塞了擦桌布,呜呜的叫个不停。
宋颖绑了秦寿之后,就不在了,去城堡的各处放置小型炸弹。
秦明竖起手指,做了个小声的手指,聂海棠点着头,抓起边上一条尺子,对着秦寿的脸狠狠一抽。字更¥新/速¥度最駃=0
啪!
“呜呜,呜呜呜……!”秦寿痛得大叫,可是他被蒙了眼睛,堵住嘴,还被吊起来,根本做不了任何反抗。
聂海棠报复的打了一尺子,十分解气,又羞赧的朝吐吐小舌,唯恐秦明会嫌弃她太暴力。
聂海棠又指着桌面上的一根针筒,惊讶不已,低声道:“这秦寿还是个瘾君子吗?”
秦明知道,这并不是毒品,而是一种针对睾丸神经敏感的药物,会让人不举,俗称化学阉割,应该是宋颖做的,这家伙以后的鸡儿只能撒尿,而不能打炮了。
秦明拉着聂海棠道:“算了,我们快走吧。”
不过临走前,秦明走到秦寿耳边,压了压嗓音,道:“你以为你很了不起?这世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想不想知道我是谁?低调。哼哼哈哈哈。”
秦寿身体一僵,他知道,这次坑害他的主谋出现了,可是他看不见,骂不出声,手脚被绑住,他只能发出“呜呜”声,他心里愤怒极了,但是他没办法发作,没办法复仇。
“呜呜……呜呜!”秦寿气得暴躁如雷,可是他被吊起来,越是着急,越挣扎,绳索越是旋转,最终他好像吊扇一样转动起来。
出了房间,秦明给宋颖打了电话,早就准备妥当,等候许久的宋颖立刻按下遥控按钮。
轰!
城堡炸了。
但威力不是很大,秦明知道这个富豪相亲会的古老城堡,还有不少无辜的人,他跟这些人无仇无怨,就没必要害他们,所以这炸弹的威力,很有限度,大概跟汽车轮胎爆炸差不多。
轰!
又炸了。
城堡的多处无人的建筑和马场、花园、楼阁等发生了大爆炸。
这连续的爆炸,迅速引起了恐慌,城堡里的人都以为恐怖袭击了,吓得四散而逃,一瞬间整个城堡就鸡飞狗跳。
而最先逃走的秦明,拉着聂海棠的手,迅速跑过河桥,背后一声声轰鸣爆炸,两人仿若未闻,就这样向着外面的世界奔跑。
聂海棠回头看着一座年久失修而倒塌的阁楼,还有破碎的碉楼玻璃,心中竟然无比的畅快,那城堡就像是囚笼,以财富和权势压抑着她。
她再回头看拉着她的秦明,两人相视一笑,聂海棠心中一阵甜蜜。
她最爱的男人,带着她跑向外面的自由世界,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聂海棠觉得没有。
秦明倒是没这么多感触,只是觉得装了逼就跑,太爽了,对方还不知道是他干的,只能无能狂怒,那就更爽了。
当二人逃走之后,才陆续有人逃出城堡,灰头鼠脸的有,衣不遮体的有,擦伤磕伤的也有。
这时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冷酷的中年男人,愤怒的对空气咆哮:“到底是谁?谁干的?谁炸了我的城堡?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海市的老秦家派人查了很久,愣是没查到秦明头上,因为宋颖已经留了一些所谓的证据,把这次的事嫁祸给了当地的一个黑势力组织。
而始作俑者秦明,已经带着聂海棠坐上返回广市的航班了。
私人飞机的豪华机舱之中,秦明躺在床上,望着玻璃窗外的地球蓝空,美轮美奂的夜景,而怀里躺着熟睡的聂海棠,她好像猫咪一样蹭着秦明,时不时张开眼睛看看,发现是秦明后又安心的睡下。
秦明会心一笑,轻抚聂海棠的秀发,这是他的女人,谁都不能动。
“滴滴”这时,秦明的手机响了。
他才接通,电话那头就听到沐思纯焦急的声音:“姐夫,你消失一天一夜了,你去哪了呀?家里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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