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怎么才是爱

    怎么才是爱

    序

    他就坐在我旁边，我痴痴地望着他！他仿佛感觉到了我在看他，抬起头来对我微微一笑：“干嘛这样看着我吃饭啊！”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缓缓低下头说道：“没什么......”然后用双手托着下巴说：“如果以后都能这样看着你就好了。”

    ：“噗。”貌似听了这话他很吃惊呢！还好没喷到我身上。

    林警官擦着脸上的汤说：“警长，你又撞鬼啦！”

    ：“啊呵呵呵......悲剧。”

    1.开端

    ：“不要走那么快，我快跟不上了。”

    ：“跟不上？还有你跟不上的啊！叫你别出来你偏出来，害我这么丢脸......”

    ：“那......我也不知道我坐的位置上有人啊！”

    ：“别人看不见你，你还看不见别人吗？”

    ：“对不起啦！”

    李建杰是这里警察局的警长，令人吃惊的是他却只有23岁，人长得也很俊俏，这也难怪我会如此犯花痴，有哪个女孩不喜欢有为青年呢？

    ：“喂，现在要去哪儿啊？我很累啊！”

    ：“鬼也知道累的吗？”

    ：“不行吗？女孩不应该撒娇吗？再说了，你不怕太阳我可是很怕的，要不然为什么要撑伞啊！”

    ：“那你就别撑了啊！没看到别人都看着你吗？”

    ：“呵呵，貌似看着你的人比较多吧！和一把悬空的伞说话不是更稀奇。”我这样想着。他好像也感觉到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有个不懂事的孩子拉了拉他妈妈的衣襟问道：“为什么那把伞会飞的？为什么那个大哥哥要和飞着的伞说话啊？”

    无语ing！伞也只好由他撑了…

    ：“那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呢？”

    ：“我外婆家。”

    ：“啊......那么快就见家长啦！我还没准备好呢！”

    他无奈地摇摇头道：“要你准备什么啊！她又看不见你。”看见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于是马上又整理好情绪说：“其实是我舅舅，最近好像在和我外婆闹矛盾。因为他们以前关系就闹的很僵，现在闹成这样我妈有点担心，所以打电话过来让我有空去看看，调解一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前段时间，舅舅的女儿得了白血病，但是很快就找到了匹配的对象。只是手术费和手术后的护理起码要50万以上。而舅舅又没那么多钱，便想向亲友借点。但这还远远不够，听说外公去世的时候曾经留下70万的珠宝给外婆，于是他就想向外婆借一下。但外婆一句话就给否了。”

    ：“为什么？那可是她的外孙女啊！”

    ：“原因其实在二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当年舅舅才20岁，年少气盛，一心想着发财当老板。于是就向外婆借了一些钱，加上自己的积蓄开了一家工厂。可开工厂哪有这么容易啊！很快工厂就倒闭掉了。钱也亏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外婆见连自己的钱都亏了进去就再也看不起舅舅了。所有的债由舅舅一人偿还，外婆再也没借过舅舅一分钱。3年后舅舅经过努力工作终于偿还了债务，并在工作的同时认识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也就是我舅妈。他们很快就相爱了。而且舅妈未婚先孕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现在的白血病女孩——兰兰。既然女儿都有了外婆当然就同意他们结婚了，但对她来说这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她打心眼里不喜欢我舅妈。所以就对她百般刁难，最后终于在兰兰10岁的时候离开了我舅舅。舅舅因此觉得是外婆害得他妻离子散，于是矛盾越闹越大，直到这件事的发生。当舅舅听到外婆连自己的外孙女都不愿救的时候整个人就爆发了。他发誓自己再也不是她的儿子并且说要让她付出代价。”

    2.发生

    ：“不知不觉都快到了，前面就是我外婆家了。”

    于是我们继续往前走。但刚一到门口却看到了那么熟悉的警车。：“一定发生什么事了。”李建杰急急忙忙的往前跑。

    刚一进门面前却又是一张熟悉的面孔：“警长？你不是请假了吗？”

    在这里办案的竟然是林警官。

    ：“先不说那么多，发生了什么？”李建杰急急忙忙的问。

    ：“哦，是这样的，这家的男主人陈立国死了，好像是被人杀害的。”

    ：“什么，舅舅他......快带我去现场。”

