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愿意到你的面前晃来晃去吗
要点脸行吗顾总
易顾经年的手指卡着易染的嘴巴,她疼的龇牙,但也因为这点疼痛她没有完完全全的掉在顾经年的撩拨陷阱中,要真的理智全失了,她还不被顾经年给拆吃入腹部了。d7cfd3c4b8f3
她不知道今天的顾经年发什么疯,但这幅狼性的模样实在是平时的他大相径庭。简直就跟神经病犯了一样。
突然,易染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脑中火花闪现,冉昕茉,小冉一下子,很多响不通的问题就通了。不然为什么有陌生女人给自己寄戒指和明信片,还真是顾经年的老情债
尼玛,她以为的情深意笃居然是替身太他妈心塞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冉昕茉,那枚对戒,那张明信片还有今天这场莫名其妙的见面,她可不认为自己真的是招惹了秦美姿,这一切真他妈操蛋
“看来还是不够长记性”顾经年压低了声音,低沉黯哑。
易染想张口就骂。不长你妈
结果顾经年的食指和中指毫无预兆的就塞到了她的嘴巴里,粗鲁直接,而另一只手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人直接就被翻了一个面,然后顾经年就从她后面进来了。
易染嘴巴不能闭合,口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真个胸被挤压在门板上,小b估计直接压成了a了,她疼的发慌,身体又不能动弹,心口烦闷的难受,而下面更是火辣辣的疼。
他不知道顾经年为什么喜欢这么蛮干。身后的东西跟棍子似的,她除了疼,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还是有点佩服顾经年能像打桩一样的进行着机械的运动。
易染太疼了她从来没觉得那一场床上运动会如此的煎熬。每分每秒就像是漫长的等待。
等顾经年结束的时候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上黏腻的难受,纵然是大冷天,但身上布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接触到房间里的冷空气,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接连又是几个喷嚏。
她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感冒了
她微微弓着背,身体颤了颤。顾经年就从她体内滑了出去。
刚刚好歹还有顾经年支撑着,这会儿没了着力点,顿时整个身体滑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散落着刚刚撕扯下来的衣服,纵然如此,她身体倒下去的时候,就有一股钻心的寒冷传了上来。
她未着寸缕,整个人狼狈不堪,但顾经年却只是开了一个裤子拉链,头发微微凌乱,脸上根本不是事后满足的表情,更像是比人压着他来来一场。
易染倒在地上,冷的发颤,没一会儿,浑身就起满了鸡皮疙瘩。
但不过比起身体的冷,她的心里更加的难受,那种压抑的撕心裂肺的痛,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挑衅顾经年,那是因为她觉得顾经年不在乎,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也不在乎了。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顾经年站在原地盯着易染看了半天,易染察觉到他的视线,咧着嘴挑衅的看了一眼顾经年,然后说,“今天我们两清了”
顾经年墨蓝的眸子闪了闪,然后抬脚离开。
呵易染啊易染,你他妈活的可真他妈可悲,她突然想,如果自己把女神show和最难消受帝王恩退掉,不知道要赔多少的违约金,赔完了违约金自己还有钱回南山市开一个小店了
哎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可以赚的钱为什么不转还要给人赔,这不是傻吗
就在此时,易染身上一暖,顾经年脸色阴沉的扔了一条毯子在她的身上。
“谢谢,我可以走了吗”易染裹着毯子站了起来,身体有点不舒服,她晃了晃才站稳了。
闻言,顾经年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子,“你如果能走的出去的话”
言外之意,易染要么走回去,要么就跟他待一起
从铭爵到这里开了一个多小时,在小木屋附近她更是没有看到车的影子,如果她要出去不知道要走多久。
哼顾经年做事情果然不给别人留后路,真他妈的绝
既然走不了,那就随欲而安吧
