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仅轻水的御剑之术越来越好,漫天在长留也找到了新的朋友,准确的说是新的切磋对象——朔风,不再像以前在蓬莱一样,每天拖着清若去打架。清若可是为此在心里偷笑不止,终于有人接替自己的位置了,漫天喜欢用火系法术,清若虽然擅长水系,但是也不代表喜欢每天被熊熊烈火烤一遍,每次切磋完,汗流浃背呀。
“那个叫朔风的冰块脸好厉害呀,竟然和我不相上下”霓漫天躺在床上,和清若闲聊,又说:“我要是和他比一场,你说谁胜谁败?”
清若拿着绣架坐在床上绣一块手帕,头也不抬的说:“肯定是你胜他败啊”
霓漫天道:“阿若这么相信我,明天我和朔风切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朔风,他会让着你”清若悠悠地说道,朔风的确是个不错的好少年,和漫天一样主修的是火属性,每次和漫天切磋,准确的说是漫天单方面挑战,既不让她败,又不让她赢得太容易,朔风可是费尽心力,还没有丝毫怨言。
“墨清若”霓漫天咬牙切齿的念出清若的全名,竟然说朔风让我,要是不道歉,我绝不原谅你。
“好吧,我错了,亲爱的小天天”清若看着要暴走的漫天,赶紧又补了句:“要不明天咱们上完课,相约几个人一起去后山烤野味。”
“真的?明天我叫上千骨他们一起去,我要吃烤鱼”漫天瞬间被安抚了。
两个人随便闲聊了几句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清若就起床了,叫醒了还在沉睡的霓漫天。
上午是历史课,因为来的比较早,教室里还没几个人,清若坐在蒲垫上,手里翻着放在文案上的历史书,虽然这类书早在启蒙的时候就已经熟读成诵了,但是翻翻也能加深印象。@
长留安排的课业一点也不轻松。最基本的有锻炼体力韧性的体能课,有系统讲述仙术道法的理论课,还有关于六界史的历史课,有金木水火土的五行课,还有像骑射、御剑、对弈、治愈、飞行等的实践课。
“轻水、千骨,早上好”清若看见两人一起走了进来,虽然花千骨命中带煞,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但是毕竟她也是长留弟子,如今没做任何危害大家的事,理当把她当做同门对待。
“漫天,清若你俩来得好早啊。”
一会儿桃翁来了,开始上课。
桃翁在上面滔滔不绝,花千骨在下面听得头都晕了,不知不觉便趴在桌上睡着了。桃翁走到花千骨面前,问道:“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花千骨。”
“俗话说笨鸟先飞,你身在癸班却一点自觉都没有。人家甲班的人还在认真听课呢,你却在这儿打瞌睡。看来老夫刚才讲的你都知道了,那老夫就考考你。答不出来你就留下来,把整本书抄上三十遍。”
桃翁博览群书,知识确实渊博,为人倒也不坏。只是新弟子入门,老师给个下马威,花千骨刚好撞到枪口上了。
桃翁仰天负手,摇头晃脑道:“代表身份的宫物,你按等级依次先列举一下。”
花千骨很快地把那七种背了一遍。
桃翁一看没难住她,便又道:“那修仙的法门与品级排位呢?”
花千骨连忙回忆了一下《六界全书》上写的。
“仙的等级依照法力和地位的不同一般可以分成九品:第一上仙,第二次仙,第三太上真人,第四飞天真人,第五灵仙,第六真人,第七灵人,第八飞仙,第九仙人。成仙的方式也有许多种,主要是佛道两家,通过修佛和修道两种途径。另外还有天仙、地仙和尸解仙等,就是先死再成仙。还有通过外力吃仙药灌输仙力等方法,当然自己修炼白日飞升或者直接成仙是最好的。”
四周微微有了点议论声,清若没想到花千骨竟然能答上来,看来她平时很努力呀,难道昨晚没睡好?不过最近她的运气的确不怎么好。
桃翁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冷哼一声道:“你知道的还不少啊,本来准备给大家讲讲历史,你就讲讲吧。”
花千骨就算再迟钝,听到桃翁都让她代为上课讲解了,也心知已将他得罪,不由得忐忑。
“回师尊,弟子不知,请师尊赐教。”。
桃翁冷哼:“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花千骨心下叹一口气,嗫嚅道:“长留立派至今有两千二百八十三年,乃修仙第一大门派……七杀原与长留同属一脉,与各派联手封印洪荒之力,其二代掌门自封圣君,希望集齐十方神器,释放洪荒之力,各派掌门认为洪荒之力太过巨大,被个人掌握,难以制约,不过七杀圣君想以一己之力解开封印,其他各派先发制人,杀死了七杀圣君,并合力绞杀其徒众,七杀与各派,最终结为世仇相互攻伐。”。
“住口!一派胡言!”桃翁冷喝道。
下面众人议论纷纷。
桃翁对着花千骨厉声道:“你竟然捏造事实,污蔑长留清白。你跟我来,去面见三尊!”说着甩袖出门。
看着桃翁带着花千骨走了,清若想着花千骨说的历史,这应该是各派机密呀,她从哪里得知的,又回想到轻水说的花千骨与尊上在蜀山相遇,及后来的蜀山掌门事件,难道是清虚掌门告诉的?