    我们穿过大厅就看到了一排螺旋向上的楼梯，而楼梯旁边便是陈立国的书房。说是书房还不如说就是房间来的正常。书房里可以说有所有卧室里应该有的东西：床、衣柜、书桌、书架、一把椅子和一张凳子。可以说把房间摆得满满的，但说穿了就几样而已。对于一般人的房间来说也差不多了。令人意外的是书架上的书不是很多，倒是桌子上有很多的书。而且天花板上的木条（这个天花板是有很多块木条拼凑而成的）被人有间隔的拿了两块。并在中间那块木条的上面清楚的看到了一条横跨房间的钢筋，钢筋上还放了一个滑轮。在正下方还有一把立着的椅子。由于我们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放了下来，所以我们并不知道当时的现场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由此不难判断，陈立国是被人绑上绳子又在脖子上套上绳圈，站立在椅子上面把绳子扔过天花板上的钢筋，穿过来绑在满是书的书桌上吊死的。因为我们在看过现场之后又看过尸体，并在手臂上发现了很多被绑过的痕迹。但是林警官说在进来的时候陈立国是站在椅子上死的。这一点很让人在意。为什么凶手不直接把他勒死再吊上去呢？制造成自杀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在身上绑上那么多的绳子？听说当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门窗都是锁着的而钥匙就在被绑的那张桌子上，也就是说，这不光是一桩凶杀案而且是密室杀人事件。不过我在意的并不是以上的几点，倒是对吊起陈立国的那条绳子上被打了一个结比较在意。而且在书房门口地面上看到的两个洞也很令人在意。

    ：“是谁发现尸体的？”李建杰问。

    ：“是死者的母亲，听他母亲说当时她正在四楼和邻居连大嫂聊天，感觉下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很奇怪就下来看看。发现书房门被锁了，怎么敲都没人应，担心儿子会发生什么事就找邻居把门撞开了。”

    ：“有事发生？难道她认为自己的儿子会因为女儿的病而轻生吗？”我不禁提问道。当然除了李建杰没有人听得到。

    ：“有可能吧。”李建杰回答我说。

    ：“警长，你在和谁说话？”

    ：“没什么。带我去见外婆，我需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3.问话

    李建杰来到四楼他外婆的房间。他外婆长的又矮又小皮肤却好的异常，一点都不像一个六十多岁得老太婆。听说她平时连米都是自己扛回来的，而且厨房又在二楼，可见这小老太太身体还很强健。

    ：“外婆，我现在有事要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我现在不是以一个外孙的身份问你，而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你明白吗？”李建杰严肃的说。而她的外婆则是默默的点头。

    ：“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吃午餐的时候。”

    ：“午餐是什么时候吃的？”

    ：“中午十一点，我们一向都是那个时间吃的，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之后你都做了什么？”

    ：“我收拾完桌子差不多是十一点半了。因为昨天已经和连大嫂约好让她今天过来玩，所以我很快就去市场上准备买水果来招待她。”

    ：“是哪家的？”

    ：“隔壁老王家的。”

    ：“去查一下。”李建杰对林警官说。然后又转过头来对他外婆说：“你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我想差不多是十二点。因为我们是约在一点钟，所以我还睡了一会儿午觉。”

    ：“那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差不多是在十二点五十。然后我就直接跑到楼下等连大嫂过来，因为她每次都把我们家的房子和隔壁的那间弄错。她是很守时的人，所以一会儿她就来了。之后我们就上了四楼聊天，我还把水果切好一起拿了上去。一直到四点的时候发现你舅舅的尸体”

    ：“就是说你从一点到四点都没有离开过四楼咯？”

    ：“是的。”

    ：“好了，外婆，你休息一下，我去问连大嫂。”李建杰转身走到连大嫂旁边。

    ：“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连大嫂说：“基本就是这样。”

    ：“你们这三个钟头都在一起吗？”

    ：“是的。”连大嫂停了一下说：“啊，不，这中间我们都有上过厕所。”

    ：“大概多久。”

    ：“我们每人上过一次，总的时间应该有五分钟吧！你也知道老年人行动不是很方便，时间都比较久，而且我们都吃了水果，可以说我们是连着上的厕所。”

    ：“是谁先上的。”

    ：“是我先上的。”

    4.调查

    刚问到这里，楼下传来了陌生人的声音。：“请问，有人在吗？”

    李建杰以为有什么事就走了下去，当然我也跟着他下去了。

    ：“请问有什么事。”

    ：“我是送快递的，请签收。”

    ：“送快递？为什么直接就进来了。”

    ：“我在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人来开门，我就直接进来了。造成什么不便还请见谅。”

    李建杰在快递员走了之后马上跑到门铃前面，把门铃拆开，发现门铃是被人蓄意破坏的。由此可见犯人就在当时在家的两个人当中，而门铃被拆，只是让别人认为里面没人所使用的障眼法。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外婆才有可能。但是，她是怎么在四楼杀死身在一楼的儿子，并且布置密室的呢？

    ：“警长。”这时候林警官回来了。

    ：“怎么样？”

    ：“死者的母亲确实有去买水果没错，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老王说她买水果的时间只用了15分钟，而且从这里到那里一个来回根本不需要15分钟，也就是说，有15分钟的时间你外婆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再加上中间的一小时午睡，那么就是一小时十五分。”