易染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顾经年,笑着说,“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都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了,你就当真要做这么绝”
顾经年听到这句话,眸子微眯了眯,易染知道,这是顾经年生气的预兆,不过他本来就够生气了,再多一点,也无所谓吧
就在易染以为顾经年又要把自己压在门上来一炮的时候,顾经年说,“易染,我给过你机会的”声音凛冽,威严又绝情。
对啊,顾经年给过她机会的,那些扔在车子附近的烟头,那些不经意间的抬头张望。
人啊,总是犯贱,给了你的你不要,当人家拿走的时候,你又觉得舍不得。
还真是那张掉在大便上的软妹币
所以顾经年说的对,自己没有珍惜她给的机会,况且人家顾经年没把自己怎么着,虽然来了一场并没有感觉得床上运动,但这也是她易染开口的,所以她还真不能怪顾经年。
既然不让她走,那么就留下来,只是她买了明天回家的机票。
“明天我能走吗”易染问。
顾经年看了看她,然后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得,姑奶奶我,巴不得你让我滚呢,现在就滚蛋的
易染当即扔掉了裹在身上的毯子,开始捡地上衣服穿,刚才顾经年手上功夫一点都不含糊,此刻她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掐痕,看起来有些残忍却更让人又施暴的**。
顾经年脸色阴沉的看着易染穿衣服,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带易染来这里。
直到她穿完了所有的衣服,易染面对面的站在顾经年的跟前,看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几秒钟,然后说,“顾经年,不会超过一年,快一点半年,我就会干干净净的从你的眼前消失”
顾经年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看向易染的眸子没有半分波动,半响,他转身向小木屋的二楼走去。
易染站在原地看了看顾经年的背影,心里也空落落的疼,就如身体刚刚被折磨过的疼。
她走到小木屋的外面,就觉得寒气逼人,她紧了紧羽绒服,抬腿往台阶下走去,随着双腿的摩擦,身体还是难受的疼。
她走到小木屋的院子里,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捏了捏鼻子,易染觉得身上还冷,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了上去,然后看了看天空,雪花飘飘,周围的树木葱葱郁郁,但止不住的冷清,萧瑟。
她摸了摸羽绒服的口袋,空空如也装着的手机不知道哪里去了,出来的急,钱包也落在家里了。
手机,如果是丢在了铭爵,她是一百万的不想回去拿,如果是顾经年的车上,易染看了看不远处听着的车子她,也不想去找。小木屋
易染摇了摇头,算了吧,反正里面也没多少重要的东西,顶多就是以前发给顾经年的短信没舍得删掉而已。
因为深知做这一行的不容易,易染的手机里连一张自拍的照片都没有,更不用说艳照和床照了。
a市的空气湿冷,就算是大雪天也照样潮湿彻骨,易染小跑着到了公路边,看了看两边连个车轱辘都没有看到。
她今天不会真的命丧于此吧
要不要回去给顾经年求个软,再来一发,然后让他送自己回去
易染哆嗦了一下双腿,如果是刚刚那种粗鲁蛮干,她宁愿冻死可,真的好冷啊。
没有手机,就不知道时间,她寻着来时的记忆,慢慢的往回走,雪花和冷风吹在脸上,脸颊刮的生疼,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要裂开口子了。
手指也冻的发麻,易染看了看四周的荒凉,大喊着,“顾经年,我草你大爷”
她着一喊,惊起附近树上的一窝鸟,“哗啦”一声,成对的飞去。
得自己这德行连鸟都不待见。
她走了一会儿,身体终于暖和了不少,但喷嚏却不断,杀千刀的顾经年,姑奶奶要是感冒了,这笔账也要算在你身上
“顾经年,你他妈就是混蛋”
“种马,变态”
“混血了不起啊,老娘不干了”
“老娘回家相亲结婚生娃去开店了,不伺候你这个王八蛋了”
易染一边骂着,一边小跑着,雪地里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在萧瑟的公路上,显得孤独又寂寞。
最后,易染索性放开了,反正也没人,怎么难听怎么来,完全不像是当初那个知书达理的闺秀。
就在易染骂的最欢的时候,远处好像有车子过来了,易染想也没想,就跑到了路中间,也不顾身体的不舒服,可劲儿的在原地跳着招手。
红色的小车越来越近,易染眯着眼睛盯着它,生怕这辆车子从自己的旁边开过去,但庆幸的是,这辆车子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红色的玛莎拉蒂,嗯,有钱人
这么有钱的人会不会带她啊,易染摸了摸口袋,里面没有半个子儿,而且这种有钱人也不差钱啊
易染犹豫,自己是要错过眼前的机会走回去呢,还是要死皮赖脸的坐上去
