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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飞霞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脸上由于兴奋而浮现出的红潮尚未退尽。大少李彬已起身下了床,来到窗前,呆呆地望着红日西坠的晚霞发愣。傍晚,该是一天中最轻松、也最清闲的时刻,因为一天的疲劳经过休息业已消除,精力充沛之后,往往会焕发出青春的向往,尤其是在男女之间的接触,就会产生难以扼制的性的激情,以演奏出自古传下来的那种男女之间的缠绵悱恻的老歌。从其二人同床共枕来看,他们两人是刚做完了一件最激情四射、也最耗神的运动。
“汗珠子还没干,你就急着爬下来,把人家抛在半空中,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从其孙飞霞的话中听出,很明显的显示出她对大少李彬的不悦和难受。
大少李彬苦丧着脸,一付忧心忡忡的样子,没有回转身,也没搭理她。
孙飞霞不满的恶毒地恨声说:“李大少,你她妈的最好给我听清楚,少做出那种要死不活没出息的样子。不错,你我在一起全是为了彼此的需要,就算是买与卖吧!其间也会说几句虚情假意的应酬话,以达到彼此的满足。可你这算是哪一门子?你既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又没有虚以应酬之意,我呸!你不是个东西,你最好少做白日梦......”这是真的,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忍受这种态度,尤其是在她脸上的红潮尚未退尽而没有满足的时候。
大少李彬受不了她的奚落与挖苦,在他的眼里呈现出一种被激怒的火花,一张稍嫌森冷的俊脸,已气得成了猪肝色,他回过头来,冷冰冰地道:“你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堂屋里挂驴皮——不像话(画)。你******在我面前少摆出这种吃人的德行,二百钱掉在水盆里,你我彼此都能摸到底,我不是个好女人,你也是个穿着大衫子日驴——说人话不做人事的种。”孙飞霞看着他啐了一口,又怒气冲冲夷然不惧道:“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屙啥屎,你心里所想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有本事你去想办法,来个霸王硬上弓用强呀,她也是女人,你******何不试试她那个女人和我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同......”
“你说谁?”
“你心里想的是谁,我就说谁。”
“孙飞霞,你也最好给我放明白,我们虽然为了同一目标携手合作,但你我最好谁也不要管对方的私事......”大少李彬反感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是吗?”孙飞霞反唇相讥,鄙夷地说:“李彬,我看你在我这三天饱饭一吃,恐怕已忘了你自己姓什么了,你最好不要忘记,在整体的计划里,我是主,你为从,也就是说,在这场戏里面我是主角,你是配角,你只有配合我把这场戏演好,一切得听从于我,所以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也都要管,包括了你的生活、思想。李彬,你要给我听好,你知道‘梅花门’铁的纪律与严惩......”
李彬厌恶地盯着孙飞霞,眼中的怒火在燃烧,紧紧地握紧了拳头,狠不得一拳把她给打扁,怒形于色的上前一步,然而,只一步,他就停住了,身躯不停地颤抖,好长时间没有平息下来自己心中的怒火,待压制住心中之怒气之后,不发一语,犹如斗败的公鸡,在无有昂扬的斗志,无可奈何的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孙飞霞拥被在床,仔细的看着对方的动作及心理反应,最后满足地笑了,那是一种胜利和不屑的笑,笑声里显露出鄙夷与轻视。她逼视着大少李彬,调侃地说:“为什么不再上前?为什么不挥出你的拳头?为什么你只敢做做样子?我看你也是个狐假虎威的小人!你是个银枪蜡枪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李彬的心骤然扯紧,受其奚落,脸上实在挂不住,凉冰冰地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没有表情的脸,当然是一张怪异、诡秘的脸。
孙飞霞看着他眼里充满着报复的影子,虽有些不安,但仍盛气凌人,继续咆哮地说:“你不服气?******,我说的你是不服气是不是?”
