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常英山臻道境以上长老皆被斩杀,常英山四分五裂,等同陨灭。
五年后。
七元山山主陨落,举山迁徙。
至此,三教四岳等同被覆灭了四个,如今还能保存原有地位的也只剩下三个。
“父亲,现在可以断定,他们不是故意拉长时间,而是在等待不同的人出手。”南牧天说。
吕周山主点头,说:“他们在以为斩杀陈泽之后就进入修炼,一直等到有把握了才会出手。而且都是一个人对决一个宗门,谁也不争不抢,看来早就分配好的。”
“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对我吕周山下手,莫非负责挑战我们的人实力不济,还在修炼?”南牧天说。
吕周山主道:“错!或许是最强的那一个也说不定。因为我吕周山有琼圣果树,虽然在你们这一代看似离天圣教最强,但实则只是强在了陈泽一人而已。别忘了,你当初才是少辈第一人!”
吕周山,向来就是三教四岳当中前二的存在。而且立足于圣泱界这么久,三教四岳早有更迭,唯独吕周山屹立不倒。
嗡!
这时一道振颤声音传来,父子俩全都看过去,那边是琼圣果园的方向。
“陈泽,果然突破了。”吕周山主道。
“他,太强了。”南牧天此时由衷佩服:“父亲,您现在还有把握胜他么?”
吕周山主苦笑道:“他在一重境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把握了,现在只怕没有一丝机会。”
“但,这是好事。我们付出这么多让陈泽修炼,目的不就是想要借他的实力来渡过这次劫难么。”
吕周山主话锋一转。
百余年的时间,陈泽再度站在了一界巅峰之态。
他此时神采奕奕,来到吕周山的正殿之上。
这里只有数位长老跟南家父子。
“陈泽,恭喜。”吕周山主说。
“还要感谢南前辈的鼎立相助。”陈泽一抱拳。
吕周山主道:“陈泽,我想你需要知道一件事情。”
“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吗?”陈泽已经猜到。
“其实他们动手已经很久,现在三教四岳等同被灭了四个,尤其是离天圣教,高层一个不剩。”
“够狠。”
陈泽攥了攥拳头,或许那些人对离天圣教这么下手也有他的部分原因。
“我那些幸存的同门如何了?”他问。
“都还好,而且他们还建立了一个小离派,已经开始收徒了。”南牧天道。
“人活着,离天圣教就不算灭。”
可陈泽一想到大长老他们的音容,心中惆怅,久久难以平静。
陈泽留下一枚传送印记:“这个南前辈留着,一旦他们找上门,我能以最快速度赶过来。”
“你要走?”
南牧天很是意外。
他们吕周山资助陈泽这么久,目的就是想要凭借陈泽的实力来应对那些域外之人的挑战。现在他却要离开,这让南牧天不能接受。
“牧天,陈泽毕竟还有同门。”南山主倒是能够理解,“你最快多久能赶到这里?”
“一个时辰!”
这是传送印记,陈泽也会在离开后沿途留下,不间断传送,一个时辰足矣。
“好,一个时辰,我还撑得住。”
南山主道。
陈泽也没有在这里过多停留,现在韩瑜他们没有主心骨,自己必须尽快赶过去。
小离派的位置距离吕周山有点儿远,陈泽飞行了七八日才到达附近。
他没有着急露面,而是在周围打探起来,想要知道小离派在这里的地位如何。
一座不算小的城镇中,一个很小的酒肆内,店家见陈泽进来,赶紧过来招呼:“客官快请坐,想要冷酒还是热酒?”
“热酒吧,再来两个小菜。”陈泽随便选了一种。
“好嘞。”随后掌柜的冲着内堂喊道:“热酒一壶,小菜两品。”
少许等待,一个穿着普通衣着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几岁,大眼睛乌溜溜的很好看。
“客官慢用。”
酒菜摆好,那女子微笑道。
陈泽只是淡笑回应,那掌柜却生气的喝道:“谁让你出来的,赶紧回去!”
女孩儿害怕地低下了头,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陈泽无奈,心道我又不是浪荡纨绔,你至于这么防着我么。
陈泽浅品一口,这酒只是凡尘中最普通的酒,甚至度数很低,对于陈泽来说跟水没什么分别。
一壶酒还未喝上几口,就见两个穿着军甲的人走进来:“陈老观,陈小妹呢?”
“二位军爷,不知你们找小女何事?”那掌柜的来问。
“陈小妹是咱们城中出了名的美女,城主请她去奉酒。”那军士说。
掌柜道:“军爷,小女还是未出阁的女孩家,怎么能去奉酒呢。不行,这绝对不行。”
“老东西,你当我们是来跟你商量的吗?”那军士大喝道:“知不知道她要奉酒的是谁?小离派的仙师。他们的地位何其尊贵,就连咱们国主见了都要恭敬磕头的大人物。城主大人若是没有女儿会便宜你老小子!”
那军士说着就向内堂走去,陈姓掌柜见状急忙上前阻拦,却被一脚踹倒,想要挣扎起来,却又被踩在脚下不能。
不多时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哭喊声,那个进入内堂的军士拖着刚刚给陈泽送酒菜的姑娘出来。
那姑娘也在挣扎,却被一巴掌打的坐在地上,最后又被拉起:“小娘们,你还不乐意了。老子要是个女人,还轮得着你!走!”
那说完继续拖着女子往外走,这时陈泽手腕一翻,一只筷子飞了出去,直接把那拖人的军士震飞,甚至手掌还被钉穿在墙壁上。
惨叫声瞬间响起,另一个人见状怒目看向陈泽:“小子,你敢多管闲事?找死!”
说着他提刀来砍,陈泽根本不理会吗,任由那刀砍在自己的头上。
咔嚓!
明晃晃的长刀当即崩碎,可陈泽连根头发都没有断。
这……
两人都吓得颤抖,这等手段自然是修士,他们只是普通人怎么能得罪的起。
“滚!”
陈泽喝道。
那被钉穿手掌的人咬着牙,拔掉筷子,攥着流着血的手腕跟着同伴跑了出去。
那掌柜的父母抱在一起,对陈泽说:“客官,你快走吧,他们一定是去叫人了。”
“无妨,我刚刚听他们说小离派的仙师,这是怎么回事儿?”陈泽问。
那掌柜的说:“小离派是数年前崛起的修士门派,实力很强。两年前还曾在咱们胡国公开举办了收徒大典,连咱们城里都有人去参加。国主已经明确依附在小离派之下,他们门内的仙师在胡国任何地方都要受人尊敬。”
“既然有机会与仙师接触,还可能成为小离派的人,为何你不愿女儿跟他们接触,况且只是奉酒。”陈泽说。
“呸,哪里是奉酒,分明就是城主打着奉酒的机会糟蹋姑娘。两年前也曾有过一次,那时候有五个姑娘都被城主跟他的儿子给欺负了。这两年我家小妹越发出落,我都不敢让她出门,谁料还是被人给知道了。”
陈泽恍然,怪不得先前陈小妹给自己送酒菜这掌柜那个态度,原来怕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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