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在自家人面前,也不掩饰自己的本性。
很诚实地道:“我在羡慕四弟妹,真是命好。就是倒霉落难到咱们家,也遇到有出息,又情深意重的四弟,儿女们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钱老太脸色一沉,“啥意思?你的意思是嫁到我们家是落难?”
东有粮也不悦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哥儿几个都没出息?”
三郎跟着起哄道:“娘,您是嫌弃我没出息?”
刘氏笑着打了一下自己的嘴,笑道:“瞧瞧我这张嘴吆,真不会说话!咱们家当然很好,但跟上官家不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儿吗?
四弟是他们兄弟几个当中最有出息的,这你们没人否认吧?”
钱老太笑道:“那倒是。”
东有粮也笑道:“四弟连中六元,二百多年才出一个,那谁能比?嫁给我,让你沾沾光,你就知足吧!”
三郎也道:“就是,娘别羡慕四婶儿了,您不知道,很多人都羡慕您呐!”
刘氏笑着打了儿子的胳膊一下,道:“都是你让我不省心,你给我娶个好儿媳妇儿,考个举人回来,我也就知足了。”
三郎道:“放心吧,好儿媳会有的,举人也早晚会给您考回来的。”
东老头儿道:“别太逼孩子了,有些读书人考了一辈子还是个童生呢。”
于是,大家适时地转移话题,说起那些屡试不第的学子来。
东溟子煜和二郎、四郎、五郎一口气就中状元和探花,显得科举好像多容易似得。
其实,科举非常难,非常残酷。一辈子连个童生都不是的,比比皆是。
上官若离当然希望三郎有个好婚事,二房跟他们差距太大也不好、
到了晚上,和东溟子煜汇报了商量的结果。
东溟子煜脱着官服,道:“结果在我意料之中,不过这个过场还是要走的。”
上官若离将舒服宽松的常服拿过来,递给他,笑道:“就是,咱们可是民主的家庭。”
东溟子煜接过来,伸手扔到一边,“在空间还穿什么外裳!”
上官若离道:“要是那边突然有事要出去呢。”
“你们都不在,能有什么事?”东溟子煜说着,将她搂进怀里,扯开她的衣襟。
上官若离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道:“别闹了!今天他们都看出我不对劲儿了。”
东溟子煜笑问道:“哪里不对劲儿?我来看看!”
说着,开始动手动脚。
上官若离半推半就,嗔道:“真是的,还这般瘾大。”
东溟子煜也很会说情话,“只跟你瘾头大,你就是我的福寿膏。我犯瘾了,来来来,让我过过瘾!”
他轻车熟路地脱下她的衣裳。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了,配合也默契,很快就一起达到了顶点,舒爽又惬意。
事后,两人一起去沐浴。
上官若离给东溟子煜擦后背,“三郎的婚事,你心里有谱吗?今天二嫂可又点这事儿了,他很着急。”
东溟子煜眉头微蹙,“三郎的情况跟四郎可不同,得慢慢碰,要想在京城高门里找,就带他来京城吧,总会碰到对眼又合适的。”
突然,他身体一僵,道:“外面有人找我!”
这深更半夜的,找他一定有急事。果然,来人说凌月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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