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星愣了愣,慌张张的松了口、松了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阚飞的厚嘴唇子瞧,红红的都被他裹肿了。
“呦,咱们的小星星真热情,一睁眼就给老爹来个早安吻,哈哈哈啊······”阚飞哪里知道阚星辰是做了美梦,自己在那兴奋,说着话,伸脑袋又在小星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才翻身下床抱着小东西去厕所把尿。
早餐依旧是薛里来做的,反正他们家的早餐不是薛里来就是阚飞这对父子俩轮番做。
早早就洗漱好的小太阳、小月亮跟小星星齐刷刷地坐在了椅子上,拿着勺子迫不及待的敲起了饭碗,嚷嚷着快点快点。
薛印是最后一个出现在餐桌上的,可谓是“闪亮登场”,噗嗤一声,儿女们全都被他给逗乐了。
“爸,你在屋里带啥墨镜啊哈哈哈”薛里来忍不住揶揄。
“哦哦哦爸爸是傻蛋,没有太阳也戴眼镜咯咯······”小太阳随声附和。
“爸爸爸爸,吃饭以后都要戴眼镜吗?嘻嘻······”小月亮羞答答的小声问,大眼睛忽闪闪亮晶晶。
“我也要我也要,阳阳也要戴眼镜吃饭啦。”撂下小银勺,女汉子就作势跳下椅子去抢薛印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却被阚飞一把给拦住。
一家之主发了话:“都好好吃饭,不许胡闹,你们爸爸眼睛做了手术不能见光。”
“哦哦这样啊。”
“祝爸爸早日康复,嘻嘻······”
只有薛里来又盯着薛印瞅俩眼,阚飞的话他才不会信,却也没再在这事上做纠结。
半个月后,薛印眼睛上的淤青基本消退,薛里来跟阚朝阳他们也已经进入暑假假期,但凡薛里来有事要出去时,薛印跟阚飞都会把三个孩子接到公司去带。
那天阚飞去扫了墓,他刻意没叫上薛印,他是去给金豹跟老人扫墓,阚飞在这边也给金豹跟老人买了一块地儿,骨骸什么的都在美国那片农场里,这里只是一个念想。
那天就在阚飞去扫墓的时候,宋大章的公司从齐鲁大厦搬到了福斯特,虽然与薛印的《法莱雅》差了好几层,但终归是又跟着薛印的步伐追了上来。
于是,整个假期中,宋大章毫不避讳的对薛印展开了各种“狂轰滥炸”式的神追求,送花什么的都弱爆了,居然还在福斯特大厦楼下拉横幅,彩旗上明晃晃的打印着烫金的大字,诸如薛印我爱你此类的,居然还花钱上广播电台每晚跟薛印求爱。
连阚飞这醋坛子都被宋大章的死皮赖脸给逗乐了,每天晚上搂着薛印躺床上听那档子电台节目,然后嘻嘻哈哈的相互揶揄,每次都是阚飞得逞,逼着、威胁着、使小性子的把薛印压倒······
翻过来调过去还不许薛印哭的······
八月末的一天,薛印带着阚飞去山上给薛母上香,那天的天气特别的阴沉,闷雷轰隆隆的响个不停,就是不见雨水落下来。
这天气不好,人的心情就也跟着不好,俩人一路无语相互扶持着上了山路······
阚飞把手中的菊花毕恭毕敬的放在了薛母的墓碑前,蹲下身陪着薛印一块给薛母摆上她生前爱吃的糕点瓜果。
然后撒了酒、烧了香、磕了头。
“妈,我过得很好,一切都好,你在下面就放心吧······”薛印其实不怎么愿意来这里探望薛母,每一次来都会让薛印失眠好几天,他会把薛母临终前那悲情的一幕回忆起来,那么鲜活,就像似发生在昨天一样,满目的鲜红还有母亲死不瞑目的双眼。
阚飞搂了搂薛印,给他安慰与鼓励,让他明白他从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他还有他。
“妈,他就是大飞,今天我把他带来给你看看······呵呵······”薛印有些哽咽,千言万语他已经跟薛母说过很多回,在他意外的有了薛里来后,在他意外的与阚飞重逢后,在阚飞突然消失的那五年里,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把命中注定的这个男人带来给薛母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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