易染最后决定死皮烂脸,结果她没想到这个脸还挺好赖的
“嘿,美女,拦到车了怎么不上来”玛莎拉蒂的车窗户降了下来,露出一张桀骜不驯的脸,眉目清秀,但耳垂上两颗闪闪的耳钉格外的惹人眼。
“你是那个明星,易染”帅哥的语气带着不确定,但也不像是一点都不了解娱乐圈的人。
易染咧开嘴笑了,然后说,“你见过这么落魄的明星吗,或许只是长的像而已”
“哦,是吗”帅哥挑眉。
易染觉得帅哥的这三个字别有深意。
“上来吧,不会把你这么样的”帅哥接着说。
易染也不作了,对,横竖都是一刀,怕什么,还是一小帅哥,也不吃亏,这么想着,易染就抬腿上车了。
一上车,易染觉得整个人的毛孔都舒畅了不少,暖气融融的围着身体的周围,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这么冷”
帅哥一出声,易染睁开了眼睛,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眼熟,但到底是谁,她却没有印象
“怎么,觉得很帅”帅哥咧出一口白牙。
易染笑,“帅的掉渣,而且很傻”
“你还真直白”帅哥看了一眼易染说,“不过掉渣这个词好像也不是什么好词”
“我说的是实话,而掉渣绝对好词啊,至少比渣好多了。”易染说,然后她看了看帅哥,问,“你这是要去哪里吗”
“我说,我专门来接你的你信不信”帅哥看着易染的眼睛问。
易染避开了她的眼睛,微微敛眉,说,“不信”
“哈哈我也不信,不过既然是大明星你,我就算送你一回又如何。”小帅哥说着就开始转动方向盘,然后掉头。
直到车子在雪地里平稳的跑了起来,易染才说,“你刚刚不是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小帅哥侧头看了一眼易染,然后说,“我要说我知道,你还不一定上车呢”
易染笑,接着说,“我也不想走回去,毕竟天气太冷了”
要是一般人,听到易染说这句话肯定会问,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但这个小帅哥居然一言都没问。
过了半天,小帅哥突然出声,说,“我叫黎初原。”
“啊”易染有点没反应过来,她脑袋有点晕,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愣了半天,才明白人家小帅哥是在说他的名字呢。
易染歪着脑袋看了一下帅哥,然后,“易染。”直到出声,她才发现嗓子有点难受,好像真的感冒了
“我知道”黎初原说,然后他看了一眼易染,看到她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开车。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易染本来还想着要坚持一会儿,结果还是没坚持住,整个人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中的易染,黎初原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说,“人已经接到了,可能感冒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黎初原颇有微词的说了一句,“真是欠你们的”,然后挂断了电话。
易染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了,黎初原坐在驾驶位上玩着海岛奇兵,易染揉了揉眼睛,然后嘟嚷道,“你怎么不喊我醒来”
“美女的睡颜可不是谁都能看到的,我当然要多看一会儿了”黎初原头也没抬的说,车厢里是手机游戏的背景音乐。
易染可不听她胡扯,她解开了安全带,然后说,“今天谢谢你了”
易染还想说别的,但很快被黎初原打断了,他侧过头,对易染说,“不用谢,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易染不明白黎初原这是什么意思,但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有多问,跟黎初原再次说了感谢之后,易染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小公寓。
易染第二天中午的飞机,下午到的南山市,因为昨天被顾经年的那一通折腾,她成功的感冒了,所以下飞机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楚楚可怜的。
易爸爸来机场接的易染,他一看到女儿红彤彤的鼻头,就关心的问,“怎么感冒了,吃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啊”
“爸爸,没事儿,就普通感冒。”易染当然不会说实话,只能捡好听的说。
易爸爸看易染那难受的劲儿,也没说什么,车子开到家的时候,易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菜,易染没什么胃口,但看着自家母后辛辛苦苦张罗的一大桌子菜,硬是吃了小半碗米饭,喝了一碗汤。
