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彪悍地挥起拳头,砸扁了某人的鼻子。
第二天一大早阚飞就爬出了暖呼呼的被窝,不过在这之前他猫进被窝里好顿揉搓薛印,就算吃不摸梅止渴也过瘾啊,给他贱的跟他家那俩条拳狮犬似的,狗鼻子特灵巧,贴着薛印滚烫的肌肤就没完没了的嗅闻。
见阚飞几次也走不出他这被窝,薛印干脆抬起脚丫子照着薛印的腹下来一脚,成功的把阚飞送下了床!
盖着被子不愿意起,索性就依了男人的意思在家歇俩天,反正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动。
很快,薛印就听见门外儿女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薛里来凶弟弟妹妹的声音以及脚印跟尾巴被欺负之后的哼哼声。
三个小东西搞的阚飞跟薛里来手忙脚乱,一会喊着没戴帽子,一会嚷着还有围巾,手套、鞋子包包还有玩具以及换洗的衣物,最后三个小人儿在喋喋不休的抱怨中跟着阚飞和薛里来出了家门,最后的最后薛印还听见女汉子嚷嚷着要跟爸爸说再见呢,呵呵······
事实证明阚飞的办事效率极高,也果真在下午之前就把装修队的人给领了回来,然后让首席设计师给他们量身打造一个舒心爱巢,他那面围上围裙就开始给薛印做午饭。
薛印在偷窥阚飞,他里面穿着宝石蓝的真丝睡衣,外面披着一件同色系的法兰绒睡袍,走出卧房,慢吞吞地踱到厨房的门边,不动声色的往里面瞧着,黑白分明的眼始终在偷偷打量着他的大飞。
阚飞脚上穿着一双乳白色的薄底棉拖,什么花纹都没有,简单、单一的乳白色。往上是欧版的西裤,天青色暗条纹,裤线笔直臀型饱满,垂感特好的一条裤子,薛印是行家,打眼一瞅就知道阚飞这条裤子价值不菲。
然后是金利来的皮带,金利来?年代久远的一个品牌,想不到还能受到百万富翁的亲睐,薛印笑。
阚飞穿衬衫很有型,什么颜色穿在身上都养眼,别看他这人长得黑,穿白的还真不突兀,到把他男人阳刚英武的一面活脱脱的展现出来。
这会儿前襟开着俩颗扣子,为了颠勺方便还挽起了袖口,粗砺的五官,凌厉的眉峰,雄壮的身子板,配着身前那条褐色格子带有妃子边的围裙给薛印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力。
特别的想——过去给男人一个拥抱!
阚飞发现了他。
“偷窥还这么正大光明的?说,脑子里是不是在意淫我呢哈哈哈······”阚飞单手颠勺,那其实特迷人,歪着头跟他说笑,镌刻着岁月沧桑的一张脸,浓眉大眼,成熟内敛。
把马勺坐到炉火上,三俩步走到厨房门口,瞧着客厅四下里张望俩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在薛印的唇角亲一口。
伸手摸摸被亲了的唇角,微润,沾染男人的气息,薛印淡笑,眼里开出小花朵,轻声揶他:“此地无银三百两!”
抻个脖子探到薛印胸前,阚飞嘿嘿笑:“也是啊哈哈哈,宝儿给我拿毛巾擦擦额头上的汗。”
薛印白他一眼,伸手摘下挂在洗手池边上的方形毛巾,按到阚飞那布满细密汗珠的脑门上,便开始轻轻擦拭起来:“多做几个菜吧,直接把工人们的也带出来。”
“他们哪能吃我的手艺啊,待会拿钱要他们出去吃去,我就做给你吃薛印。哦对了,前儿个我跟策划总监谈了谈,准备进军餐饮业,薛老板入不入股?”
“不入。酒楼的法人直接写我就好。”薛印看着阚飞走到锅台前继续炒菜,自己则站在洗手池前洗起了那条方巾,搓得漂白漂白的展开抖了抖后挂回了原处。
“干嘛去啊?站这儿看我做饭呗。”瞧着薛印往出走的背影,拿着饭铲子在那来回翻炒的阚飞扯嗓子嚷嚷。
“我出去瞧瞧设计的怎么样了。”薛印的声音由近及远,之后阚飞收回了 望他的目光,继续在那给爱人做午饭。
结果他这面做好饭,摆好桌子,屁股还没坐稳呢,公司那面就来事情了,阚飞揽着薛印的肩膀亲了亲男人的脑门,千叮咛万嘱咐薛印多吃些,然后碗筷子都撂桌上等他晚上回来收拾就好,这才火急火燎的抓起外套出了家门。
冬天天黑的早,四点钟的时候外面就已经黑咕隆咚一片黑,第一天施工,薛印没让大家熬得太晚,五点就让他们都回去了。
五点半钟,阚飞的行政助理敲开了薛印的门,客客气气的跟薛印说明了来意,然后递上一份汤水齐全的简餐后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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