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给衍哥哥吃的是什么东西?”方蓉见我要往楚衍嘴里塞药丸,忙过来拦住。
我皱了皱眉,强忍着要将她打晕扔出去的冲动,咬着牙根道:“如你所见,我在喂他吃解药。”
“解药?”方蓉冷哼一声,“方才大夫明明说衍哥哥中的是一种罕见的奇毒,连药王谷的莫虚山人也未必有解药,你身上怎会随身携带?”
我微微一笑,将药丸送入楚衍的口中,轻描淡写道:“如你所想,这毒是我下的。”
“傅琴霜,你……你怎会如此歹毒?”方蓉气得险些背过气,“衍哥哥可是你的夫君!你怎能如此待他?”
我为何这样待他?我暗自冷笑,自然是因为他也曾如此待过我。我这人向来喜欢礼尚往来,谁对我一分好我便回一分,谁若予我一份疼痛,我便也要还他一份,如此才算得上公平。
若不是念在我与他夫妻一场的份上,圆缺这么贵重的毒药,我可舍不得用在他身上。
“我怎么待他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将帘帐放下,开始解腰带,“我现下可是好心好意要救他,你若再阻拦,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好了,横竖与我也无甚损失。”
“你!你救人脱衣服干什么?”
我故作茫然的眨了眨眼,身上却已经脱得只剩下中衣:“我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宽衣解带还能做什么?妹妹也是过来人,难道不知何为鱼水之欢?”
“傅琴霜,你……你不知廉耻,你怎可趁衍哥哥昏睡不醒,对他,对他……”方蓉本也是大家闺秀出身,今日被我逼得失了文雅,险些爆粗口,实在是罪过。
“妹妹真会说笑,夫妻之间行房事是再自然不过的,我便是趁他之危,那也是情趣所在,旁人还能说三道四不成?”我坐在床沿,开始解楚衍的外袍,“妹妹若是想代劳,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是很欣慰,只是偏生不巧,夫君身上这毒,除了我,谁也解不了。”顿了顿,见方蓉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挑眉笑道,“妹妹想在此观摩我与夫君行房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可否劳烦过去找个位置坐下,靠得太近我会不自在。”
方蓉气得身子都在颤抖,面色煞白,楚衍此时若睁开眼看见了,指不定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傅琴霜,你这毒妇,竟用这般卑鄙的手段胁迫衍哥哥!”
卑鄙?诚然我这手段确实不怎么光彩,但与楚衍昔年的行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不用这个法子保住自己的性命,又怎能为我爹爹和大哥报仇?
有了圆缺,他非但不能杀我,还要想尽法子护着我,不然我死后,他也活不过一个月。
“你若再不出去,这人我便不救了,左右心疼的人不是我。”我失了耐性,指着门口,不想再多看方蓉一眼。
方蓉对我纵然有千般万般的厌恶不满,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楚衍就此一睡不醒,只得哀怨的瞪我一眼,愤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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