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看了一眼比干,比干笑着对宦官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快把三位殿下请来。”
泷泽看到三个人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三个人脸上都是鼻青脸肿的,互相看也不看,连进门都争执了一番。看到三个人还有余力互相排挤一番,泷泽也知道了他们根本没啥大事!他无奈的扶着额头:“你们又做了什么?子启,怎么连你也跟着他们两个胡闹起来了?父皇病重,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些吗。”
当长兄不容易啊!
尤其是下面的弟弟互看不顺眼的时候。
“阿月,去叫医师来给他们三个看看。”泷泽对自己用惯了的女婢阿月吩咐道,转头又看向几个人:“那么你们现在说说,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子启行了个礼节,开口就把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顺带还黑了一把另外的两个人:“王兄,我走在路上,看到两个弟弟正在打架,好心劝阻却被他们两个反手一拳,至于那二人究竟为何打架,还请王兄问他们吧。”
子衍瞪了一眼子启,上前说道:“分明就是我这王兄挑拨离间,装模作样,人前人后两面三刀,我和弟弟是正大光明的打架,他才是真正的上不了台的。”
子启一挑眉,不急不缓:“也就是说,王弟是看不顺眼我这个王兄了哦,那我便请大哥旨意,让我出宫,也好不在弟弟面前碍眼。”
子衍冷哼一声:“少来这套,你是什么人我心里还不清楚吗,用不着装可怜!”
子受左看看又看看,小步蹭到泷泽身前,可怜兮兮的说道:“大哥,三哥和二哥打我!”
泷泽无语,凭着你那一身可以把院子里那石头桌子举起来的力气,他一直担心的是你会不会揍你两个哥哥。
这个时候,阿月也领着医师踏入了大门,泷泽摆摆手:“先给他们看看。”
话说子启和子衍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却偏偏不对头,自打十四岁之后,几乎是天天两个人争着抢着跑到他这里来告状,不是他打了你一下,就是你骂了我一句,泷泽也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兄弟之间要有爱的话,结果他们一个个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隔天又来同一出。
然后子受就会跑过来嘲讽一下两个人,事后再被两个人暂时统一战线的给修理一顿——当然,不可能是武力方面的,具体结果请看子受刻得那一摞摞的竹简。
记打不记疼的子受下次依然会作死一般的去嘲讽。
让泷泽默默的想到了今后弟弟有可能会更加作死的举动。
艾玛,头晕!
“殿下,三位殿下的伤势均是皮外伤,抹上些药膏即可。”医师恭敬的站在一旁,想泷泽说道,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对大殿下说过多少次了。医师默默的抬头看了一眼大殿下坐在椅子上的模样,他一直觉得,该让医师们好好看一些的应该是大殿下才对。
泷泽在心里掀翻一张桌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既然无事,那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打断。泷泽转头看向叔父,只见比干捂着嘴弯着腰,眉头紧蹙,咳嗽声好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似的。他立刻跳下椅子去,扶着比干,对着医师说道:“快来给叔父看看。”
随后摆摆手:“父皇病重,叔父身体抱恙,以后若是再出这种事,自己去抄竹简字,我想之前说给你们的估计你们也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我也就不说了,你们好好想想今后要做什么,都是老大不小已经娶妻的人了,尤其是子受你……”
这个时代男子们结婚的还真是异常的早啊,不过……泷泽看了看自己又白又嫩的手,自己因为这个暂时躲过了娶个十四的女孩呢……就算即使穿越到了几千年之前的世界也非常淡定,泷泽也没有到可以淡然自若的背上恋童癖的称号。
泷泽让三个已经过了熊孩子的年龄却依然熊的无法收拾的弟弟们出门左拐拜拜后,就招呼两个下人,扶着比干到床上歇息。
“殿下,这是过于操劳休息不足而引发的旧疾,暂时无大碍,却也需要卧床休养数日,每天吃些化痰止咳已经温补的药材才行。”
比干却不在意医师说的话,直笑道:“哪有那么严重,不过是些老毛病,再说,现在朝中不稳,根本没有休息……”
“我知道了,叔父的药材就交给给你准备,万不可出半点差错。”
“小人明白。”
泷泽让医师退下,唤来阿月,“你去我那里找几个机灵点的奴婢来。”阿月应了一声,倒退着离开了。阿月是他大约十岁时外出游玩时买下的女婢,当时她的老父正拽着她,要把她卖到春楼院去,她也不反抗,乖乖的跟着自己的父亲走着。
商朝还是奴隶社会制,奴隶和奴隶主的关系,是泷泽怎么样都无法想象出来的一种残忍无比的关联,看过了几个奴隶主丝毫不见怪的互相买卖着手中的‘货物’后,泷泽才清楚的认知到了,人权这个词语,还没有出现在这个时代。
买回来的阿月虽然不爱说话,做事倒也利索。
“殿下啊,你是不是有点太谨慎了?我不过是咳嗽了几……”比干的声音在泷泽一双漆黑的眼睛中越来越低,最后终于消音,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大侄子真可怕!
泷泽看着不在说话的比干,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等到明天我让人送你回府邸。朝中大局……你放心就是。”泷泽握着小拳头,没事,子受虽然逗了一点,蠢了一点,但在大事上他可是从来不含糊的。况且子启子衍两个人,平时不对付,重要的时刻也会一致对外的……大概?
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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