    ：“我知道了。”李建杰思考了一下说：“现在我要你去做件事。”

    ：“是什么事。”

    李建杰把脸凑到林警官耳朵上。我也想听听看，就也凑了过去。

    ：“去去去，这不是一个中学生应该听的。”

    ：“警长，你在跟谁说话。”

    ：“啊，没什么。哈哈哈。”笑的真有够尴尬的。

    ：“什么嘛，不听就不听，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件案子而且我在现场别人看不见又可以调查，又要吹了。”

    5.解谜

    李建杰走到他外婆面前一脸忧郁的说：“外婆......案件......我已经解开了。”

    ：“真的吗？那么谁是凶手？”

    ：“凶手，就是你。”

    外婆激动地说：“我怎么可能是凶手，我可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能把门铃弄坏，并且布置密室的人，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

    ：“就这样吗？证据呢？还有那个密室，请说明一下，我是怎么做的？”

    ：“你不用狡辩了，外婆。”李建杰低着头说。我想这对他来说非常痛苦，以至于一直说话的时候都是那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你买完水果后马上在水果里放了安眠药，然后敲开了舅舅书房的门，以送水果为名进去。等他睡着了之后就把他捆了起来并把他吊起来。在痛苦中他醒了过来，然后你慢慢把绳子拉起来，为了不会那么痛苦他就会自己站起来，一直从原来坐在椅子上变成了站在椅子上。然后你出去把门锁上。啊！差点忘了说，你在此之前还在把他吊起来的那根绳子上打了一个结。并用你平时缝衣服的棉线穿过那个结，还在那个结的前端绑了一条很长的粗绳子，而且是让它变成两等分的从中间绑的。那样粗绳子就不会在拉的时候滑落了，而且可以供你在杀人之后回收。你出去锁了门之后把钥匙绑在棉线上，用穿过的另一头拉动绳子直到拉不动之后再用力拉一下。钥匙脱落之后就掉在了桌子上。然后你回收了棉线。这一切都是在舅舅还活着的时候完成了。之后你在书房门口安了一个滑轮把绑在结前面的那条绳子穿过滑轮。准备好一切之后随便用什么东西遮掩了一下，接着只要等着连大嫂来就好了。等你上楼的时候只要让她先上去自己就可以带着那根绳子上楼了。然后在你们吃过水果后，当你看到连大嫂去上厕所的时候，你跑到楼梯旁边再把那根带上来的绳子用力拉，绳子拉动了那条吊起舅舅的绳子，舅舅就这样被吊死了。然后你去上厕所的时候直接用当时用的那条棉线把绳子绑起来，拿开厕所地上的那个下水口的盖子把绳子用棉线慢慢放下去并把绳子绑在下水口的凸出来的哪里就完成了。之后你只要在我们离开后解开棉线就可以直接拿走绳子。”

    李建杰说完之后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还有法医的验尸报告也出来了，死亡时间是三点到四点，基本是你们上厕所的那段时间。而且舅舅的胃里确实有安眠药。”

    这时候林警官也走了进来说：“警长，在浴室的下水口我们发现了绳子。”

    6.疑惑

    ：“好啊，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了。没错，是我杀的。你的舅舅就是我杀的。”

    ：“为什么？他有理由杀你，但是你有什么理由杀他呢？”

    ：“就因为他说要报复我，我知道他说得出就一定做的到，与其到时候被他杀了，还不如现在就把他杀了，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这就是你的理由吗？为了一个没实现的原因就可以杀死自己的亲人？你的亲情呢？你的良心呢？”

    此时的我听着两人的对话却满是疑惑：“第一、被绑在上面的时候为什么死者不叫喊，直接让连大嫂知道就可以让她来救自己了啊。第二、为什么绑在死者身上的那根绳子那么长？第三、书房里的钢筋是什么时候布置的，对于一对吵了架的母子，儿子会让她随便进房间吗？第四、同理，就算以送水果为名，但是陈立国会让母亲进房间吗？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要把绳子绑在结上，直接绑在椅子的脚上拉不是更省力吗？”

    带着疑问我再次来到现场，但却没有找出任何线索。当我正打算靠在衣柜上休息一下的时候身体却直接穿过了衣柜，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衣柜的把手上有摩擦的痕迹。于是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个痕迹，从上面油漆脱落的情况来看，是最近才弄的。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想要成为侦探的我的血液已经沸腾了。接下来只要解开案子就可以了。但是，我要怎么告诉别人啊！告诉李建杰吗？一想到现在他的心情就觉得恐怖。

    7.真相

    很快他们把李建杰的外婆带到了楼下，他们要把她带到警察局去了。怎么办。没办法，要牺牲你一下了，李警长。

    就这么一瞬间，李建杰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随后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警长，你怎么了？”林警官跑了过来。

