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的威胁,没有我一个承诺来的要好,明白了吗?,我保证了王仲夏他父亲的安全,所以他就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你在当天上午去过棕家,用一些小手段从棕刚玉的手上拿到了陈图的人皮面具,而且你还把棕刚玉的胎记给画了下来,那天明叶告诉我,他记得后面的陈图也就是你假装的,耳朵上有胎记但真正的陈图是没有的,你在茅房的所作所为都被明叶看到的一清二楚,只不过你画错了地方,棕刚玉的胎记跟你画的是反方向的,这个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去棕刚玉,而是找你的原因”。
“还有的就是棕刚玉的胎记大白天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更何况是三更半夜呢?,而且明叶已经喝了那么多酒,已经迷迷糊糊了,他还可以看的那么清楚,也就说不仅有人假扮陈图还有棕刚玉,而所有的一切都是指向你,剩下的我用不着说你应该也清楚了吧?”,临猗说道。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临猗也是差点晕倒在地上,第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只不过临猗一说完东方玉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临猗说完后东方玉沉默了大半天,才慢慢的开口说道:“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我以为这样可以瞒天过海,但没有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竟然已经解开了你的困惑,那么你可否解开本官的困惑?,你究竟是怎么样杀死陈图的?”,封邑问道。
临猗所说的每一个字,封邑都是听到的一清二楚,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是东方玉,虽说昨天晚上临猗跟他说了很多的东西,但这不过是迷迷糊糊指向东方玉,却没有真正的肯定下来,刚才他本来是想去集市,但被突然回来的临猗给阻止了,他也没有想到临猗会碰到这样的情况。
“那天我去到明家,到他们家的厨房,本想拿刀器把陈图杀死的,但我却找不到什么刀,找了大半天只不过是找到了一根铁钉跟明叶藏起来的断肠草,我拿到了这些东西,心里就一直在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仅带上棕刚玉也把明叶带上,只要他们两个人被判,我就可以去接近明夜,到时我也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虽拿到了东西,但却无从下手,断肠草是干草药,陈图虽然喝多但也不是什么傻子,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吃下去的,我在院子寻找了一会便发现了一个破碎的土壶,便在明家的院子里烧了起来,只不过我想不到的是,明夜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我在他们家,我不仅把断肠草煮成了水,还把铁钉放在了木头里烧烤,因为我从小就好学筋脉穴位之事物,我知道怎么样可以尽快的杀死人,却不会被知道”,东方玉慢慢的说道。
“那就把你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
“我在那里等待了许久,终于是等到了陈图,他跌跌撞撞的就来到了茅房,正在方便时,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准备好的断肠草给他喝了下去,陈图还以为是明叶给他的解酒药,便开始喝了起来,就在这时,我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铁钉插在了他头上的穴位上,陈图也就这样被我杀死,杀了陈图后我就开始担惊受怕了起来,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想的事情做了出来,我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带上人皮面具便从茅房走出,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的,但没有想到还是被明叶看到了”。
“把明叶灌醉后,我便想要带着陈图的尸体离开,但我却想起来,我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把陈图带走,所以只能是把尸体放在了门前,碰到茅房变换了衣服,把一切都烧了过后,就离开了明家,一切都跟我想象的那样,明叶成为了替死鬼,被你们抓到了大牢里,我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到时我把人皮面具偷偷地藏回棕刚玉家,在让别人通知你,到时你们的目标就转移到了棕刚玉的身上,我再造成一些线索出来,让棕刚玉坐死这个罪名,到时把明叶救出来,陈图也已经死了,而我是把明叶救出来的那个人,也就增加了跟明夜接触的机会,我一直都非常确认日久生情这句话,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报应来的这么快”,东方玉说完后便沉默的低着头,连站在他旁边的东方家主都不去看一眼,看来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罪人,不敢去面对亲人了吧!。
“那闻人复之事,是否是你所为?”,任天野突然的问道。
本来说的好好的任天野突然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而且那个声音也是把临猗吓了一跳,幸好的是没有反应过度,闹出什么笑话,只不过临猗想不通的是,闻人复不是没有报官吗?,用得着如此上心吗?。
东方玉摇摇头说道:“我虽然做的过分了,但君子坦荡荡,我会承认我的所作所为,但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不可能承认的,闻人复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陈图的人皮面具只有你有,不是你还能是陈图真的起来打伤了闻人复吗?”,任天野继续问道。
他觉得东方玉就是在说谎,陈图的人皮面具只不过是他才有,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陈图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怎么可能起来去打伤了闻人复?。
封邑看了看临猗,意思就是让他过去阻止这件事,虽然不知道任天野为何如此的在意这件事,但封邑的命令临猗是不能不听的,拉着任天野走进了内堂,剩下的一切都是给封邑自己处理了,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就知道怎么样去判罚了,只不过这个时候还真的没有办法真正的判罚,因为还是需要通知大理寺的,是否秋后问斩也是大理寺觉得过后才可以。
临猗把任天野拉到了内堂后,平静的问道:“任叔,闻人复报官了吗?,他被打伤那件事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他没有报官你是怎么样知道的?,而且你现在问东方玉这个问题是为了什么?”。
任天野看了看临猗,无奈的说道:“他是我侄子,他娘亲是我姐姐,我只不过是为了我侄子讨个公道,东方玉拿了陈图所有的人皮面具,为何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呢?”。
“任叔,闻人复没有报官府,这件事也就轮不到我们管,你私人的事情那个是你们自己去解决,不能现在说这些事情,你明白了吗?,东方玉现在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这样做只不过是落井下石而已,东方玉都敢承认自己杀了陈图,如果真的是他打伤了闻人复,为何不敢承认?,你难道就没有好好的想清楚吗?,封大人对于你刚才的问题,有很大的意见,毕竟现在我们审问的是陈图的案件,而不是闻人复被打伤的事”,临猗说道。
如果不是任天野自己说的话,临猗根本就不知道,原来任天野也是一个有背景的人,只不过想不通的是,正常的情况下他不是应该跟着上一任的县令大人去管理州府的事情吗?,正常的配置基本上是自己人,为什么任天野却选择留下来呢?,难道就是因为闻人复的娘亲是他的姐姐吗?。
“唉。。我也是老糊涂了,忘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只不过小临,你可否帮忙调查一下,谁打伤了闻人复,这样我也可以跟他娘亲有一个交代”,任天野说道。
这个用不着调查都已经清楚了,打伤闻人复的人就是棕刚玉,但临猗却留了一个心眼答应了下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任天野,就是棕刚玉干的,他想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因为姐弟的关系,任天野才如此的上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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