吃过饭,易染就去卧室休息了,迷迷糊糊间,她听见有谁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是感冒药,你吃点了再睡”易妈妈的声音。
“我知道了,妈妈”易染半睁的眼睛,说。
“快点起来,吃完了再睡”易妈妈去掀易染的被子,然后说。
“嗯,好”易染慢腾腾的从床上撑了起来,然后喝了药,易妈妈这才满意的走了出去。
易妈妈一走,易染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昨天,黎初原把她送回去之后,易染就觉得特别不舒服,但想到给自家老爹老妈准备的东西都没有买,从家里拿了钱包后,又开着车子去商场买了一些东西,晚饭是在外面吃的。
回到小公寓的时候易染觉得自己脑袋痛的都快裂了,随便洗了一个澡之后,找了点感冒药就睡了过去,但这一晚她睡的并不安稳,乱七八糟的梦境,醒来的时候,易染甚至觉得这一晚上她没有睡觉。
醒来后早饭都没有吃,在床上挺尸了一上午,直到快要出发的时候,她才起床。
这一觉,易染睡的很沉,隐约间感觉易妈妈到自己的房间来过,并且在自己的额头探了探温度,但她就是醒不过来。
她是被手机微信语音通话声音给吵醒的,缩在被子里不满的嘤咛了一声,但手机铃声却乐此不疲的想着,易染伸手在床头柜摸了半天,才摸到了手机。
“喂”浓重的鼻音,声音沙哑。
“你感冒了你手机号码怎么打不通”米乐的声音。
“嗯啊手机丢了,你在哪儿啊”易染迷迷糊糊的问。
“我回a市了”米乐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嗯a市啊,a市”易染缓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米乐说自己回了a市,她不是和林雨深回成都了吗,怎么快要过年了却回来了。
“怎么回来,不带你去见家长”易染揉了揉额头,问道。
“切,见个鬼的家长人,人家前女友回来了,所以我也就回来了。”米乐说的简单,但易染却不觉得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以米乐的性子,就算前女友回来了,也是能和前女友结结实实的干一架的。
但米乐不说,易染也好问。
“你到我家来吧,我回家了”易染说。
“怪不得你小公寓没人呢”米乐说。
“你现在在小公寓哪里”易染惊讶。
“嗯啊哎哟,这a市太冷了,我爸妈他们在新加坡了,喊我过去,我就不到你家打扰易爸爸和易妈妈了”
“说什么打扰了,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妈还问起你呢,我说你出去玩了”
“幸好,你没说我去找男人了,行了,就这样吧,我后天的飞机,等到那边了再联系”
挂了米乐的电话,忍不住的叹气,这都他妈的什么破事啊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这一觉她睡了五个多小时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下床的时候,易染觉得脑仁疼的厉害,坐在床沿缓了缓,她才起身往客厅走。
客厅里开着灯,易爸爸和易妈妈在看新闻频道,安静祥和。
“起来啦,饿了吧,妈给你热饭去”易妈妈听到开门声,便看到站在卧室门口的易染,笑着说。
“嗯,饿了”易染点点头,然后走到了易妈妈身边,抱住了易妈妈。
“哎哟,你这孩子,我去给你热饭呢~”易妈妈顺着易染的脊背拍了拍。
易染眼睛红润,哑着嗓子撒娇道,“抱抱你不可以吗”
“你这个孩子,就喜欢撒娇”
“嘿嘿,你都说了人家还是孩子嘛。”易染扒着自家母后不松手。
易妈妈被易染结结实实的包了几分钟,然后拍着她的肩膀说,“别撒娇了,先吃点饭,这都几点了啊“
“好~”易染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易妈妈,然后在易妈妈的脸上“啾”的亲吻了一下。
易妈妈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对着沙发上的易爸爸说,“老易,你看你家闺女”
易妈妈不满的哼了一声,易染笑,然后走到易爸爸身边,对着易爸爸的脸颊也亲了一下。
易爸爸比易妈妈更加的不好意思,当即捂着脸说,“你这孩子”
易染咧着嘴笑的没心没肺。
易爸爸这边是独生子,爷爷奶奶去世后,人丁更加的稀少了,但易妈妈刘云琴那边是大家,所以每年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家都会到外婆家去。
刘家在南山市也算是大家,但刘家人低调,易染的大舅舅刘云天五十多岁,从政,膝下有一儿一女,年纪和易染差不多。
她妈妈刘云琴是老二,下面还有一个小舅舅,小舅舅刘云锦是外公和外婆老来得子,年纪跟顾经年一般大,也才三十五岁,在一家外企做it,人帅多金家底厚,也是风流俊朗,片叶不沾身的那种。
因为刘云锦和易染年纪差不多,易染和小舅舅的关系甚至比和表哥表妹的说。
