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寂此时胸前的衣裳被聂鹰抓出了一个大洞,身上各处也不少在打斗中破了不少洞,看起来甚为凄惨!
星雨笑道:“那大哥哥也很厉害了!让我哥直面聂鹰的话,恐怕他连十招都撑不过!“
星辰斜瞥了星雨一眼,可星雨全当作没看见了。
凌寂笑了笑,走到辛藜面前,向着星雨道:“你们血杀都是杀手,这怎么能相比?不知小雨除了取聂鹰性命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任务?“
星雨看着凌寂的轻笑,仿佛明白了什么,笑道:“就我哥的能力让他杀个洞虚都有些难为他了,哪里还会派给他其它的任务啊!”
凌寂叹道:“那我就放心了!要是小雨要杀我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大哥哥还真是有趣!就我哥哪里是你的对手?“星雨咯咯笑道。
“小雨,我们该走了!”星辰道。
星雨嘟着嘴,道:“每次都是这样!交任务有必要那么着急吗?晚一点会死吗?”
星辰没有理会星雨的抱怨,深深的看了凌寂一眼,转身就走。
“这个坏哥哥,诅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女人!”星雨哼道。
凌寂不由鼻尖冒汗,遇到这种妹妹,也是星辰倒霉了。
“大哥哥,你也看见了,我也要走了。唉,想和你多聊会都不行!每天就知道任务、任务!没出息!“星雨怒哼道。
”没事,没事!有缘自会相见!“凌寂笑道。
”嗯嗯,我也相信我和大哥哥很有缘分呢!那我们下次再见吧!“星雨笑道。
星雨去追赶星辰去了。
凌寂皱着眉头看向两兄妹离去的方向。
“怎么了,看上人家呢?”辛藜淡淡道。
“血杀的隐匿之术真的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我竟然没有发现他们兄妹两人在一旁窥伺。刚才我可是用了一些本不该用的武学,希望他们没有看出来吧!“凌寂低声道。
......
“是我的错觉吗?那个人的拳法好像有些眼熟啊!”独自走在路上的星辰喃喃道。
......
天香酒楼。
“你又盯着那个女孩干什么?难道你是......“辛藜轻轻咀嚼着食物道。
两人处在客栈二楼靠栏杆的地方,刚好可以看见一楼的人和事。
就算辛藜接下来的话不说,凌寂也知道她的意思。
“只是看那个女孩还有些天赋罢了。”凌寂苦笑道。
“是吗?”辛藜又夹起了一筷子的鱼肉。
明显是不信啊!
“哎呀,王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一个店小二连忙招呼道。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别磨叽了,去给少爷开个雅间。“王公子不耐烦道。
店小二陪笑着去三楼安排了。
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相貌也算的过去。本该是一位浊世佳公子的形象,可是全让他说的话破坏了个干净。
“唉,今天又输了两千两银子!回到家,只怕老头子又要啰嗦了。小六子,你说少爷的手气怎么就那么背,前天才输了三千两,今天又输了!”王公子对着身后的小斯道。
这位王公子身后跟着一位持剑的护卫和一个小斯。
小六子劝慰道:“少爷,谁没个手背的时候!这几天手背,说不定过几天手气就变好了,再将这几天输得全赢回来。“
“唉,说的也对,改天咱们再去试试手气,我非得赢回来不可!“王燃手持折扇狠狠的拍了一下手。
王燃走上楼梯,不经意的往楼下瞟了一眼,愣住了。
小六子疑惑的随着王燃的目光看去,只见王燃的目光紧紧盯着酒楼角落里的一个道姑。
小六子了然,王燃是看上了!
说着王燃也怪,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他不喜欢,偏偏喜欢出家的道姑!家里养的十几个女人都是他从各处抢来的道姑!