    ：“没事。”很快他又站了起来，不，应该说是我站了起来。

    ：“外婆，你为什么要承认呢？”

    ：“承认？承认什么？”

    ：“凶手根本不是你，为什么你要承认？”

    ：“你在说什么啊？说她是凶手的可是警长你自己啊！”林警官问道

    ：“我只是为了试探外婆才这么说的。”

    ：“试探？试探我什么？”

    ：“对舅舅的爱。其实你是很爱舅舅的没错吧！”

    ：“我做出这么多对他不好的事，怎么还能说我是爱着他的呢？”

    ：“如果不是，那我问你，为什么今天连大嫂会在这里？其实你们不是要聊天，她不是作为朋友来玩的，而是在帮你准备兰兰的手术费是吧？”我转身向连大嫂：“没错吧！”

    ：“是的。”

    ：“那如果她不是凶手，凶手又是谁呢？”林警官问。

    ：“凶手就是死者自己。”

    ：“自己？警长，死者可是被绑起来了诶，自己要怎么把自己绑起来呢？”

    ：“他是被绑起来没错。但是你们也应该注意到了，绑住死者的绳子很长。他其实是先把绳子绑在衣柜的把手上然后自己一圈一圈的转进去最后把自己绑起来的。绳子长了这么多就是这样造成的。之后他再走上之前准备好的椅子上并把头放进绳圈里，往下拉了一下，绳圈就紧套在脖子上了。直到他听见楼上的连大嫂去上厕所时的脚步声的时候，再直接蹲下。之所以要蹲下而不是直接踢倒椅子，原因就是为了实现我们进来时看到他站着死的样子。”

    ：“那之前找出来的绳子、滑轮门铃的损坏、肚子里的安眠药就都是死者自己的杰作咯！”

    ：“没错。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把杀人的罪名嫁祸给自己的母亲。也就是他所谓的报复。不仅如此，他这招还是一石二鸟之计，我之前在现场发现了这个。”说着我把一张保险单拿了出来。这是我在穿过柜子的时候在柜子里看到的：“这是他给自己保的保险，如果他死了就可以拿到50万的保险金。”

    ：“50万，那不就是......”

    ：“没错，就是他女儿的手术费。”

    ：“可是在他家变成这样的情况下，保险公司的人难道不会想到这一层吗？那还会给他保吗？”

    ：“看日期就知道了啊！这是在去年保的，而且他每年都有买保险，从妻子离开他的时候开始。为的是如果有一天自己离开了能让自己的女儿有个依靠。毕竟他并不信任自己的母亲会帮他抚养他的女儿。”

    ：“不是说死者的母亲有价值70万的珠宝吗？为什么没钱给外孙女治病，反而要四处借钱呢？”

    ：“恐怕那些珠宝早在二十年前就没了吧！”

    林警官转头看着李建杰的外婆。他的外婆微微一笑说：“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是的，当年的珠宝早就已经没了。想想一个企业的倒闭要花掉多少钱，怎么可能就凭他三年得努力就可以还清。而现在价值70万的珠宝，在那个时候充其量只能拿到50万，早就花的七七八八的了。现在手头只有不到十万的现金而已，根本就没办法给兰兰治病。所以我只能狠心说是他自己无能连女儿治病都没钱让他死了这条心。实际上则自己在外筹钱。”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林警官问。

    ：“告诉他？他对我这个母亲早就失望透了。二十年前我就以我这种爱他的方式让他自己偿还所有的债务实际上则偷偷帮他还债，二十年后的今天也是一样，我宁可希望他以为是什么好心的陌生人帮他付女儿的手术费，也不希望他因为这二十年来对我的冷漠而使他难过。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不知道怎么爱自己的孩子才造成了今天的结果。他报复我的不是让我成为了凶手，而是让我失去了心爱的儿子。这也许就是上天对一个不合格的母亲的惩罚吧！”

    在这之后的十几分钟，她一直低着头，那十几分钟的沉默是一位母亲为儿子无声的哭泣。

    8.结论

    在回去的路上李建杰突然对我说：“谢谢你帮我外婆洗脱罪名。”

    ：“请不要这样说好吗？”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外婆会承认呢？”

    ：“什么嘛。”我以撒娇的口气说：“怎么这么笨，林警官都没问呢！”随后又变回正常的声音说：“当你说出她是凶手的时候，她就明白那是她儿子故意陷害她的了。所以她就干脆把它当成儿子最后的心愿去完成。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为此才......她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死的瞑目啊！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又何来瞑目呢？”

    ：“你说什么啊？你自己不就是鬼吗？”

    ：“我是直到到了命案现场才知道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而我只不过是个信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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