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寂静了上百年的山谷因为近日来的喧闹,让这片死地如同恐兽张开狰狞的大口有了新鲜的血肉可以吞食。躲在树上的二人看脚下不远处的众多生灵还能有多少可以走出这片绝地。
之前那黑暗的空间只不过是通往陵墓的通道而已,白蚁群和长明灯只是一点小儿科的机关一样,想起眼下这要挖掘的石台不知道会有啥更诡异的东西出现。
阳光满满的从厚厚的云层中射出来,被阳光染成绯红的云层笼罩了山沟的上层反射下的色彩让山谷有一种说不清的颜色如同桃红色又跟冲淡的血液一样。
日当正午的时候土匪们从简易的帐篷中出来拿着各种的挖掘工具把那四方石碑和那座石台围了起来,在其后三位当家徐徐的走了出来站定在石台的下方,只见大当家的年轻人展开手里的那卷图纸,在石碑上指指点点和身旁的两位当家的小声低语了几句后指挥众匪开始对着正北方的石碑挖掘起来,正北方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众多的篆文,现在我们看篆文显得很复杂但是在那个年代没有简体字什么的繁体都算是简化过的文字了。
有两人高的石碑在土匪的挖掘下慢慢的从地上起了出来,看来再泥土中埋的也有近1米的深度。被放趟下的石碑这次让在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的清清楚楚,石碑上包吞天兽石刻,碑面光滑字体凹陷,要说上面都刻了什么字那是真看不清楚,不仅有有雪还有泥土把石碑弄的面目全非,大概土匪们也都不在意石碑上刻有什么,完全离开地面的石碑被移到了一旁,土匪们就开始转移目标瞄准了西方的石碑开始继续挖掘,五六米的石碑土匪们挖掘一块就用了快一个小时,正在挖掘西方石碑的土匪们就没注意到在他们挖掘过的北方石碑的土坑中悉悉索索的响动被他们喊号子挖掘石碑的叫声给掩盖了下去。
在树冠上的安国瞅着那个黑色的土坑不知道为啥一直在蠕动着,寒冬的日子里土壤就如同岩石般坚硬,在山谷里有可能因为地势让这的气温相比其他地方有可能高那么几度但是绝对不坑能让土壤软化到可以缓缓落下的地步。
但看黑色的土坑下好像有水喷出来一样,不到几十秒后黑色的土壤就变成了冰一样的透明色,有那么一个土匪终于感觉到身后的异常当他回身看到完全没有黑色泥土的土坑现在就如同地下喷泉一样的涌出白洁的冰块,本来只是感觉到奇异的土匪慢慢的发现那喷出来的冰块会自己慢慢向自己爬了过来,惊恐的土匪张着大嘴指向土坑但是就是说不出来话脚下不自主的向后退着,后退的土匪再撞到了在挖掘干活的其他土匪后,大部队也发现了北方石碑下土坑的怪异,看着从地下喷出的“冰”越来愈多越来越靠近自己,树上的安国和表哥看这下面怪异的景象更是相靠在一起张大眼睛看着局面的发展,那哪里是什么冰块靠近了土匪们才意识到这是一种有手掌大小的四足虫浑身冰甲泛着幽冷的蓝色光芒爬过的路上已经结成了一条条冰路,不多时满满的一片虫子聚集在一起围绕着到底的石碑爬过石碑后使得石碑现在是冰蓝色的一层。
突然虫子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猛地向总多的土匪飞奔过去,顿时土匪们聚齐铁钎,铁铲,锤子开始砸逼近的冰虫,被砸碎的冰虫炸裂开来血液也是冰蓝色的被喷溅到的土匪们立刻就爹妈乱叫,可见蓝色的血液腐蚀透衣物沾染到皮肤后立即就起了一层蓝色的冰层,还没等到土匪们抹掉蓝色的血迹时,整个肌肤就消融了下来只剩下森森的白骨。被冰虫爬上身后被咬到的人更加的悲惨,蓝色的冰层从伤口一直向四肢蔓延开来,幽玄的蓝色在皮肤下暗流涌动,不肖片刻整个人就成了一座石雕,冰虫晃晃悠悠的钻进了冰雕再也没出来就像是安了家一样。开始还是铁钎铁锹的砸到后来就是枪声和叫骂声交杂不断,在持续了10分钟后冰虫就消亡殆尽了。
三位当家的看惊恐一片的小喽啰摊到在地畏缩到一团不住的打起寒颤,这个时候土匪的匪性就体现出来了,三当家的带领身后十几个棒小伙子对着小喽啰拳打脚踢的拉扯他们起来继续的挖掘,在捅死了几个胆小怕事的人后,众多的小喽啰走二步退一步的端着手里的工具向石碑出蹭去,还好冰虫也没有在喷发出来,被砸爆的虫子蓝汪汪的血液加上碎尸大块的蓝色冰晶结体,使得祭坛石台的正前方如冰雕展览一样,惊魂未定的小兵们颤抖着双手砸击着地面。
三当家的走到一个被冰虫完全冻结的尸体前用枪托敲击了几下,和击打在冰面上的声音没有什么不同,刚要回头去监工的三当家看到冰尸上一点裂纹慢慢的扩大然后就同蜘蛛网一样布满了整座冰雕,一阵夹杂着雪花的西北风吹过冰尸想碎裂的糖人一样分崩离析了。
目睹了一切的安国和表哥望着下面如同冰雪废墟一样的场景,如果在场的人能仔细的看下那石碑上的碑文就会知晓这座墓主人的身份和他的坟墓中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不算太古老的文字上面记录这墓主人的一生。
这是一个在四川,云南和青海交界附近出生的人,在那个明末动荡的年代艰苦的挣扎的张大,小时候拜一座不知名小道观的一位道人为师,学的是博古通今的丹书,是奇人异士的怪方奇法,精通苗疆巫术。
适逢天下大乱农民暴乱杀官夺府,本来以为是救苦救难的岂料农民起义军祸害的还是老百姓,一场仗打下来无论是匪是民一通的乱杀。李自成败走北京,张献忠屠杀四川,杀的四川十不存一,时年二十的墓主人出山护民带领乡勇打土匪打流寇打乱兵,相传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精通苗疆巫术最后还是抵不过清军的大一统。
满鞑子信奉萨满教义,清朝看他有奇法能带兵收做把总带领汉军八旗征战四方,他恨的是起义的暴民,恨的是肆意屠戮的流寇,他不是南方的人没有感受过清军的屠杀,当年清军对对江南的血腥镇压根本就动摇不了墓主人的心,那些江南人跟自己又什么关系。
跟随清军一路转战南北靠着一手虫蛊和岐黄之术最后博得一个热河都统坐镇一方。他生在明朝被师父教导天地君亲师,晚年想要魂归故里但是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员朝廷怕他聚党成派,最后给他封地热河加官进爵,人老了在乎的不是这些东西了。本来师父临死叫他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明朝被暴民所灭也牵扯不到清朝身上,加上清朝入主北京也没侵扰明陵,但是师命已经违反,想着补救根据道家风水入土为安,他想修一座风水大穴聚气兴明。
晚年就到了康熙年间反清复明已经无力。他身为一地总揽军权的大员只能偷偷的修墓,地方记录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谁的墓,要不是深入陵墓哪里知道这些。这座墓地因为是偷偷的修建规模不大,墓主人把他的毕生所学浓缩到这座墓地不外是**和养虫之术。这豢养的白蚁和冰虫过了几百年族群还依旧繁衍着,余下的路上还有会有什么妖物在等待这些贸贸然闯进来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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