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手里的一塌子票子被几个同事和姑娘眼巴巴盯着。
阿虎抽了几张,其他全散给了他们后自己叫了几个人跟着杜迪进去了。
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了,各种劣质胭脂粉沫加上酒水,烟味,配上劲爆的音乐,简直让某位大佬窒息。
杜迪拧着眉心先去了一楼,脑子里想着冯梓鸣再怎么作死也不应该去这种破地方的地下室吧!所以,杜迪首先把目标锁定在了一楼。
这条街是新加坡出了名的红灯区,幕后老板是卢俊铭,而这家灯红酒绿本就是这条街最大最有“档次”的一家了。
一楼确实的酒吧,地下室是人人心知肚明的暗桩。
灯光昏暗也就算了,这还晃来晃去的,舞池里黑压压一片,其他的角落里都是人,尖叫声配着劲爆的音乐声,怎么才能找到个人了。
杜迪这里还不停有身着暴露的女郎上前搭讪,真的气的某人除了拧着眉心嫌弃不搭理人外,还不能再对这里的姑娘们动粗了,万一被轰出去了怎么办,人还没找到了。
杜迪干脆去了吧台,站在那最高的地方便可看见所有人,只是黑压压的看不清楚。
他一眼就看见了阿虎带着几个人在场子里转悠,径直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阿虎兄弟,跟我来下。”
杜迪拉着阿虎去了一个相对人少地方耳语了几句。
阿虎犹豫了下后点头,“你说话算数?”
杜迪拿下纯金的腕表递给他,“这个送你了,交个朋友。”
杜迪那块手表可是限量版的,价值不菲就这么送人了。
阿虎拿着手便看了看,“跟我来。”
阿虎去了吧台直接将所有灯光打开,招呼来了一大群黑衣男子。
“有她相片吗?”
阿虎问杜迪。
杜迪一愣,“没有。
就是~杏黄色卫衣,个子很高,很漂亮,和这里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吧台里面的酒保一听就指着一个旮旯拐角,“好、好像被阿狸带去那边了。”
阿虎一听脸色就变了,可杜迪又不知道他们这破地方的具体规矩,哪里知道阿狸是个啥玩意了。
其实呢,他们这种地方的每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都是按照各自的工作和分工而给编制的名字。
阿虎是保安打手的领队。
阿狸是负责给客人和姑娘们之间谈价钱的中间人,大多时候是培训姑娘工作业务的,到了场子里就是负责当猎物的猎手。
比如被阿狸盯上的男子,就安排姑娘们去拿下。
万一遇上那种不谙世事的姑娘,那就更是阿狸的猎物了,想尽一切办法把对方给拉下水,和她们做同样的勾当。
“糟了。”
阿虎一声后就顺着那旮旯拐角去了,杜迪也跟了上去。
灯光在客人们的不满下又恢复了刚才的昏暗和闪烁迷离。
尖叫声、劲爆糜烂的音乐声四起。
狭窄的逼仄里,冯梓鸣被几个人逼在角落里,明明已经没了退路的她此时手里握着一个砸碎了的酒瓶子,瓶子全是玻璃尖茬儿,招呼到谁都难免伤个体无完肤。
“别过来,过来我就刺死自己。
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冯梓鸣举着玻璃瓶子呵斥道。
阿狸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呦!还是个烈性子呢!到了我这里的姑娘可没有能够好好出去的,你呀,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里吧!行了,别介。
寻思溺活的姑娘我见多了,可到最后不都是乖乖的听客人的摆布。
老娘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今儿个就好心好意陪着你玩点花样儿,你还上头了是吧!实话告诉你,您呐喝下去的第一陪酒就有问题的,您呐也就再蹦跶个几分钟了,一会儿啊,您呐可是要求着让老娘给你赏赐个男人喽……”几个纹着龙蛇纹身的彪形大汉哈哈大笑,给阿狸捶背按摩。
“阿狸姐,这妞儿看着不错,赏给我来调教吧!”
“去你的,怎么说也是我的……”阿狸吐着烟圈,“就你们几个呐?