大年三十,他们一家开车到了刘家老宅,表哥和表姐出来迎接他们,刘云锦慢腾腾的才从屋里出来,神情慵懒,看到易爸爸和易妈妈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说,“姐,姐夫早”
末了,又说,“大明星外甥女,早”
易染嘴角抽了抽,已经下午两点了好吗,我亲爱的小舅舅。
“怎么这么困”刘云琴看着自家弟弟,问。
刘云锦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旁边的刘序笑道,“小叔昨天晚上通宵陪团打游戏呢”
“都多大的人了,还玩游戏”刘云琴不赞同的说。
“姐,年轻人都这么玩儿~”刘云锦走过来,揽住刘云琴说,他身高腿长,这样拢着刘云琴就跟揽着一个小姑娘似的。
易染无奈,对一旁的表姐刘晗说,“小舅舅真是童心未泯”
“可不是嘛,听说元旦的时候,还跟一大群网友在非夜面基来着。”
“非夜”易染疑惑。
“小叔不是混网配嘛,据说十男九基,去非夜再正常不过了”
听到刘晗的话,易染不由自主的将视线移到了小舅舅的臀部。
刘晗看到易染的这幅模样,也忍不住的笑了,压低了声音说,“放心,我观察过了,小叔啊,正常不喜欢男人”
“额他要是喜欢也拦不住啊,就是怕外婆会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嗯,奶奶那性子还真说不准,不过目前观察,小叔是笔直笔直的”刘晗认真的说。
“哼就算笔直也是渣男一枚”
刘晗认同的点头。
“脑袋挤一块说什么坏话呢,谁是渣男”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的刘云锦突然开口问。
“渣男就渣男呗,还有谁”易染凉凉的说了一句。
“哼”刘云锦轻蔑的哼了一声人,然后开始撸袖子。
刘晗一看小叔这架势就知道是要撸袖子开战骂人了,当即闪人,临走给了易染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易染也不是认输的性子,虽然她感冒没全好,但也不能让小舅舅欺负了去,当即也准备回击。
“小样~过来~”刘云锦勾了勾手指,说。
易染站在原地,犟着脸,问,“干嘛”
“怕我吃了你不成啊,到我房里来”走在前面的刘云锦突然说。
闻言,易染马上捂紧了自己的胸口,一脸戒备的说,“我告诉你,我可不跟你演家庭伦理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刘云锦面无表情的说,虽然这句话他说的霸气侧漏,但无奈他头上的呆毛实在是太抢镜了,易染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刘云锦呵道,然后往宅子里走去,在经过大门的时候,他的脚步略一停顿,然后双手环胸,转身对着易染说,“不许笑”
易染憋着笑,囧囧有神的看着刘云锦。
走进宅子的时候,易染朝沙发上的老太天乖巧的喊了一句,“外婆好”
然后接着喊,“舅舅,舅妈好~”
她话音一落,走在楼梯上刘云锦怒气冲冲的朝着易染喊道,“易染,你给我上来”
易染站在原地犹豫。
“他这是怎么着了”老太太不满的问。
“外婆”易染甜甜的喊道,然后接着说,“大概是小舅舅更年期到了”
沙发上的众人:
上楼梯的刘云锦,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你这孩子,就知道惹你小舅舅生气”易妈妈看着易染说。
易染撇嘴,故意委屈的说,“小舅舅小心眼儿呗~”
“切,这还演上了,易染,五分钟后你不给我上来,我拖你上来”刘云锦暴怒的声音再次响起。
易染看看众人的表情,无奈的说,“遵命,小舅舅”
哎~睡觉刘云锦是刘家的宝贝疙瘩呢。
五分钟中,易染敲了敲刘云锦卧室的门。
“进来”依旧是不悦的语气。
易染推开了小舅舅的卧室的门,首先被满屋子的各种手办,模型给怔住了这跟顾经年根本不是一个年纪的人啊。
顾经年的卧室,除了床就是衣柜,而书房里,不是一些管理,经济,法律的书,就是一些她连名字都不认得的外文书。
“那个小舅舅啊,您这是展览呢还是手机呢”
“德行”刘云锦坐在沙发上,抬脚踢了一个小沙发给易染,说,“坐”
“做什么啊”易染坐在小沙发上,视线还没有从那些模型上移过来,这样的男人她有点好奇会有什么样的女孩子喜欢。
“就你这样的,能跟顾经年十年也是运气”刘云锦淡淡的开口。
“额小舅舅,你什么时候转行做八卦记者了”易染听到刘云锦的话,收回了视线,盯着刘云锦的鼻梁问。
未等刘云锦回答,易染又问了一句,“小舅舅,你是不是去隆鼻了,我听说前几天你去非夜了,你不会真的去做外围男了吧”
刘云锦咬牙,“易染,你去死”
“你是阎王爷吗,哼”
“跟我说说吧,你什么意见”刘云锦不跟易染一般见识,双手环胸,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易染想说,亲爱的小舅舅,您这么端着不累啊,但人家乐意她也管不着。
“什么什么意见啊”
“别装傻,你妈也就是我亲姐刘云琴女士说,让我给你介绍一男朋友”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小舅啊,你确定你介绍给我的不是gay,找我是为了形婚”
