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孔亮道:“老三,你说前面山坡上的那头牛为什么没有犄角?”
唐飞一本正经地道:“这个原因有很多:也许是因为它的先天基因有缺陷长不出来;也许是因为它还没有发育成熟;也许是因为打架给弄断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想这些原因应该都不是!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原因只有一个!”
孔亮道:“什么?”
唐飞淡淡地道:“那其实是头驴子!”
世界在变,生活中的快乐和智慧不变!在这个粮价上涨、油价上涨、房价上涨,就是工资不涨的今天!在这个血压高、血糖高、血脂高,就是个子不高的当代!人们倍感压力!
从小我就喜欢看书!我认为看书是一件快乐的事!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能从我的书中得到快乐!人活百年终难免一死!在经历过无数次生离死别,在无数次濒临崩溃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我曾经不止一次的祈求上苍:让我活得更有意义吧!让我得到永生吧!谨以此书纪念我已经远在天国的伟大的父亲和伯父!
第一回生不逢时天才儿童的诞生
1
天空一片蔚蓝,空气中蒸腾着花香,香气幽然的飘进鼻孔里,沁人心脾。牧歌系着轻飞的云朵,炊烟绕着飘逸的紫燕,恬静、安谧,只有幽深辽远的蓝天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连绵的青山翠谷深处涌出一条小溪,溪水如银箭一般向前奔驰。远处湖面上的泛着柔光,透过清澈的涟漪,依稀可见水底的碎石子在微微的颤动。起风了,风儿细心的梳理着小羊羔雪白的软毛,小羊羔高兴得直跳。
南宋顺昌大地湾村群山环抱,清泉绕流,生机盎然,青砖垒砌的建筑层层叠叠,一座屏幛似的连绵不断的大别山把村落分为两半。山上,几十间依山势而建,高低不齐的农舍亲热地偎倚在一起。山下,几十间老房子错落有致的排列着,整体构成了一个“金元宝”的形状。
春天,树木新绿初绽,颜色娇艳,人们在低缓的丘陵地带耕作定居,秋天,大地一片金黄,他们品尝着收获的甘甜。大地湾村是个典型的九九、六一、三八村,村里的青年男子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就只剩下老人、小孩和妇女。
大地湾村周围环境非常不错,到处山青水秀,鸟语花香。春天,厚厚的大雪开始融化,并像油膏一样滋润着大地,万物苏醒,树木绽放出嫩绿色的新芽;夏天,阳光强烈,花草茂盛,树木葱郁;秋天,树叶渐渐脱落,阳光也变得格外柔和;冬天,树干现出灰色,大地也已干瘪,山峦和原野一片白茫茫,路上行人稀少,只有苍劲的青松还耸立在寒风中。
大地湾村周围有三千多株几百年树龄的古银杏树,每年十一月份,满村的银杏金黄一片,形成了“满村尽带黄金甲”的奇观。当晨曦刚在天际出现时,扇形的银杏就已经开始黄得发亮了。
清晨微凉的阳光照在脸上,清新的空气伴着泥土的芳香扑面而来。山风轻轻掠过,叶子飘舞到村中的每个角落。刹那间,田野里、小径中和屋顶上,甚至是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金黄的。行走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漫游在这被金黄色掩映的村庄中,耳听着随风送来的清脆牛铃声和悦耳的歌声,人会感到无比的安详和惬意。
天空中高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洒进安静的小院,缓缓流淌着。坐在小院当中,江小青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竹条,又薄又长的竹条在她怀中欢快地跳跃着,不一会儿便变成了一只只精致的竹篮。
身份证、工作证、毕业证、养狗证、小儿多动症无一不备,身体健康、无犯罪记录、不乱扔垃圾、收入稳定,而且长得挺漂亮的,江小青算得上是一个老牌的良民,实实在在的好人。
雨后,彩红在天边架起了一座美丽的桥,晴空下一根光亮的蛛丝在飘动,阳光泼洒下来,大地一片温暖。阳光勤快地洒进了院子,迎春、连翘争先开花,花园里黄灿灿一片。几树丁香在风中尽情的开着,满树洁白的花,光彩夺目。
