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求你了。”岑姻在陈肖然怀里扬起小脸,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带着无声抽泣。她的大手搭在陈肖然胸前,撩开陈肖然身上的外套,小手握住陈肖然的衬衫纽扣,下意识地想解开陈肖然里边的衬衫纽扣。
但意识模糊的她,手也没办法那么准确的解纽扣,解了几次都没办法解开。最后岑姻急得快哭了,手开始用力,改成撕扯。没几下,陈肖然胸前的衬衫已经被撕开。
看到这一幕,顾紫月惊得微张着小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肖然则仿佛没有感觉,他甚至看也不看岑姻,视线盯着远方,等待岑雷过来。
岑姻在陈肖然怀里扭动,直折腾。陈肖然仍旧是无动于衷。
“要了我……快要了我……好难受……”岑姻挑逗不了陈肖然,只能自己摸自己的身子,双腿紧紧夹着,身子扭动,声音断断续续的,隐隐也在微微颤抖。
顾紫月靠了过来,说:“岑姻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岑姻仿佛没听到,闭着眼睛,自己在做某些事情。这些事情比较刺激,但这刺激的事却让岑姻感觉某个地方越来越空虚,心里的需求越来越迫切,喘息出来的气息很是湿热,喘息声越来越刺激。陈肖然好像没感觉,反观顾紫月却已经脸红得就像快要滴出血了一般了。
不久后,岑雷开车过来。
车门打开,陈肖然将岑姻放在车后座上,自己也上了车,上了车的同时,他将车门关了上去。
他和岑姻在车内,别人看不到他和岑姻,他虽说能从里边看到外边,但由于需要专心治疗,所以看不到。
不过,陈肖然并不怕广浩气会回来报复,毕竟在门外,除了顾紫月和岑雷外,还有一个人,一个一直跟在陈肖然身边的隐形人,宝宝。
车内,岑姻躺在车后座上,她在外边的时候虽说敢做那些羞人的事,但还算有极限。至少她没有将比基尼解开,而当她进入车内后,她似乎意识到了人少了,她放在胸上的手微微一推,比基尼也往上推。这么一推。陈肖然只感觉心跳加速,艰难地压下那某莫名的躁动,他双手抬起,这么一抬,他双手泛起了金黄色的光芒,光芒一起,他的手便落了下来,覆盖在岑姻的腹部上。
灵力可以排斥掉一切的毒药,但有种药特殊,那便是媚药。对于媚药,灵力根本无法直接驱散。他只有一种办法,那便是刺激……刺激到一定的程度,岑姻便会有类似做了那种事的感觉,这样一来,药效就会退去。
爱抚,治疗岑姻的方法。一般的爱抚作用不大,但加上灵力后,每一次的爱抚那都是可怕的刺激。
陈肖然手落下,一落下,岑姻身子微微一颤抖,一口轻吟声响起。
闻言,陈肖然只感觉心头一荡,他压制住心头的躁动,定了定心神。手掌慢慢滑过岑姻那洁白无瑕的玉肌……
手掌滑过,岑姻轻轻颤抖,红唇微张,喘息伴随着妖媚的呻吟声在车内缓缓回荡着。
车外。
顾紫月坐在一棵大树下,臀部之下垫着枯黄的落叶,她双腿曲起,双手环抱着双膝,她美目盈盈地盯着车子的方向,她美目内含着担忧。
顾紫月的朋友不少,而岑姻算是她相对较为要好的同学。她不希望这个同学出事,她希望陈肖然能救好她。顾紫月知道陈肖然的医术,但她还是会有些紧张。毕竟……媚药这种事是未知的。
“啊!”
忽然有轻叫声响起,顾紫月微微一怔,慢慢松开了手,美目透着一丝疑惑。
“好舒服……啊好快乐……继续……嗯……啊……”车内响起了声音,声音好缠绵。
顾紫月耳珠都泛起了红晕,她脸颊红红。
岑雷那张脸变了,猛地回头,看向顾紫月:“紫月姐,你不是说,他不是做那种事的吗?”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怒意。
顾紫月红着脸,摇头:“我相信他,他说过,他不会做那种事,那他就绝不会做那种事。”
这样的声音都出现了,顾紫月还说相信?岑雷莫名的不爽,心头发热,他雇不上其他了,赶忙迈步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手握住车门的把手,用力一拉。这么一拉,车门却是纹丝不动。他一怔,用力拉,可车门还是纹丝不动。意识到车门被反锁了,岑雷面色很是难看:“你在对我姐做什么?快给我开门!”盛怒之下,他一脚踹在车门上。
这么一踹,车门在摇晃,但就是没反应。
而里边的呻吟声却大作,忽然一声高昂尖叫响起。里边的动静慢慢停下……
顾紫月有了不安的情绪,难道陈肖然他真在对岑姻做那种事?
岑雷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混蛋家伙。”他怒骂一声,手握成拳,一拳砸向车窗。
“嘭!”
一声闷响,车窗荡起了淡黄色的光晕,光晕一闪即逝。车窗没有丝毫的破损,而岑雷却是后退了三步。
岑雷脸上有了惊讶,这车子是他的,他自然知道这车窗的硬度。以他的古武者的拳头,他不可能砸不坏,可眼前这一幕……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他懂了,肯定是男人搞得鬼。
岑雷脸色变得很是难看,难看,他死死盯着车门,但却动也不动,他在等,等这陈肖然出来,只要陈肖然从车内出来,他就会立即出手,狠狠给陈肖然一个教训。
当岑雷这么想着的时候,车门忽然有了动静。
“咯吱……”
车门缓缓打开了。
陈肖然走了出来,一出来,岑雷瞳孔一缩,立即踏出一步,手掌猛地握住陈肖然的衣领:“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陈肖然神色淡然,衣领被抓住,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盯着岑雷的眼睛,他没说话。
见陈肖然没说话,岑雷更怒了,拳头抬起。
“岑雷!”忽然车内有声音响起。
岑雷一怔,侧过脸,看向车内。
在车内,岑姻正坐在车后座上,她身上穿着一件大大的男性男装,很显然是陈肖然的西装。她脸颊红红,但眼神内的光泽明亮。不难看出,她已经清醒了:“岑雷,你在做什么?他救了我,是我的恩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姐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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