清若悄悄地问轻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轻水答道:“她说的那些是从清虚道长留下来的六界全书里知道的,本来剧中有这个情节的,只是过了这么多年,我一时没想起来,忘记了。”
清若不放心的问道:“她去见三尊不会有事吧?”毕竟大家一起入长留学艺,同门一场,也是缘分。
轻水不确定地道:“应该没事,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剧中比较重要的情节。”
清若对轻水这半吊子先知默默无言,看来不能完全靠剧情,还有自己和轻水两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以后事情都不知道发展到哪里去了。
上完课,清若与漫天都在默默地吃午饭,因为上午花千骨的事情,大家都没有兴致交谈,毕竟同门一场,有几分担忧她,漫天实在受不了这沉重的气氛,率先打破了寂静的场面。
“阿若,你说花千骨不会有事吧?”霓漫天皱着眉头,想到花千骨在课堂上说的话,那可是长留的机密呀,自己也是以前听爹爹说过一二,这话要是被传出去,长留的名声会受损,三尊会怎么处理她?心中担忧着道:“要不我给爹爹传信,叫他在三尊面前替花千骨求情?”
“天天,别着急。我相信长留三尊不会为难花千骨的,毕竟花千骨只是说了一些关于长留的往事,若是为此处罚花千骨,倒显得长留心虚,默认此事。若是你写信给掌门师伯,师伯插手这事,反而引起长留三尊的反感,毕竟这事是长留自己门派的事。咱们不如先看看情况。”
清若安抚着霓漫天,霓漫天刚刚打消顾虑,大家准备吃饭。没想到,这时门外有一个弟子跑进来告诉众人花千骨被打入仙牢了,孟玄朗激动地站起来要去找三尊,一旁与他交好的弟子欲拦住他。
孟玄朗不听劝,反而讥讽着霓漫天:“我不像有些人,说是千骨的朋友,却什么也不做。”
轻水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阿若刚刚劝好霓漫天,孟玄朗一激,眼看着霓漫天情绪在变化,站起来反唇相讥:“某些人是自己没能耐,喜欢的人遇到困难,自己没能耐救,就激将人家去救,人家不去救,你就摆出一副你不去救就无情的嘴脸。想英雄救美就自己去啊,撺掇人家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你……你……你……”孟玄朗连说三个你,就是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跑出了门。
从上长留以来,轻水一直能避开孟玄朗就避开,不主动找他说话,这还是第一次与孟玄朗打交道,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样的方式,最后将他气走了。可见轻水是真的看开,不受女配命运的影响了。
轻水坐了下来,看着霓漫天脸色不好,继续劝道:“漫天,你别听孟玄朗胡说,这中间指不定有什么误会,我相信花千骨会没事的。咱们想办法打听情况。”
清若看着轻水,眼神示意:花千骨怎么关起来了?你知道吗?
轻水与清若对视了一下,轻轻摇了下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这部分剧情早就忘了。
清若想着,毕竟自己与轻水的出现已经改变了部分剧情,看来以后变化会更大,自己要随时收集信息,以随时应变,不能再依照剧情。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天天这么担忧,我只能等会儿去找他问问。
夜渐渐来临,明月半隐半露与云间,群星还未出来,清风拂来,吹得林间叶子飒飒作响,宛如一首欢快的小曲。
若是以前,清若必定好好欣赏这静谧的夜晚,只是今天没心情注意这些,此时正在林间坐等白子画的到来。自从第一次在这里偶遇白子画后,清若总会每隔三四天就遇到他,有时他会指导自己练剑,有时给自己讲道法,按时间推算,今天他会过来,所以早早地到这里来等他。
等了好一会儿,天渐渐在变了,狂风骤起,乌云掩月,大雨欲来之势,清若还是没看到白子画到来,担心等会儿下雨,赶不回亥殿,要知道她今天出门忘记带储物戒了,不得已使用了一下观微之术,发现他正在仙牢里和花千骨说话。清若只好自己去找他了,往仙牢方向走去。
清若刚刚走到仙牢门口不远处,就开始下雨了,她头发上还滴了几大滴雨滴,不得已快步跑到仙牢屋檐下。
不久,雨越下越密,打在树叶上哗哗作响,地面也出现了积水,屋檐下的挂起了银白色的水帘,清若看着雨幕,心中暗叹:果然如此,等会儿只有等雨小了再回去。
一阵狂风刮来,带着潮湿的水汽打在清若的身上,只冷得她身躯微微有些发抖,她双脚向后移了两步,感觉暖和多了,这才发现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风。转过身,她才发现白子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赶紧弯腰行礼:“拜见尊上。”
当白子画走出仙牢时,他发现清若正在门口等他,纤细的身子冷得有点发抖,心里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拿着放在储物戒里的披风给她披上了。
“免礼”他快步走上前去,双眼微微有点疑惑,问道:“这么糟糕的天气,你怎么在这里?可是修炼有问题?”
清若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耳边关心的语气,颇有些心虚,刚刚自己观微找他,好像有点不合适,解释道:“我想问问花千骨的情况,漫天很担心她。我刚刚在树林没等到尊上,就擅自用了观微之术,所以来这里找你,没想到刚刚到就变天下雨了。”
“花千骨没事了,之前师兄以为她是七杀奸细,才将她打入仙牢,如今证明她不是奸细,反而与蜀山有几分关联。等我们了解清楚情况了,就会放她回去,明天下午她就能与你们一起学习了。”白子画简略的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继续道:“走吧,去仙牢里面,里面至少能挡风,等雨停了,再回去。”
清若跟了上去,知道花千骨没事了,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等会儿回去也叫漫天和轻水他们别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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