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接到管家电话的时候正坐在自己董事长办公室里悠闲的看着各种报表,待听到电话那边管家的话时手里的咖啡直接洒在这张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办公桌上。
一路上绝对称得上是心急如焚,管家在电话着实激动,话也说不清楚,这让夏夜心里更是没一点谱,脑里翻来覆去的都是管家那几句话,“小姐受伤了……一直在哭……流了好多血……医生说要缝针…”
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轻微的颤着,一向很受交通规则的祁先生这次连闯了五个红灯,原本气急败坏的交警同志在看到车牌的时候淡定了。
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被夏夜提前了一半,一路上夏夜都在想自己的夏宝现在在病床上是不是还在喊痛,是不是还在哭,还在流血。
等跑动病房看到夏宝胳臂上缠着层层的医用纱布时,夏夜的眼睛都有些红了,赶紧上前一步抱紧自己的宝贝疙瘩,“疼不疼?疼不疼?”
夏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疼,疼!”
夏宝这一哭真把夏夜的心给哭碎了,恨不得现在自己代替夏宝受苦,要知道这俩人虽然都称得上‘天之骄子’,但夏夜的优越是从小磨砺出来的,十几岁的时候就被自家老爷子一个狠心丢到部队上,而且还不允许透漏自己太子爷的身份,呆在部队差不多三年的时候在大街上遇到了被遗弃的八岁夏宝,因为不想夏宝受苦这才使出手段迫使祁老爷子答应自己复原,所以夏夜少年时期绝对称不上无忧、显赫。
夏宝那绝对是不一样的,自从被夏夜捡回家后那过的简直就是公主的生活,甚至过犹不及,所以夏宝何时受过这种疼?
“怎么回事?”夏夜搂着夏宝,话里的冷意让五十多岁的管家悄悄打了一个冷颤,看来这是要追究前因后果了。
管家慌张的情绪已经消失,一副看起来很职业的样子,“小姐和高老师在学习期间似乎发生了冲突,我们赶上去时小姐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夏夜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闪而逝,“高老师呢?”
高老师呢?短短的四个字就让管家明白了那位高老师未来的下场,当了祁家二十多年的管家,他对祁家这位少爷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个男人不常动怒,但若动了怒气那便不是什么人都消受的起的。
“高老师也受了伤,现在在另外一间病房接受治疗。”
夏夜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然后又看着夏宝,有些严肃,“到底怎么回事?”
夏宝有些被这样的夏夜吓到,有些支吾,“她骂我,我”,有些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夏夜的表情,“我就推了她一下,谁知道她那么不经推。”
夏夜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直接质问管家,“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也不敢多做隐瞒,“我们上去的时候看到高老师躺在楼梯下面”,为难的看了一眼夏宝,有些犹豫,“可是小姐也倒在花园里。”
夏夜漆黑的眼睛凝视了夏宝好大一会,夏宝心虚的低下头,夏夜冷冷开口,“故意把自己弄伤,对不对?”
夏宝咬着嘴唇,就是不开口说话。
夏夜叹了一口气,没再去看她,有些像是自言自语,“看来我真的把你宠坏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都不知道。”
连我都不舍得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你怎么就忍心这样伤害自己?
夏宝看着准备离开的夏夜,也开始慌了,“你不要走。”
夏夜看着她,面无表情。
夏宝委屈的道歉,“对不起,你不要走。”
大大的眼睛里有了一些水光,看起来很像一只受伤了的小兽,夏夜松开她扯住自己衣袖的手,“为什么说对不起?”
夏宝锲而不舍的再次扯住他的衣袖后才说,“我不该弄伤自己让你担心。”
夏夜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却没有软化,“明知道我会担心,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夏宝垂下眼睛,“我是不小心把她推下去的,而且当时她叫的那么厉害,我想她以后可能会残废,所以我怕你因为她骂我。”
夏夜不为所动,“所以你就伤害自己来博取同情?”
夏宝知道夏夜一定是生气了,生气了的夏夜是夏宝不敢招惹的,所以她选择了沉默来回答夏夜的问题。
夏夜看她不说话,心里的气简直要升到头顶,生怕再在这里呆着会一个激动把夏宝揍一顿,索性直接离开病房。
走出病房后才狠狠吐出一口气,待气消了一些后才对身边的管家说,“明天我要去美国,在这期间不允许小姐走出房间一步。”
管家松了一口气,看来惩罚不算严重,又听到主子的下一步指示,“让厨房这几天多做一些补血的东西。”
管家心里腹诽,这才缝了不过三针,能流多少血啊?还不是‘心疼’惹的祸,这世界上的东西,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明明已经那么生气了却还是想着方法宠着。
夏夜正准备下楼,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高老师的事,要是钱打发不了,就直接让她消失在北京。”
管家了然的点头,在京城,夏夜的话哪个人以后是哪个部门、机关敢当耳边风?所以说,不要以为我们天朝现在有了所谓的民zhu,其实一切都是浮云哇!记住了,在天朝,有权有钱的主儿才是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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