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打开窗子,就看到一颗被砸扁了的人头。
那人头都变形了,还能说话,嘴一张一合地,呵呵笑了两声,声音嘶哑地道:“偿……命……来!”
大哥吓尿了,瘫软到地上,“你们去找杀害你们的人,别找我们好人呀!”
四弟也吓得不行,一边往床底下爬,一边喊:“救命啊,不是我,别找我啊!”
二弟却是目露凶光,手往桌子下一摸,拿出一把带血的斧子,“你们活着老子都不怕,还怕死的?”
说着,抡起斧子,就朝门口这个砍来。
可是,突然感觉浑身一麻,自己竟然不能动了,斧子也拿不住,落到地上,砸到了他的脚,让他痛地惨叫一声。
那尸体僵硬笨拙地蹦过来,嘴里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呵呵!你也知道痛?你知不知道,你每捅我一刀,我也很痛?我也要痛你这些刀,让你也流干了血而死!”
二哥想跑,可是浑身动不了,这下是真害怕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胡说!你都昏迷了,哪里知道疼!再说了,你死得一点儿都不冤!
阿玲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勾引了去!这还不算,那人参我也看见了,见面分一半的道理你不懂吗?这下好了,银子也没了,命也没了!活该,你活该!我呸!”
他嚣张的很,身子不能动,还朝尸体吐口水。
突然,尸体转身走了,“太累了!不玩儿了!”
这时候他才看到,尸体后绑着一个人,是他操纵这具尸体动作的。
然后,门口进来一群人,有杨县丞、朱慎之和几名捕头。
上官若离白天根据人们的微表情,锁定了几个嫌疑人,晚上让人去偷听说话,然后对这几个重点嫌疑人用猛料。
原来,这哥儿几个的寨子和死者的寨子相隔不远,也就三、四个山头。平时打猎、采药都有机会碰上,并因为抢猎物和药材发生过多次冲突。当然,也有那看对上眼的男女一起钻树林儿。
这二哥因为相中的姑娘被那被捅了的死者抢了,就恨上了。在山里看到他,就跟踪了上去,想趁机弄死他。谁知看到几人采了人参,就蹦出来想分一杯羹,被拒绝了。
这仇就更大了,他料想他们会来卖人参,就跟了上来,且住在一个客栈里,想趁机偷银子。
杨县丞问道:“那几人是你自己杀的,还是你们三个一起杀的?”
那做大哥的已经吓坏了,忙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四弟哥也赶紧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睡觉,没杀人!”
二哥挺光棍的,道:“是我一个人做的!跟我两个哥哥无关!他们只是被我拉来的,根本不知道实情,也不知道我与他结仇了!”
大哥和四弟听了,惭愧地闭了嘴。这时候不是讲义气的时候,家里还一大家子人呢!
朱慎之问道:“你两个哥哥若是没有参与,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听见,定是中了迷烟了。那你为何没中迷烟,能去隔壁作案?”
杨县丞提醒道:“他中了迷药,上官是大夫已经把过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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