都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儿去。
这位啊,狸姐我可是要留着孝敬上头的。”
此时,阿狸那帮子人的注意力都在逼仄里的女孩子身上,并没注意到已经在那逼仄入口处站了一会子的几个人。
而和他们几个人面对面的冯梓鸣此时已经看见门口的人了,继而她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了。
这个恶毒的婆子竟然真给她喝的就离下了毒。
只是冯姑娘并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毒。
只是觉得身体的异常似曾熟悉。
“得咧。
已经有感觉了吧姑娘?”
阿狸一拍大腿道。
“好了,把她拿下从侧门上楼梯,送去楼上房间,洗干净了等着伺候吧!”
阿狸吐着烟圈道。
几个打手上前,“砰”的一声,酒瓶子就砸在了最前面那个头上,随着那人的一声嚎叫,血液已经顺着他的脸流淌了下来。
阿狸和几个打手都愣住了,下一瞬,阿狸才惊叫出声,“你们都愣着作什么?
把她给我带楼上去。”
已经看见门口不大对经的几个人也不敢吭声,也没有动。
“怎么,老娘还指挥不动你们了,啊?”
“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她都感动。”
杜迪这么一声落下的同时就进了那乌漆嘛黑的逼仄地儿。
“呦!咋还来了这么帅一小哥哥啊!这是要来当英雄呢还是要找姑娘啊?
你看姐姐我可行?”
阿狸说着就伸手去摸杜迪的脸。
“啪”杜迪反手就一个耳光打在了阿狸的脸上,“滚。”
阿狸捂脸尖叫,“你们都看着作什么,打,打到他站不起来就给老娘拖到房间去,今晚老年非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头喝了他的血。
还敢打我……”阿虎这才在杜迪的示意下上前拉了拉阿狸的胳膊,在她耳边道,“阿狸姐,别说了,这是个惹不得的,你今晚惹上大事儿了,赶紧闭嘴让他们走了,咱们也就把自己撇干净了。”
阿狸,“笑话,这地方还有我们惹不起的人?”
阿虎继续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阿狸瞬间闭嘴了,偷偷看了眼一脸黑线的杜迪,再去看冯梓鸣,发现那姑娘已经咬破了嘴皮子,明显是药效发作了的样子。
杜迪拧着眉心上前一把将冯梓鸣扯到眼前来,握住她的手腕,看了眼阿虎,“带路。”
这里曲里拐弯的第一次来,光线又不好,还真不容易出去。
阿虎瞪了眼阿狸,引着杜迪走了。
杜迪扯着冯梓鸣一路走的太快,导致冯梓鸣跌跌撞撞,给人的感觉就是霸道狂魔强行从酒吧抢姑娘的样子,可这那人一脸匪气也没人敢拦着。
杜迪拽着冯梓鸣出来拉开车门把她直接给丢了进去,摔倒在了座位底下,男人也没怜香惜玉去管她,直接坐进了驾驶室驱车离开了。
杜迪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酒吧门口的姑娘和打手直咽口水。
杜迪抿着唇开车,速度超快。
瞥一眼后视镜,那女人彻底发作了。
某人磨牙,这把她送到哪里去呢?
最后直接送去了医院。
新加坡这家私立医院是二战时候德国人开的,现如今算是新加坡私立医院里面最好的,因为杜迪的研究发明也和这家医院有业务,认识的有人,去了也好给这个女流氓留点面子。
杜迪找的医生是杜越的同学,一看这情况,那人吃惊不已,本想说一句您自己就是最好的解药啊!可一想不能说,毕竟他和杜越的大哥不熟悉,这玩笑说了就不好笑了。
人是下车前被杜迪一掌劈晕过去的,这才把衣服给穿好,否则那般模样怎么弄到楼上去。
“您怎么把她给打晕了?”
医生问道。
杜迪,“不听话就要打。
你也不要把她弄醒来,直接打点滴就是了,让她就这么昏迷着。”
冯梓鸣是第二天下午才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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