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后,她感觉自己敏感的身子某些欲望也在悄悄累积了,浑身又软又热。
慢慢的,她感觉浑身越来越热了,口舌发干,心里有了渴望,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
一时间,本就不笨的她立即意识到了刚刚吃下去是什么了,她迷乱的视线落在陈肖然身上,咬着下唇,大眼睛含着一丝水光:“你怎么可以给我吃那种东西。”
陈肖然脸靠近,唇碰到她的唇,慢慢扬起了下,调整了个角度,吻住了她的唇,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深吻中,躺着他怀里的酥晴一手抵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可唇却没舍得挣开他的唇。
捶打一开始很用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浑身慢慢火热了,意识也有些无法控制了,手也无力地搭在他胸膛上,不再捶打。
迷糊间,身子被男人放在卧室里,男人压了下来,男性的气息包裹了她。她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那件本很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了少女的娇喘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久好久,酥晴都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多久了。
等到结束,她就连手指也动弹不得了,只能偎在陈肖然疲倦地闭着眸子,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呼吸。
男人的大手温柔地滑过她的后背,温柔的吻,吻了下她的额头。
酥晴慢慢合上微张的小嘴,将无力的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她脸颊还透着疯狂后的残晕:“我还以为我会死掉。”声音很轻,如在梦中。
在那超过她承受极限的疯狂过后,她精神都有些恍惚。
陈肖然吻了她的额头,手摸了摸她略有些湿润的发丝:“我舍不得。”
她手抵着陈肖然的胸膛,说:“坏男人,说是给人家的礼物,其实是给你自己的礼物吧……,没见过像你那么坏的。用生日礼物都借口,给人家吃那种东西。”她不开心了。
“不开心了?“耳畔有男人温柔的询问声,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温柔的声音,怜惜的举动,让刚刚承受过欢爱的酥晴,有了一阵满足。
“肯定不开心啦,哪里有女孩生日的时候,收到这种礼物还开心得起来的。哼,坏男人……”酥晴嘟着小嘴。
从她的语气里,陈肖然明显听出,她在说反话。
陈肖然笑了,手指划过少女的粉背,他在她耳畔说:“这只是第一个礼物,我这里还有第二个礼物……”
“什么?”酥晴心里隐隐有些小惊喜,她唇角上扬着,额头低着陈肖然的胸膛,玉手落在他胸膛上,轻声说:“第二个礼物是什么?”
陈肖然说:“我们已经订过婚了,对吧?”
“嗯……”酥晴在陈肖然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轻声说:“下个月,我们结婚吧。”
这话落下后,陈肖然能明显地感觉到怀中的娇躯轻轻地颤抖了下。
这句话,酥晴仿佛忘记了呼吸,心里的喜悦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等很久了,一个月还是一年?不知道,酥晴不知道,她仿佛忘记了时间,一直在等。她只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了。他们是订婚了,但一直都没有决定结婚的时间,她以为他会一直拖着拖到永远……。她多么渴望,她能真正嫁给他,成为他真正的女人,而现在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就在下个月……
她没说话,卧室里一阵沉默。
陈肖然看着怀里的酥晴,说:“怎么了?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为什么这么突然?”酥晴偷偷地仰着唇角。
陈肖然露出笑容,温柔地抚摸着酥晴的粉背:“我想过平淡点的生活,陪着你生一群小宝宝,然后组个足球队,得个世界冠军。”
酥晴捶打了下陈肖然的胸膛,笑说:“越吹越离谱。你以为人家是猪啊?还生一个足球队呢。想过平淡的生活,还想要世界冠军,哼。真离谱。”
陈肖然笑了,手滑过她的雪肩、经过胳膊,握着她的小手,柔声说:“看着我。”
她扭了扭身子,慢慢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陈肖然,四目相对。
陈肖然温柔地看着她,笑说:“那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过一个离谱的生活?酥晴,我美丽的女友。”
酥晴挪开视线,钻入陈肖然怀里:“我们都订婚了,结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柔软的声音透着一丝莫名的喜悦。
她答应了。
陈肖然心一暖:“能拥有你,是我的福气。”温柔的声音钻入酥晴耳中。
酥晴心都化了,慢慢地靠在陈肖然怀里:“好啦,别说话啦,让人家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去找雅婷。她爷爷生病了,我们得去看看……”她声音越来越弱,等说到最后,陈肖然都有些听不清了。
低头一看,酥晴正闭着眸子,她睡着了,睡得很香,唇角微微上扬,那是甜蜜的笑颜。这样的情况下睡着,她如果做梦了,相信一定是美梦。
这美丽的俏脸,陈肖然低头,陈肖然伸出手,蹭了蹭她的脸颊,俯下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手搂着她柔软的娇躯,闭上眼睛。陪着她,一起睡一个午觉。
“肖然。”忽然有声音从陈肖然耳边传来。
陈肖然微微一惊,忽然回头。
一回头,他发现自己正坐在纯白的大床上,靠着床头,在他右侧的飞机窗户是蓝天白云。在他身边呼唤他的是尤姆这个小萝莉。
大床旁边还有一张床,床上宝宝穿着睡衣坐在床头,疑惑地看着她。玉骨蝶则盘膝坐在床上,闭着眼睛,那模样应该是在修炼。
他们四人现在正在一架早已经升空了数个小时的飞机里的一个私人豪华包厢内。
“你怎么了?”尤姆手挽着陈肖然的手腕,大眼睛透着担忧看着他。
从上飞机到现在,陈肖然一直在出神发呆,这让尤姆不太放心。
陈肖然伸出手,将娇小的尤姆抱起,放在自己怀中,手环着她的雪肩,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梁,笑说:“别担心,我没事。”
尤姆眨了眨狭长的睫毛,注视着陈肖然,大眼睛透着担忧,弱弱地说:“尤姆还是不放心。”
陈肖然笑了,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小萝莉的唇又软又嫩还有一点温暖,吻起来就像吻果冻一般,很舒服。
吻过。
尤姆眸子一片迷离。
“现在呢?还不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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