“简直胡说八道”
“有理可依好嘛”易染不服。
刘云锦觉得自己跟易染交流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开门见山的说,“人顾经年呢,有钱又有权,你们呢,就是云泥之别,何况人家就连脸都长的比你好看,所以你凭什么会认为顾经年要跟你情深深雨蒙蒙一辈子,何况还是娱乐圈”
“我也没那么认为啊”易染小声说。
“你那点心思就差写脸上了,要不是人家不跟你青河绝恋了,这会儿你说不定都去瑞士滑雪了”
面对刘云锦的话,易染无言以对,虽然理解不同,但她跟顾经年的确青河绝恋了,进水不犯河水,绝了,不恋了。
易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以前吧,我老是想要跟顾经年天荒地老,想着他能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就心满意足了,可顾经年红的绿的身边的人一直不断,所以我也不奢望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易染笑了笑,说,“他居然说要娶我,你觉得这种事情我能相信吗”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刘云锦嫌弃的白眼道。
“是挺没出息的”易染伸手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自嘲的笑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刘云锦问。
“还能怎么办啊,手上还有一个电视剧,一个真人秀,这些都完了,我大概会来南山市,开个小店怎么样”
刘云锦一脚踩在面前的茶几上,哼道,“没问你开店的事情,我才不管你以后是开店还是休息,就说吧,要不要给你找男人”
易染看着刘云锦笑,“我亲爱的小舅舅,你说我现在这个状态适合谈恋爱吗,人家男的只要听我跟顾经年有一腿儿,不会介意”
“得,当我没说,不过我姐要是问起来,你想好怎么应付。”刘云锦也觉得自己这个外甥一根筋到底,简直朽木不可雕也
“行,我知道了”易染应道,末了又特别贱兮兮的问了一句,“小舅舅,那你是准备给我找个女舅妈还是男舅妈”
“你能滚吗”刘云锦真想冲易染那副贼兮兮的嘴脸来一巴掌,但他要真这么做了,待会下楼,老太太手上的拐杖肯定要往他后背上抽
“不滚,给我你的微博号呗,跟我小号互粉,听刘晗说你二次元现在都是大神级别的啊”易染凑到刘云锦身边,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易染,你他妈能不把鼻涕往我身上蹭吗”刘云锦吼道。
“我他妈不就是你姐嘛,咱能不能不黑自己人”
刘云锦:嫌弃的甩了甩自己的胳膊,高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易染不满的嘟嚷道,“小气鬼”
“欠你的”刘云锦斜睨着易染,“你说你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了,还撒娇给谁看啊”
“错,人家二八年华好嘛”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就顾经年那个大傻逼看上你这赔钱货了”
易染吸吸鼻子,委屈的说,“我说我把顾经年甩了是不是显得我更牛逼一点”
“看你脸大的”
易染嬉皮笑脸的跟自家小舅舅扯皮,后来刘云锦实在是拗不过易染,就给了易染他的微博号。
“卧槽,锦瑟大大你好牛逼啊,粉丝都一百多万啊。”
刘云锦嘴角抽了抽,一个大v号,几千万的粉丝居然说自己一百多万多,简直是不要脸,可是他没想到易染的下一句话更加的不要脸
“你这号要是打广告肯定也能赚不少”
这回,刘云锦直接拒绝跟易染交流,他敢保证,易染跟顾经年闹成这样,十有**就是易染这嘴欠给闹得。
晚上,年夜饭之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毫无新意还没有大结局的春晚,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耳聪目明,她很久没看着易染了,易染就坐在她的旁边,老太太拿着易染的手,说,“你今天怎么没上春晚啊”
易染刚获得最佳女演员奖那年,上了春晚,自从那一年之后,只要易染过年回家,老太太都要问这么一句。
“额机会要留给年轻人嘛”易染想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也才是小姑娘嘛”老太太拍着易染的手说,末了,老太太又问了一句,“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
听到这句话,易染求救的看向刘云锦,结果刘云锦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而刘序和刘晗也都低着头,可见他们也是被老太太给念叨怕了。