谁说女子不如男,家务活咱们一人一半,生性要强的江小青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头上梳着髻,赤着双脚,江小青置身于几十只白羽红冠的鸡群中,给它们洒喂鸡食。旁边,一个年龄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在驻足观望。
女孩叫杨敏,她头上包着一块普通的头巾,身穿一件碎花图案的袍子,前胸还挂着一条长长的辫子,背着手倚在葡萄架的木柱上,亲切而温柔地注视着地面上那一群找食的鸡,星星般的眼睛光芒闪烁。杨敏不但长得秀气,而且天真无邪,特别是那双赤着的脚,一只脚微压着另一只脚,上压的脚的大拇指还顽皮地向上翘着。
旭日东升,霞光万道,温暖的阳光又一次笼罩了大地,江南五月柔和的阳光,照射在白墙、黑瓦的木结构建筑上,如梦似幻。轻巧的木船摇了过来,最后停在了芦苇丛中,不一会儿,湖面上升腾起袅袅饮烟。
太阳刚刚出山,公鸡响亮地啼叫着,凉风阵阵吹来。小草醒来了,它们轻轻摆动着自己细嫩的身体,向太阳公公问好。此时,小草上、豆叶上、树枝上,都停着许许多多的小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亮晶晶。
阳光在柳条上撒下一抹嫩绿,远处的枫树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太阳收起了刺眼的光芒,凉风凉呼呼吹过全身,惬意极了。远处松涛阵阵,窗下秋镰正亮,廊前犁弓新弯,屋檐下红透了的辣椒一串串。刚喂完鸡,江小青叉伸出粗壮的胳膊,从井里提上一只湿淋淋的木桶,木桶在绳子下方抖动着、摇晃着,滴下一滴滴闪亮的水珠。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芳芳美丽满枝杈,又香又白人人夸,闻着花香江小青提着水来到自己的爱车前,刚要洗,小贩章宏才打着竹板,挑着货郎担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生活的艰辛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微胖、矮小、结实的章宏才,房子坏了,他没钱翻修;妻子要生产,他没钱付医药费;肚子饿了,连吃顿饱饭的钱他都花不起。
章宏才道:“耗子药,先尝后买!耗子药,不要白不要!江大嫂,有日子没瞧见你了,干吗呢?”
江小青道:“病了。”
章宏才道:“什么病?非典、艾滋、癌。”
江小青怒道:“你才要死了!你嘴里还有句人话吗?”
章宏才道:“开玩笑!开个小开玩笑!别当真!别生气!对了!你这是?”
江小青道:“洗洗!下午出去逛街。”
章宏才道:“别洗了!要不是有这些泥,你那车早散架了!”
“滚!”湿抹布扔了过去。
章宏才道:“你看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发火?女人要温柔!知道吗?”
“跟你这种人没法温柔!”江小青板着脸道。
章宏才道:“对了!江大嫂,这是你老公让我转交给你的帽子。”
江小青道:“谢谢!让你费心了!咦!上面怎么有个洞?”
章宏才道:“科学研究证明,舒适透气的帽子可以使头发更乌黑亮丽!”
“混蛋!赔我帽子!”江小青骂道。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气不过,江小青追了上去。
菜花黄得晃眼,茶花红得像初恋,嗡嗡的蜂吟声中,芳香占据了每一个角落。姜家洼村全村的建筑都沿着山涧布局,受地形的限制,当地街道十分狭窄。这里水资源十分丰富,河流长年川流不息,由于坡度很高,所以水流十分湍急。从山涧涌出的泉水,水质清澈,当地农户用它饲养出的鱼做出来的菜闻起来特别的香,感觉也特别的嫩,入口即化。
缓缓流动的河水如同镜子般映照出树木的倒影,微风拂过,水面泛起阵阵涟漪。恩珠利落地盘起发髻,发丝分明、蓬松饱满的后脑勺在头纱的遮盖下若隐若现,细细的麻花辫像发带一样盘踞在头顶上。
人生要想活得幸福,不能老想着自己没啥,要多想着自己有啥,这不煤炉里的火又不旺了,早就该换新的了,但由于战乱,她手头紧,兜里没钱,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自己顾不上这个,虽然如此,但她却不烦不燥,恩珠拿了根管子,对着煤炉一个劲地吹,不一会儿,壶中的水咕嘟咕嘟沸了。
“恩珠!”溥良大声地道。
“哎哟!吓死我了!你这人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连个招呼都不打!”恩珠拍着胸口埋怨道。
恩珠道:“对了!你来干什么?”