王燃嘴角带着一缕微笑,翩翩的走到了桌前,先不客气的坐下了,笑道:“仙子,此间已无空桌,在下是否有幸与仙子共用一桌?“
那道姑约莫三十来岁,容貌清丽,风韵动人,身旁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道姑眉头一皱,向四周扫了一眼,果然是没有空桌了。
”仙子既然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王燃转头对小六子道,”小六子,去,叫他们把招牌菜都给我上来!“
”是。“小六子应了一声,转身后对侍立在一旁的剑客低声道:“少爷的癖好你也知道,你可要小心那位道姑,别让她伤害到少爷!”
那位剑客看着道姑摆在桌上的剑,不屑一笑,又淡漠的看了小六子一眼,没有说话。
小六子心里冒火,可又不敢发作,只有在离得远了才嘟囔道:“要是少爷出了意外,有你好看的!”
“仙子,你这怎么都是一些素的啊!”王燃看着道姑点的菜道。
道姑完全没有理他,自己吃自己的饭,还不时的夹菜给身旁的小女孩。
王燃道:“仙子啊,就是你不吃,这孩子也要吃啊!看看这孩子饿得面黄肌瘦的,等会,我让这天香楼给你准备一桌最好的宴席......“
“滚!”道姑抬起头冰冷说道。
“仙子,你说这话可就伤我的心了,我可是一片好意啊!“王燃叫道。
”师父,我吃饱了,咱们走吧!“小女孩突然道。
道姑诧异的看着小女孩,又笑着点点头,拿了桌子上的剑,牵起小女孩的手,走出了天香酒楼。
王燃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道姑火辣的曲线,不时的笑。
等到道姑完全离开了他的视线,他阴笑向护卫问道:“怎么样?能不能拿下她?”
护卫迟疑道:“凭那个女人的脚步来看,她轻功应该会比我好,不过我相信还是能拿下她!”
“废物!本少爷的命不是让你放在一句应该上的。算了,你给我先跟着她,别跟丢了,不然拿你是问!”王燃一拍桌子,走了。
等小六子出来,人都没了,问了店小二,才匆匆走了。
他们离开后,酒楼里顿时议论纷纷。
“唉,只怕这个道姑是难逃一劫了!”
“谁说不是呢!可是啊,人家有个好老爹,什么事都兜得住!“
”你们说这些大富贵人家的公子是不是都有些怪癖啊,这王燃生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就偏生为难这些出家人?“
”为难?呵呵,我可听说了,不少‘出家之人’在王家可过得有滋有润的,还争风吃醋呢!“
众人顿时笑开了。
......
“王家?呵呵。“凌寂摇头笑道。
”怎么,你又认识?“辛藜道。
“这王家在青州也是小有名气。寒月宫的那群女人虽说不食人间烟火,但毕竟还是人,总要吃饭,总要购买灵药等,这些东西可都离不开钱!青州的税赋有两层归皇室,四层归寒月宫,四层用于青州各地的民用。她们虽然有四层税赋,但这明显远远不够消耗的,她们又不愿自己出来抛头露面赚钱,所以她们就扶持青州各地的商人。对商人施以保护,让他们能顺顺当当的做生意。而相应的商人就要付出代价——将一年利润的七层上缴寒月宫。寒月宫凭借这种手段可是笼络了一大批的商人于麾下,其中王家就是生意做得最大的四家之一,也是这青州东域最大的商家。不过多少年过去了,王家的实力也逐渐增强,家里也有了几位洞虚境。“凌寂道。
“这么说,那个女人是逃脱不了?“辛藜道。
”怎么?你担心她们吗?“凌寂笑着说道。
”只是讨厌那个禽兽!“辛藜道。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戏。”凌寂笑道。
“那可是寒月宫庇护的人,你也要插一手?”辛藜问道。
“寒月宫庇护的是他们的生意,又不是什么私仇,我怕什么?”凌寂道。
“看戏也要先看看情况,王家也是有洞虚境的,别到时候看戏不成,反成演戏的了。”辛藜道。
凌寂笑道:“你也太看得起他一个纨绔子弟了,难道还要洞虚境之人给他抢女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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