“外婆啊,我们这个工作要找对象也不方便啊”
“哦你们也都不小了,不要各个的跟云锦学,一大把年纪不务正业,天天玩什么配音游戏”
老太太一说起刘云锦就停不下来了,最后要不是易妈妈在旁边转移话题,老太太估计要说一宿了。
一家人陪着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话,老人家身体熬不了太晚,九点多就睡了,剩下的刘云天夫妇和刘云琴夫妇在客厅打麻将,其他人在旁观。
易染对这种牌类的游戏一窍不通,所以在旁边坐着也是无聊,所以只能玩手机。
她的旧手机不知道丢哪里了,新手机还是那天下午买的,手机号码也是新办的,除了给家里打过电话,她还谁都没告诉,所以也没收到乱七八糟的群发短信。
易染玩了好几局的泡泡龙,越到后面越没意思,她感冒还没有好头,十点一过脑袋就犯晕,哈欠连连,泪花不停的往外涌。
就在她怔愣这发呆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易染看了一下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接了起来。
电话接通后,对方却没有开口,瞬间有些压抑,易染想挂掉电话,但对方却说话了,“你出来”围妖来弟。
顾经年的声音。
“什么意思”易染问。
“别装傻,你不出来,等着我进去找你吗”顾经年的语气透着不爽。
顾经年,你大爷
易染看了看打牌的其他人,然后说,“我出去一下”
没等别人问什么,易染就大步的往门口走去,一走出老宅的大门,外面的冷风就扑了上来,易染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她后悔自己一着急没穿羽绒服出来,她拿着手机站在老宅的大门口,看了看院子外面,似乎有车灯亮着,易染迎风小跑过院子,然后走了出去。
她手机还握着手机,里面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但顾经年没有挂断,她也没有挂断。
车灯很亮,顾经年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那个只穿了一件大领毛衣就出来的女人,脸色的更加的阴沉了,他现在有点想把易染拽进来,然后暴揍一顿
易染走到车子边,敲了敲车窗户,顾经年并没有降下车窗,而是对着手机冷冷的说,“滚上来”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易染皱眉,看了看车子的顾经年,又忍不住的颤着身体打了一个哆嗦,尼玛,真是欠你的,要不是怕顾经年真的会找到家里去,她怎么会哈巴巴的跑出来,然后还上车。
车上的暖气很足,但更足的是顾经年身上散发的浓浓酒味,她一上车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顾经年冷着脸,嫌弃的丢个她一盒纸巾。
易染抽出几张纸,毫不客气的擤了一把鼻涕,然后再用干净的指包成团,捏在了手里。
“顾总,新年快乐啊”易染转过头,鼻头红红的,咧着嘴对顾经年说。
顾经年面无表情,他看着易染这张脸欠抽的脸真恨不得拎起来撞在车门上,她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个”顾经年不说话,易染跟他干巴巴的坐在这里,实在是太尴尬了,易染想找点话题来聊,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她想了想,终于开口说,“我的手机你有没有看到过”
顾经年还是没有说话,易染想说,你来了不说话到底是想干嘛啊,难道真的是想我想的不行,就来见一面。
屁,这种借口易染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更不用说顾经年这种目中无人的人。
就在易染以为顾经年不会开口的时候,顾经年冷冷的开口,“没有”
易染:
你这么说一句等半句的不难受啊,顾大爷。
现在人也见了,话也说了,她是不是可以退朝了
但顾经年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因为易染开车门的时候发现被顾经年锁住了,她眼神眯了眯,然后看着顾经年问,“顾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顾经年恻幽幽的反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您说让我不要在您面前碍眼,我这圆润的滚回南山市了,这么远,也碍着您老的眼了”
“易染,别他妈嬉皮笑脸的”顾经年咬牙说道,然后俯身压了过来。
“卧槽你干什么”
“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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