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孙飞霞涉世不深,不知江湖险恶,由于过分相信人,才遭此罹难,后悔不及,伤心的落下泪来,泪水涟涟,沾满了她的衣赏。她抬起头来,惊骇地看着他,问:“你......你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那人连连摇头,阴阳怪气地说:“非也,非也,我不是害你,是来救你......”
孙飞霞怒不可遏地说:“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世上有这么救人的吗?我问你,你到底在酒里偷给我下了什么药?快给我拿出解药来。”
那人淫笑着说:“明人不做暗事,是我看中了你,相中了你的美貌和技艺,才物色你做我的膀臂,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我可帮你报仇雪恨,铲除异己,以泄你胸中之怒气。”
“你们是什么组织?”
“‘梅花门’,加入我‘梅花门’的人,大都向你一样,心里有恨,有难以解开的疙瘩,为求开脱,才加入了我‘梅花门’组织......”
“加不加入你‘梅花门’,得凭个人的志愿,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偷给我下药逼我就范呀?”
“只要被我‘梅花门’看中的人,不管其愿不愿意,都得成为我‘梅花门’的人,都得忠于我‘梅花门’,为我‘梅花门’出力报效,都得遵守我‘梅花门’的严明的规章制度,为防‘梅花门’的人存有异心,背叛组织,都得吃一种药......”
“吃什么药?难道你给我下的也是这种药?”
那人点一点头,阴森森地说:“这种药叫续命救生丸,吃此药者都是心跳烧,头昏眼花,浑身疼痛,骨软筋麻,行动不得,若是按时得不到续命救生丸,都会全身渐渐溃烂,如同万蚁叮咬,生不如死。”
孙飞霞惊心动魄地说:“你......你......”
那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小美人,别怕,别怕!你是我的宝贝,我岂舍得让你死呢?你只要听从我的命令,乖乖听我的话,我会给你解药,我会帮你出气......”说着把她抱到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心力交瘁,痛哭流涕,无可奈何,船到江心补漏晚,马到悬崖勒马迟,一步失足千古恨,再是后悔难挽回。她可怜兮兮的,犹如待宰的羔羊,抖颤不止,又似刚经过狂风暴雨侵袭的鲜花,湿漉漉的还没还过劲来,又得遭其兽心人面的蹂躏与摧残。看来她这朵盛开的鲜花,就此枯萎凋谢,成了残枝败叶!
那人亢奋的力,顾不得她的颤抖呻吟,一会扬鞭催马,疯狂的穿行,一会又放缓度,马蹄得得,尽量品着味的欣赏着美女春色,享尽春霄美味。待他直捣黄龙,倾尽乌山**,才心满意足的跳下马来,伸了一下腰,又亲了亲她,才把她扶坐起来,向她嘴里送进一药丸。
那药进嘴就化,待她恢复了体力,只气的三煞神暴跳,七窍生烟,顾不得赤身**的羞耻,也顾不得被其蹂躏的痛苦,倏地跃起,欲扑上前与他拚命。没想到那人早料到她有这一招,早已先她出了手,闪电似的点了她的“乳突穴”,左乳的“罩门穴”,及乳下的“天池穴”,让她行动不得。
她动弹不得,求死不能,忍辱含恨说:“你把我杀了吧。”
那人一面欣赏着她的玉体,一面淫笑几声,阳阳怪气地说:“我的小宝贝,你能满足我的要求,给我送来美的享受,我怎能舍得杀你呢?我还指望你为我办事呢......”
“你到底是谁?”
“我是千面人......”说着一扭头变成了另一张脸,用手一抹又变成了又一张脸,片刻功夫变了几张脸。
孙飞霞大吃一惊,看不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不知道哪一张脸才是他自己真正的脸。他不仅心狠手辣,阴险歹毒,而且还武功高强,远在她之上,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竟如此下流的治住了她,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着他文质彬彬,谁能想到他的心却比蛇蝎还毒。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人在人眼下,不能不低头,暂且忍下这口气,待有机会,定要他加倍尝还。她想于此,改变语气柔声说:“你既然要我加入你‘梅花门’组织,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实姓吗?”
“不需要,这是‘梅花门’的秘密,谁知道都得死,你也无须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你也无须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你要想活命,只有乖乖的听我的话,服从我的命令,到时候让你做什么,我会来找你传话给你。”
孙飞霞无话再问,心想,此“梅花门”组织如此严密,若能打听出他的来历,决非易事。看人看面,听话听声,她从他的话意中,似乎觉得他就是“梅花门”的掌门人,天那,这下栽到他手里,可就完了,完了,若能逃出他的魔掌,可比登天还难啊!眼流泪,痛裂的心在滴血!
