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压下内心的惊喜感,抱着尤姆,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发出任何一点动静,吸引了陈肖然的注意力。
在移动的时候,西蒙眼睛一刻也没离开陈肖然的脸。
陈肖然看了女厕所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继续百无聊赖地站在原地等待。
看到这,西蒙心头大定。
抱着尤姆从陈肖然身旁经过,朝着自己的车子方向走去。
但西蒙不知道,在他收回视线的同时,陈肖然那双冷漠的眼神就落在他的后背上。
十五分钟后。
西蒙单手握着方向盘开着车行驶在大道上,尤姆躺在车后座内。
他手里拿着手机放在耳边,视线扫了一眼车内镜,看了一眼躺在车后座的尤姆一眼。
“西蒙?事情办得怎样了?”手机那头传来了亚哈尔的声音。
西蒙说:“搞定了,我正在前往你的住处的路上。”
“搞定了?”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透着一丝惊喜,亚哈尔仿佛很兴奋:“很好!非常好!”
“等一下……陈肖然有没有发现你?”亚哈尔惊喜的声音多了一丝凝重。
西蒙脑中浮现陈肖然看向女厕所那时候的视线,他唇角露出一丝笑容:“没有。”
“好,好!哈哈!陈肖然啊陈肖然,老子是对付不了你,但老子可以干死你的女人,让你尝尝带绿帽的味道,哈哈……”
听着耳边传来笑声,西蒙心里默默无语。
亚哈尔在友克罗共和国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有一些变态嗜好,西蒙倒也不奇怪。但现在亲自见证亚哈尔的变态后,西蒙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在别墅等你,快点,呵呵。”
“是。”西蒙回应了一声,挂断了手机。
视线落在前方的车窗,盯着道路继续开着。
西蒙心里实在不解,这么一个小萝莉,要胸没胸的,为什么罗华兹先生会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想着,西蒙下意识地抬起脸,扫了一眼车内镜。
一扫,他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
一对上,西蒙瞳孔微微一凝,就跟见鬼了一般,嘴巴一张!
“啊!”
一声惊叫。
握着方向盘的手,忍不住一转。
车子甩出一个巨大漂移,吱地一声,车强行停了下来。
西蒙愣了愣地坐在原地,瞳孔瞪大了,眼仁微微颤抖着,那张脸没有丝毫的血色。
“不……不可能……”他眼珠子转动了下,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看向车后座。
车后,陈肖然坐在车后座上,手里搂着尤姆,手抚摸着尤姆的雪肩,他看着尤姆昏睡的俏脸,淡淡地说:“果然,是亚哈尔搞得鬼,对吧?”
西蒙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了张,唇在颤抖:“你……你……怎么上来的?不对,你……你怎么发现我的?!”他声音好大,语气透着颤抖,那是恐惧。
“从你在候机室看向我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你了。”陈肖然淡淡地说:“只是候机室人太多,不方便动手。”
一听,西蒙面色苍白如纸。他明白了……陈肖然并不是没看到他,而是因为候机室人多,不方便杀人!”
绝望笼罩了西蒙全身,完了,彻底完了。
面对陈肖然这等级的超级强者,西蒙就连逃跑的心都生不起来,他知道他逃不掉。
“嗯……”一声稚嫩的娇吟声响起。
依偎在陈肖然怀里的尤姆慢慢睁开了那双美丽的蔚蓝色眸子。
她睫毛微微颤抖,看了看四周,抬起脸,看向陈肖然。
四目相对,尤姆蔚蓝色的眸子透着迷惑:“肖然,发生什么事了?”
陈肖然目光温柔,手抬起,刮了刮她的小鼻梁:“你中了迷魂蛊,昏过去了,现在蛊被我解了。抱歉,宝贝,在我身边,还让你被别人下了蛊。”
听到这,尤姆心微微一暖,靠在陈肖然肩头:“没事,人家不小心才中蛊的,不是你的错。”
虽然感觉有点矫情,但被宠的感觉却让尤姆感觉很舒服。
陈肖然摸了摸她的香肩,视线落在前方:“开车吧。”
西蒙一怔,看向陈肖然。西蒙那张脸没有丝毫的血色,瞳孔内满是绝望。
陈肖然说:“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带我去见你的幕后指使人。我对你的命,没什么兴趣,毕竟,你只是听人命令。”
听到这,西蒙咬了咬牙根:“好……”应了一声,他启动了车子。
“谁干的?”尤姆看向陈肖然。
陈肖然摸了摸她柔软的金发,笑说:“亚哈尔。”
尤姆抿了下粉嫩的下唇,嘟着小嘴:“哼,又是那家伙。我们那时候就应该杀了他,除掉这个祸害。”
陈肖然露出笑容,笑说:“说的没错,我上一次警告过他,这一次他还这样,是得给他一点实际性的教训了。”
尤姆靠在陈肖然怀里,抿着唇,气呼呼地嘟着小嘴,不说话。
看着尤姆鼓鼓的脸颊,陈肖然目光温柔,唇角泛着笑容。
憋着气,是想在一会儿见见到亚哈尔的时候,将气洒在他身上吗?
真是可爱。
可爱到让陈肖然忍不住吻了下她的唇。
一吻,尤姆小嘴被抚平了,脸颊泛红,闭上眸子,靠在陈肖然怀里,好像不想起来了一样。
“砰!”
忽然,一声巨响!
陈肖然感觉浑身一轻。
他微微一怔,看向车窗外。
这么一看,他才发现车子已经行驶到山坡边缘,刚刚那声巨响赫然是车子撞破护栏的声音。此刻,车子已经飞出,从断崖边缘飞出!
陈肖然视线扫了一眼车内镜,透过车内镜看了西蒙一眼。
西蒙脸上只有绝望、痛苦以及无奈。
车子从断崖正上方的高空坠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轰隆!”
一声巨响,一阵气浪荡开。
在气浪荡开的同时,一道人影飞掠而起,双腿落在断崖边缘。这人正是陈肖然,在他怀里正是尤姆。
感受到那灼热的气浪,陈肖然侧过身,看向断崖下那还在咆哮的火浪。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尤姆从陈肖然怀里下来,轻轻地说:“他想跟我们同归于尽吗?”
“不像,他应该知道。这样做死的人只有他。我们不可能死……”陈肖然说。
“那……他为什么……”尤姆不解地看着陈肖然。
陈肖然漆黑深邃的眸子透着是冷漠,他收回视线,淡淡地说:“在他看来,他的死,是最好的结果。”
他死了,就不算背叛。如果他带陈肖然他们去见亚哈尔,那就是背叛。到时候罗华兹集团要的,不单是他的命,还有他亲人的命。只要他死,他才能保住自己亲人的性命。
的确,在他的角度看,他只有死亡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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