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洋洋顿时跟炸了毛的小兽一般,恨不得扑过去撕烂潘岳齐那厮一张说话不留口德的烂嘴巴!
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泛着灼人的光芒瞪着潘岳齐,滋以为,这家伙绝对该死。
所以,大家都别拦着她,她今儿不把潘岳齐狠狠地收拾一顿,她龙洋洋三个字倒过来写。
潘岳齐眼看着龙洋洋被自己戳中伤疤,恼羞成怒就要扑过来,连忙掀掉遮在身上的挡害臊的薄被跳下床,还不忘继续刺挠龙洋洋让她不舒服,道:“哎呦,恼羞成怒跟人打架,这样不太好吧?!”
龙洋洋女战神似地一下子蹦跶到大床上,大跨步走到床沿,居高斜眉,看着潘岳齐向他招手让他过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倒是躲什么呢?!”
暗讽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不然,他倒是害怕什么呢?!
潘岳齐心道,你就是做了亏心事也装的没事人似地,好意思说这话呢!
龙洋洋趁着潘岳齐不备,一股脑跳到他身后,两条长腿猴子爬树似地紧紧圈住潘岳齐精壮结实的腰身,一条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小爪子上下其手,对着潘岳齐的胸口一通乱摸。
“说我的时候你倒是头头是道,嗯?我还当你有人阿诺那看上去很好摸的胸肌呢,不也照样什么都没有!”
说着话呢,龙洋洋屈起膝盖对着潘岳齐的臀部重重的顶一下,发狠的意思,却让潘岳齐尴尬中觉得丢脸,因为他有种正在被龙洋洋调戏的良家小男人的感觉。
“还敢嫌弃我胸部小,再小我的能摸的着,你呢,平的跟一望无际的平原似地,说我的时候,不怕闪到舌头啊?!”
潘岳齐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龙洋洋这小妮子实在是太过嚣张,不收拾压根儿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说一不二的当家人。
蔫人出豹子,别看潘岳齐老成,平常又不爱说话,可他这边一发怒,龙洋洋注定要倒大霉了。
一瞬间的天旋地转,龙洋洋再次被潘岳齐压回到大床之上。
潘岳齐居高斜睨,一条腿压制住龙洋洋一双有力的大长腿,探手勾起头顶一条枕巾将龙洋洋一双不安分守己的小爪子捆起来绑在床头的铜柱子上。
而后,两只手同时进攻,撕开龙洋洋松松垮垮的睡衣。
胸口瞬间的清凉让龙洋洋嗔目结舌,本能的想要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口,虽然不会嫌弃自己的身材,可被一个大男人冒着怒火而不是欲火的眼神看着,表示无法接受。
可,手腕被潘岳齐紧紧的困在床柱上,她哪儿还有半丝挣脱的力气。
没办法,只好用膝盖顶去,可潘岳齐那家伙显然是早早就有防备的,在她才刚刚要动一下的时候,一条手臂挪到后面紧紧地压制住她,威胁扬言,“噢,明白,阁下这是邀请我,把你的双腿也给你困住的意思!”
龙洋洋吐血,真想一口老血喷潘岳齐一脸。
“放屁,潘岳齐你个王八蛋,老娘不乐意跟你睡,我告诉你,你别碰老娘!”
都到了这一步了,龙洋洋以为潘岳齐要强迫她,不完全算是自作多情。
龙洋洋从小被龙天清灌输的男人理论告诉她,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种类,一卷a带都可以让男人发情,所以,男人跟女人睡,不用过脑,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可以挑起他的情、欲。
眼前的潘岳齐,在龙洋洋的眼中,就是这样的一种。
潘岳齐管龙洋洋这时候天马行空想着什么,手直接伸过去罩在龙洋洋胸口,啧啧两声,“你今儿不提醒我倒是忘了,跟你睡,难道不是应该的!”
委屈自己干嘛呢,反正对她有感觉,而且现在她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他跟她干点儿什么不正常呢?!
“假戏真做,懂这个成语的意思不?”
潘岳齐下流的动作已经让龙洋洋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这会儿他这句话一出口,龙洋洋像是被最信任的人推进冰窟窿似地,满目疮痍,悉数承载着不可思议。
他说什么?
假戏真做?!
今儿真的要跟她发生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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