他看着她阴沉沉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若想活命,只有逆来顺受,乖乖听话。你要知道,孙悟空在有本事,也逃脱不掉如来佛的掌心......我再告诉你,我送给你的续命救生丸并不是解尽你体内的毒,而是只管一个月不让你体内的毒作,到下一个月,你还得求我给你续命救生丸以延续你的性命。你想想,你能离开我吗?”
孙飞霞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暗忖,你好歹毒的心,怪不得“梅花门”的人行事秘密,守口如瓶,人人不怕死,个个敢拚命,原来都是受到你的挟持,对你唯命示从,就连我也不得不听从你的摆布,你,你是个魔鬼,你是个可怕的幽灵,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你手里。做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我相信你定不得好死。
那幽灵似的的男人淫笑的看着她,伸手不安分的亵渎着她......她从他那手抚摸的部位不时地抖动,感到羞愧与不安,若不是不能动弹,她真想一头碰死,如今落在他的手中,人家是刀俎,自己是鱼肉,只有忍气吞声,任其摆布与宰割。
他赏玩之后,再次把她放倒床上……她痛苦的哀叫一声,颤抖不止,那被撕裂的伤口犹如再撒上了一把盐,出无奈的痛苦地呻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此时的她,痛苦不堪,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此时的她,无可奈何,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此时的她,犹如羊入虎口,只有慨叹命运的不及,她还能怎么样呢?
她不再哭泣,也不再哀痛,咬着牙忍受着,心中只有恨,恨弥勒吴,恨这个无人性的男人,甚至于幻想着把自己变做一只母狗,也让他受惩罚,然后咬掉他的鼻子,挖出他的眼珠子......
她为减轻自己内心的痛苦,以这种精神胜利法的想着,想着......想他是不是前走的弥勒吴又折了回来,以易容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没想到他不仅残忍,而且竟还是个虐待狂,气得浑身抖动,不由得再次出哀叫。他听到她的叫声,更是兴奋,兴致勃勃地说道:“叫呀,叫呀,你叫得越响,我越高兴......”
她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虐待与折磨,心力交瘁,凄厉的哀号一声,昏了过去......
他唤醒了她,待她睁开眼睛,知道他已泄完,忍着疼痛艰难地坐了起来,怒不可遏地说:“今身子已给了你,你还把我怎么样?要头一个,要血一盆,给来个痛快的,说吧?”
他假惺惺地笑说:“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不会杀你,我那是爱你,做为一个女人,谁不愿接受男人的爱?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会杀你,我会帮你杀掉你的仇人,我会帮你安置属于你的一个家......”
她灵机一动,给其来个顺水推舟,改变语气说:“我既然已这个样了,只得听天由命,来个破罐子破摔了!好男人不会再要我,我这残花败柳只有跟着你听从你的摆布……我求你背过身子穿上你的衣服吧。”
他呵呵笑说:“我与你已成就了好事,还有什么害怕的?既然你有此要求,那我就答应你......”说着背过身去穿上他的衣服。
她看得很仔细,并没有现他的屁股上有那么一块胎记,说明玷辱自己的这个人不是那个走的弥勒吴,而是另一个人,不知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或许是这个人悄然无声的尾随着弥勒吴而来,看到弥勒吴有此桃花运,心满意足的走了,他才借此落井下石......
她穿好了衣服,试探问:“我现在已是你的人了,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在我喝的那杯酒中下了毒?”
他扬扬得意地说:“这一点雕虫小技能难倒我巧手神医吗?咱不说这个,因为你还有要务安排。我虽然玩弄了你,那是看得起你,但你不能嫁给我......我已给你做了安排。奉南县城有一富,主人叫付如山,家境殷实,光街道店面就有几十家,占县城的三分之二,你一去就当上了女主人,有丫环仆人伺候着,想吃张口,想要伸手,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蒸酒美味,况且他付如山出外做生意又长不在家,你还不是跟我的女人一样吗?这样......”
孙飞霞走着想着,越想越气,暗暗地咬牙切齿,心说,弥勒吴,这不是你给我带来的祸害吗?你上天我追你到九重天,你入地我撵你到十八层。若知她是否追到弥勒吴,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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