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蕴扶着父亲,走出了华枫楼。
最终,这顿饭以他用“爸爸的同学就是我的长辈”为名,再敬了二十几杯(瓶)红酒结束,临走时,他看到方磊肉疼的脸上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华枫楼的酒一向都卖的贵一些,虽然他们喝的也不是多名贵的红酒,但打完折,一瓶也要近千,光光算酒钱,这一顿饭就用掉了大几万。
即使方磊的年收入已达百万,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活该,让你们摆鸿门宴!
张之蕴心里别提有多爽,特别是散宴后,他又收到一笔人生点数。
【主动型任务:震慑住不怀好意的方家父子,已完成,你获得人生点数120点】
不知不觉,他的人生点数余值又有了320点。
同时,身上分别装备着两张卡牌。
“摇钱树”和“酒桶”。
是的,今晚正是靠着“酒桶”大发神威,他才能做出扎啤杯喝红酒的骚操作。
没想到,看似鸡肋的“酒桶”,竟然会有如此妙用。
别说喝那么多酒不醉,他连膀胱都没胀过,仿佛自己今晚是在虚空喝酒。
可惜的是,“酒桶”被装备上后,在喝完剩下的九百多杯前,这卡既不会消失也不能进行任何操作。
不然他还能在喝完之前融了呢!
至于为什么要拿夸张的扎啤杯,这其实也是他的一个小心机。
如果拿普通酒杯和方文彬赌酒,方文彬还不一定会答应,但扎啤杯就不一样了。
正常人都不会觉得自己会输给直接用扎啤杯喝红酒的人吧。
幸好,扎啤杯和普通酒杯都算是“杯”,所以结果还算满意。
他轻快地吹了一声口哨,拿出手机准备叫网约车。
“嘟嘟嘟!”
网约车的app还没打开,身旁就响起一连串汽笛的鸣叫声,叫的人心烦意乱。
张之蕴十分不爽地转头看去,发现是一辆挂着带你装逼带你飞车标的红色轿车。
嘶,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尾气,接着就被呛得咳个不停。
即使再不懂车,他也知道这个牌子的价值。
不过这是哪家没素质的土豪,干嘛无缘无故用喇叭嘟我?
张之蕴撸起袖管就准备上去刚,毕竟按照剧情发展,这时候应该有一个飞扬跋扈的二代或者暴发户下来骂他不长眼睛,挡了他的路,然后他便可以名正言顺怼回去,收割人生点数,顺带装一波逼,简直不要太爽。
结果走上前,他看到车窗摇下,露出的是陈瑾瑜那张娇美的脸蛋。
“大晚上的,要不要我送你和张叔叔一程?”
嘁,原来是你这个眉清目秀的白富美。
张之蕴不动声色地把脸上的怒意收起,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一边拉开车门,口中一边说着:“陈总,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多不好意思啊。”
陈瑾瑜看着张之蕴自来熟地把张赤远扶到后座位置上安放好,眼皮轻轻一跳。
这哪儿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
红色宾利风驰电掣地在道路上疾驰,车内的张之蕴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左看右看。
“你在看什么?”
陈瑾瑜握着方向盘,看了一眼后视镜,奇怪地问道。
“我得提前观察观察,以后买这个牌子的时候也好有个准备。”
张之蕴风轻云淡地说出这句话,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摇钱树”在手,等多升几级,什么逼装不得?
“噗,那你可要加油了!”陈瑾瑜被张之蕴成功逗笑,转而又问道:“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胃受得了吗?”
“你知道六脉神剑吗?”张之蕴挑了挑眉,反问道。
“知道啊,那不是小说里的功法么。”陈瑾瑜愣了愣,不明所以。
“小生不才,正是六脉神剑第六十六代传人,今晚的酒,其实都被我用剑气逼出体外了。”他一板脸,正襟危坐,严肃地说道。
“贱气?”没想到陈瑾瑜听完,却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确实挺贱的。”
张之蕴:“???”
陈瑾瑜轻笑了一声,悠悠望着前方,柔声道:“今晚谢谢你了。”
“谢什么?”张之蕴莫名其妙,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道谢了。
“谢谢你又让我看到一场这么精彩的戏呢。”
...
另一边,御景观园内的某处独栋别墅里,李燕摔倒在光洁的大厅地板上,捂着脸颊,不住地擦着眼泪。
她的面前站着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一身得体的西装也遮掩不住身上的凶横。
“你这蠢货!怎么又和那个该死的实习生打起来了?!嫌我丢的脸不够?!”中年男人揉着微微有些发麻的手,看着李燕的眼神就似看着一个廉价的物品。
“是...是你让我去训斥他的...”李燕强忍着泪水,委屈地辩驳道。
“蠢货!真是蠢货!”中年男人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嘴中骂道:“我再三强调过,你只要摆个态度出来,让大家看到就行,谁让你真的和他吵起来了?这点情绪都控制不了,真是废物!”
踹完一脚,中年男人似是觉得不够解气,在李燕惊恐的眼神下,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又是一拳印在她的肚子上。
“我真搞不懂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屎?上周无缘无故跑去公司群挑事做什么?你知道这一周刘晋有多得意吗?!”
骂完,又是一拳打在李燕肚子上。
李燕被连着两记重拳打的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情绪终于崩溃了,大哭道:“上周还不是你大早上的就打我!我没地方发泄,能怎么办,只能去找实习生的麻烦。我是蠢,是没脑子,但你若是对我好一点,我也不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中年男人眼睛一瞪,又是一脚把李燕踹到了地上:“我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你,你还怪我对你不好?你走出去看看,多少女人羡慕你身上的名牌鞋包,多少人眼红你的豪车和别墅,你竟然还不知足?!贱人!”
“我...我只是想要一点尊严。”李燕捂着脸,躺在地上“呜呜呜”地哭着。
“尊严是吧,想要尊严,你就给我生个儿子。”中年男人边说,边开始解皮带,然后不顾李燕的反抗,压了上去。
在一阵又一阵的晃动中,李燕不再挣扎,她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提线木偶。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人生会是这样?
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滴滴答答地砸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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