李彬仍没说话,他阴沉着脸,几乎能拧下水来,双眼冒出一股淫邪的火,一付掠夺侵犯的样子,一步步地走向床边。
床上的孙飞霞泼辣及饥餐渴饮的神态,散乱的长发披散着,鼻尖沁着细小的汗珠还没有消退,高耸白皙的胸脯有一大半在外,丰满的又大又圆的**,犹如琵琶半遮面的显露出来,那红红的****具有灵性而又带有着挑衅性的向他展示出魅力,再加上她圆润的肩,高挑扬起的眉,及又加上满口的粗话,显示出十足迷人的风骚。
此地无声胜有声,两个人在一刹那的瞪视中,渐渐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彼此已发现他们是那么的接近,应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之说,感到他们是同一种类型的人,彼此谁也别说谁,自己一身净毛衣,别再说人家是妖怪。
李彬走近她激起无可名状的兴奋,蓦然出手,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往其身后紧扯,紧扯......孙飞霞的脸因之仰起,再仰起......这一定很痛,因为看到孙飞霞脸上的肌肉已扭曲,显然是在承受着他的虐待。她没出声,更没求饶,相反的我们可以从她的眼底深处,竟然发现她一种莫名受虐的兴奋,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李彬看着她反常的举动,激起了自己的兽性,在一只手扯着她的长发,就举起了另一只手欲报复地打她时,听得孙飞霞软绵绵地说:“不......不要打我的脸......”
李彬“砰”的一拳打在她的臂膀上,她的身躯却从床沿一下子飞向床里。她卷缩在床里,惊异的发抖,就像一只绵羊碰上了一只凶恶的狼。她此时当然是赤身**,一丝不挂,这么光溜溜的任凭李彬欣赏观看。
李彬一边欣赏一边把玩着她的那弹性的**,后来将手伸进了她那茅草处,激起了性的冲动与昂扬,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猛虎,猛力骑在她的身上,巴掌如雨点般落下,他甚至用他的膝盖用力顶她的膣穴,用他的牙齿一口口的到处乱咬......
孙飞霞受其肆虐亢奋地叫着,叫着,叫声令人发颤动情,因为这绝不是痛苦的嚎叫,因为任何人都可听出她那声音里没有一点痛苦的成份存在,是一种母兽浪骚的声音,有种只是更让男人兴起的欲罢不能的一种原始的行动。
孙飞霞嚎叫的声音渐渐低弱。李彬的喘息也逐渐平复。孙飞霞枕在他的胸前,闭着眼却噙着笑,那笑是一种满足、征服、得意,以及一些难以形容的综合。
李彬看见她脸上兴奋的红潮仍在,叹息了一声,有些疲惫地说:“你这个贪心不足、贪得无厌的家伙,为什么你竟永远无法满足?”
孙飞霞举起手臂,看到那上面的瘀血、齿痕,以及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才感到有疼痛,自我安慰道:“我记得你也曾这样说过我,在我的家里,而且还是刚杀了人之后,你自己也说,我们是同一类型的人。李彬,我们之间只有兽性,而没有感情,这点谁也毋庸置疑与否认的......”
“你很坦白,而且坦白的可爱。”
“那当然,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已是残花败柳,无什么珍惜的,你也不是正人君子,弯刀对着瓢切菜,半斤对八两,在你面前我又何须隐瞒?再说对男人,我早已失去了那种谈情说爱的兴趣,只求用男人的肆虐来麻醉自己......”孙飞霞说不下去,眼里掠过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忧郁的长叹一声,反问说:“一个女人的贞节只要失去,失去了一次和失去一百次又能有什么不同呢?”
大少李彬知道她的一切,他无意识地问:“你还没找着他?”
孙飞霞怒气冲冲地说:“哼,早晚我会抓住他的,******这个弥勒吴滑得竟像一条泥鳅,跑得像只兔子,缩头像个乌龟,好几次他已几乎丧命当场,谁知最后关头都阴差阳错的让他跑了......”
“哦!他真那么厉害?不是说他只是徒具虚名吗?”
“连我们‘梅花门’的独一手法‘满天花雨’伎艺他都会了,要抓他岂是那么简单?”
大少李彬感到诧异,难以置信地说:“什么?他怎么会的?”
“这得要问皇甫玉凤那丫头,这个贱人,当我全力在找他弥勒吴的时候,她妈的,那时她就脊梁上背茄子——有了外心。她不仅窝藏了弥勒吴,而且居然还传授了他那‘满天花雨’的绝活,她个死妮子是存心想跟我过不去。”
大少李彬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弥勒吴误闯梅花山庄的事,因为他也住在了皇甫玉凤的梅花山庄。那天晚上他受了点风寒,藉此求皇甫玉凤给他诊看,欲一亲芳泽,却让弥勒吴的闯见整个给破坏了。现在他听到孙飞霞这么说,才猜到那个在暗中窥视他的人就是他弥勒吴,才知道她皇甫玉凤也把他弥勒吴给留住下来,倒真的感到有些意外,心里踌躇不安,暗忖,道不同不相为谋,留着她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该怎么除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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