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雅竹的幸灾乐祸,周凡保持了平静,气窍段会影响连脉段的修炼问题,他早已经从黑龙那里隐约知道一点。
有失必有得,他连脉段因为要打通气脉数多,所以比寻常武者需要的时间更多,但打通气脉越多,他就越强!
唯有气窍段完美,连脉段才能打通全部的气脉数!
“那以我现在三百六十气窍状态究竟需要打通多少条气脉?如何勾连?”周凡又问。
“有些气脉只需要勾连两个气窍,有些气脉甚至需要勾连数十个气窍,这不一而言,三百六十气窍也是气脉全开,而人体气脉一共有二十四条。”赵雅竹道。
“而且有些气脉极为隐蔽,不是所有连脉段功法都能涉及到,你需要一本能勾连二十四条气脉的连脉段功法。”
“这样的功法,我想你肯定有。”周凡笑道。
“我当然有。”赵雅竹点头承认道:“你要吗?”
“只要价格合适,我当然要。”周凡脸色平静道。
“我有三本这样的连脉段功法,价格分别是一万五千条大灰虫、一万九千条大灰虫、两万四千条大灰虫。”赵雅竹报出了价格道。
一万五千……一万九千……两万四千……
周凡嘴角扯了扯,他沉声道:“你这价格太离谱了,不是说好不许哄抬价格了吗?”
赵雅竹冷笑道:“我没有哄抬价格,问问题的定价一直有旧例,但功法武技这些可没有什么旧例可言,难道你还想让我把连脉段极品功法卖跟气窍段一样的价格吗?”
“我认为我这定价很合理,至少你不是买不起!”
周凡微微皱眉,引导者手中的功法武技器具这些东西价格确实是他无法掌控的。
“既然都是开二十四脉,为什么价格会差异这么大?”周凡想了想又问。
价格这么贵,周凡连砍价的欲望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想弄清楚功法其中的区别。
“连脉快慢以及是否有种子的区别。”赵雅竹缓缓说。
“一万五千条大灰虫的连脉段功法只保证你能勾连出二十四条气脉,不保证速度,而一万九千条大灰虫的功法会比前一本快很多。”
“两者之所以存在这样的差异,是因为勾连气脉的路线不同,第二本功法比起第一本勾连气脉的路线更为玄妙,能够做到先打通简单的气脉,再集中力量打通复杂的气脉,自然会比第一本功法要节省很多不必要的时间。”
“至于最贵的第三本与第二本要是在没有资源的帮助下,修炼完成的时间差不多,但第三本有一个第二本功法没有的优点,它能在气脉中孕育种子。”
“种子是什么意思?”周凡愣了愣道。
“种子就是连脉段下一阶武势段的势,窍连脉,全身真气密布运转不休,能在身体上散发出一种势,这种势就是武势,有武势的武者与没有武势的武者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界。”赵雅竹解释道。
“但势很难练成,有些武者甚至到了武势高段,也才刚刚凝聚出武势,这种武势弱得可怜,恐怕就连地上一只小猫都唬不了,更别说在战斗中应用了。”
“越早凝聚武势,就越好,而有些连脉功法就能提前为武势段布局,使得武者在气脉中孕育势的种子,从而使得武者在踏入武势段时就能凝聚武势。”
“这是第三本功法的价值所在。”
周凡明白了,他叹了口气,这么说来,这三种功法看似处在同一水平,都能勾连二十四条气脉,但实质有着不小的差距,在他看来,第三本能孕育势种子的功法才算得上最顶尖的。
“我要是想钓起能在气脉中孕育武势种子的顶级功法,要前进多少米?”周凡沉默了一下问。
赵雅竹面露讥讽道:“你再前进两百米就有机会钓起二十四气脉的连脉段功法,至于是不是孕育武势种子的连脉段功法,那就要看你运气了。”
“但你要知道的是,前进两百米,那钓一次鱼,鱼饵就要四千零九十六条大灰虫,就算你运气好,说不定要五六次才能钓上来,而且未必就是孕育种子的连脉段功法。”
她设定价格时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在她看来这价格是合理的。
周凡微微挑眉:“看似有道理,但你还是不够理解我,也没有见过我钓鱼,不知道我是传说中的钓王之王,想钓什么就来什么,钓起我要的东西,哪里用得着这么多次?”
“再给你一次机会,一万条大灰虫,你那本能孕育武势种子的顶级功法卖不卖?”
“一万条大灰虫?”赵雅竹哈哈大笑起来,“你少做梦了,你以为说几句话就能唬住我吗?你是我见过最天真的登船者,两万四千条大灰虫,一条都不会少,我倒是想看看你钓鱼能不能钓上来这样的功法?”
赵雅竹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那就没办法了。”周凡摇了摇头,两万四千条大灰虫,那是要他倾家荡产才买得起。
他不可能真的用两万四千条大灰虫购买一本连脉段功法,这些大灰虫,他原本就预计着留一大半出来给予连脉段修炼资源用的。
要不然就算买来连脉段功法,没有修炼资源辅助,他势必会陷入修炼的泥沼中,在连脉段难以快速进步!
“让船前进两百米。”周凡看了一眼赵雅竹道。
赵雅竹冷笑一声,她没有劝阻周凡的意思,而是招了招手,琉璃球向她飘来,前进两百米只需要二十条小灰虫,也就只需要五条大灰虫就足够了!
她取出五条大灰虫,任由大灰虫化作灰色光团落下,光团很快融入甲板上。
嗡,整艘船都微微颤了一下,一根根黑铁桅杆升起,灰雾云聚而来,化作了灰色船帆。
河面上也瞬间起了风,然后整艘船瞬间飞了起来。
周凡对此早有预料,他提前捉住了黑铁桅杆,稳住了身体。
赵雅竹像一座山一般屹立不动,唯独一旁的蚀芙始料不及,船头刚一向上扬起的时候,再加上狂风一卷,只是小孩子的她就摔倒了,在甲板上似一个木桶一样滚呀滚的。
她还没有站起来,船头下斜再度下落,又是摔了下去,又滚到了另一边。
她小身板滚来滚去看起来很是可笑。
周凡见此忍不住笑了起来。
船落在两百米的河面,蚀芙才在甲板上爬起来,她狠狠怒视着周凡,这家伙敢嘲笑她?
周凡可不管,还是在笑,辅佐者在船上对他可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他当然敢笑了。
笑声在船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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