溥良道:“向你道别!”
恩珠道:“你要出远门?”
溥良道:“对呀!”
恩珠道:“去哪?”
溥良道:“茅厕。”
恩珠道:“什么?去茅厕也叫出远门呀!我信了你的邪!”
溥良道:“从这里到茅厕有好几十步了,怎么不算远,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在茅厕外,我在茅厕里,有屎想拉却拉不出来。”
恩珠道:“行了!你走开!我没功夫听你胡扯!”
黄昏,天边铺满了五彩的晚霞。苇塘里鲜嫩的芦花,仿佛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迎风飘散。山风梳理着郑钱多的头发,他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生活并不能总是按自己的意愿发展,由于存款和身高都上不去,所以郑钱多到现在还是单身。极目远眺,郑钱多看见朱大常背着满满一筐柴火走向了洒满霞光的大地湾村。
不一会儿,太阳滚进了山沟,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村子里升起一缕缕淡蓝色的妩媚动人的炊烟。肚子快饿扁了,因此那缕缕炊烟,仿佛都变成了母亲扬起的手臂,在呼唤自己。
五个正好,十个也不多,由于政府鼓励生育,所以朱大常家兄弟姐妹很多,反正那年头家里也没什么正经事干,所以大人净生孩子玩了。
性价比很高,才花了一百五,竟然剪了一个二百五的头,看着朱大常乱七八糟的发型,郑钱多忍不住要说上两句。
郑钱多大声地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这么凶干什么?你又不是藏獒!”朱大常吓了一跳。
“什么?有种你小子再说一遍!刚断了两天奶,你就弄不清自己是谁了,小样!欠揍吧你?”郑钱多气得吹胡子瞪眼。
朱大常急忙道:“我没别的意思!你消消气!消消气!人家开玩笑的啦!”
郑钱多道:“你这什么造型呀?你中病毒啦?难怪别人都说你傻!”
“不可能噻!别小看我!我这个人还是有不少优点的!”朱大常非常不服气。
“优点?你有什么优点?”郑钱多感到十分惊讶。
“我特别疼老婆!我是一个外表朴实无华,内心硕果累累的家庭妇男!”朱大常娓娓道来。
“怎么个疼法?具体说说!”郑钱多挺感兴趣。
朱大常道:“前天我老婆牙疼,疼得鬼喊鬼喊叫的,我一看,马上就采取了有效的措施!”
郑钱多道:“什么措施?”
朱大常道:“我先扯了两坨棉花塞在耳朵里,然后进里屋睡觉去了。”
郑钱多道:“啊!呸!禽兽!我好想掐死你!”
“跟你说不清楚啦!总之我是一个吃饱了就不饿的人。”朱大常不以为然。
伪科学,坚决打击。“呸!”郑钱多一口唾沬吐在地上,然后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屋后的荒坡上,零零散散地生长着几棵三月莓。天空灰蓝灰蓝的,星空显得特别的高,一钩斜月未能增加光亮,反倒使景物分外朦胧了起来。时间静静流过,转眼夜已深沉,灯芯处爆出的水的炸响打破了夜的沉静。昏暗的烛光映照在唐菊花那暗沉的肌肤上,显得死气沉沉,肚子高高鼓起的她正坐在床头吃力地缝制着布鞋。
低矮的茅屋破旧、简陋,它孤零零的坐落在村子后面的小河边上,四周都是树和藤蔓,显得孤寂而冷清。屋里的陈设也十分简单,除了锅碗瓢盆和桌椅板凳之外,别无它物。早上吃玉米粉,中午吃玉米饭,晚上喝玉米粥,唐菊花一天都跟玉米干上了。
院中晾晒着的枸杞、细辛、五味子、麻黄、半夏等药材散发着阵阵的药香,枸杞果实像樱桃一样圆,很少有核,并且具有滋阴补阳的功效;半夏则是一味能燥湿化痰、降逆止呕的中药材。白芨的根部肥大,把它挖出晾干后磨成粉未,能止血,而白柳的树皮研磨后则可以止痛。
唐菊花原是北宋东京汴梁人,父亲唐书民是一位游方郎中,在世时,家中开有一间私人小诊所。唐家祖上五代单传,到唐菊花这一辈时也只有她一人而已。为了不至于让自己的一身绝技失传,唐书民打破祖辈留下的唐家医术传男不传女的规矩,用心地教授女儿。
在那个以脚的尺寸和妇容妇德来衡量女孩优劣的年代,唐菊花显得很另类。天生我材必有用,摔了屁股自己痛,虽然经常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但唐菊花却毫不在乎,她发扬“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的精神埋头苦干。
客户是上帝!客户是皇上!客户是山大王!一切以客户主!由于秉性这样的理念,门诊生意火爆。凭借着良好的售后服务和过硬的医术,唐菊花的回头客猛增,大发特发的她很快就成为了都市新白领,日子那叫一个舒坦呀,无人可比。
赚更多的钱,受更多的人尊敬,这就是唐菊花的梦想。然而人生难免苦痛挣扎,正当她带领着全家在小康的道路上狂奔,并即将跨进富豪的行列时,就在一切进展顺利,唐菊花稳步迈向事业高峰时,就在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时,就在一切都值得期待时,就在刚刚发家致富时,灾难降临了。
远望终南山景色秀美,峰顶的积雪仿佛浮在云端。天边被霞光映红了,许多山峰犹如小岛般飘浮在云海之上,不一会儿,随着太阳的升起,云海在山间升腾。飘荡的朝霞,忽明忽暗,给重峦叠嶂的终南山增添了几分迷人的景色。
巍峨耸立的高塔、壁垒森严的城墙、凌空飞架的栈桥、博物馆、体育场,处处散发着艺术魅力,花园里铺满了鲜花,四周是低矮的篱笆,编成环状的红辣椒被当成装饰悬挂在门上,沃野千里,人口众多,东京汴梁是当时世界最大也最繁华的城市。
大宋国政策开放包容,大气磅礴。政治上,它不分疆界,张开怀抱;经济上,它不分族别,竞争谋生;族别上,它不分胡汉,皆为臣民。因此擅长经商的粟特人主宰着西市的贸易;龟兹的舞女在酒肆大受欢迎;于阗人则以绘画赫赫有名。
然而就算再灿烂的繁华,也抵不过王朝的覆灭,很快,土地肥沃、人口众多、经济繁荣的北宋就被金国盯上了,在女真人眼里,那里不仅人多,而且个个荷包都很鼓,一时间暗流涌动。
远望终南山一片苍茫,郁郁葱葱的群山与身旁滔滔流过的渭水一起默默地守望着关中大地。终年云雾缭绕的终南山,在青山翠谷间独享着一份格外的宁静。但是在终南山的云雾之处却是一个战火纷飞的世界,各国间的连年征战和杀戮让田园荒芜,民不聊生,频繁而惨烈的战争也使古老的中国大地变得满目疮痍。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真是躺着都中枪,北宋末年,宋帝国的江山社稷经历了一次惨烈的动荡和震撼,皇土永固的梦想被彻底惊醒了。崛起于白山黑水间的女真人迅速强大,随着女真族的不断壮大,他一跃成为了北方最为强大的一支力量。
高大、凶猛、可怕的女真人以勇武著称,族中体弱的孩子一出生就会被即刻处死,规则很残酷,但却很有用,因为混乱中,力量决定了一切。迅速崛起的女真人随后建立了最为强盛的国家。时间如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复返,又过了几十年,金王朝的政权不断稳固,囯力也不断增强,这股最新出现的力量是匹黑马,其气势锐不可挡。
有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网店火了,实体倒了霉了,当时的情况和现在差不多。由于只有鲜血和征服才能平复他们心中的欲望,女真开始积极向外扩张。回避强敌,干掉弱小的对手,辽国、回鹘、渤海先后遇狼,结果,你懂的。
题外话
宏大四国争霸上万个出场人物气势磅礴
新奇用喜剧手法来写悲剧故事出人意料
另类相声小品元素注入其中欢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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