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仅仅才消停了一天的雪又下了,现在的地上冰一层雪一层上面在一层浮雪。宁静的山村和大山融到一起是那样的黑,那样的暗跟天空恰似连到一起。
在安国家里安国和表哥面对面坐着表情都凝重着,“现在的鸣蛙沟不就成一片死地了,什么人都没有了吧”“是的,表哥。我眼瞅着鬼子收拾完开车走了。”表哥沉思了下突然眼前一亮凑近安国说到:“要不我们2个去转转?”,其实这句话正中安国的下怀,但是安国在自己的哥哥面前不敢流露出更多的兴奋因为怕表哥跟自己的父母告状,既然表哥先开口了自己何乐而不为。
在2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商量下迅速收拾了些东西就出门向鸣蛙沟的后山走了出去,路过村口的时候安国特意留意了下老孙头门上的那一盏老马灯,灯还是老样子昏昏暗暗的亮着只能看到那村口的那一片地,村口的岔道已经看不出来了,在雪的覆盖下村口已经冻成一片自然也看不到大道和小路更不要说夹沟了。
当2人绕道鸣蛙沟后山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夜晚的山加上雪眼前就的景色就是白惨惨的地面紧连着眼眸黑色的天。安国随着表哥走到鸣蛙沟的沟底,地面上已经全是雪了,没有什么比较突兀的物事。
表哥在2人转悠了几圈后说道:“没啥奇怪的东西了,这鬼子打扫的也太干净了吧,走我们去山坡那歇歇然后再寻摸寻摸。”2人走到背风的山坡上依靠这树就坐下了,树就是北方很常见的那种松树常绿林,树上挂满了雪松塌塌的的跟收拢起来的伞一样。
安国问到:“表哥,你知道麻叔死了吧,早上发现的尸体,我最后一次见麻叔就是出事的那天晚上,之后就在也没见过”表哥诧异到“麻叔死了,他那么的壮实还是高明的猎手怎么死的?”“反正身上都是野兽的撕咬和抓痕”表哥思考一会问道:“致命伤是什么”“致命伤?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光想那个奇怪的声音和最后一次见麻叔了,没怎么注意听老者们怎么说的”安国就回答完表哥的话后就思索了起来。
就在二人思索的自己心里所想的疑问时,木然背后传出了阵阵怪声,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凄惨那样的让人心生恐惧。二人对视一眼迅速的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就怕自己会失声的叫出来,因为2人都听到了声音是从他们背后的山坡中发出来的,回头望去山坡山只有成片的松树和矮矮的灌木,灌木已经被雪给淹没了,身后看上去只有一把把白色的伞,就是松树。
心脏好像就跟停滞了一样了,二人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看着山坡持续了2分钟。安国已经不是第一听到这个声音了,心理已经能承受的住了。给了表哥一个眼神说到“哥就是这个声音,我已经听到好多次了,头一次听很恐怖,听的多了也就麻木了,就跟家里驴踢门的声音一样就是在这环境里太可怕了。”在听完安国的话后表哥壮壮胆子示意安国跟着自己,两人走在及膝深的积雪上向山坡上寻找过去。
踢了踢脚下灌木身上的积雪,安国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面怎么都感觉除了雪就是树现在连土壤都看不到。安国就这样踢着雪向前趟着走,表哥手里举着火把照着头顶的松树希望能在山坡上找到一处小路好继续向上攀登,火把是用富含松脂的松木做的可以燃烧很久也不怕风雪。
两人走了有一刻钟,因为风雪阻路山路崎岖,15分钟也没走了多长的距离,抬头望去已经走到了山坡的脚下向上就是一片悬崖峭壁,山壁表面已经冻上了一层冰,看上去不高的山壁跟一面镜子一样,2人到了山壁着四处的观察。
表哥把火把靠近山壁上想看看仔细看看“安国!来快过来”。听到呼唤的安谷来到表哥身边向山壁看去只见在冰层的后面隐约能到一层绿色的东西上面隐约有几个白色的图案跟字一样。表哥抄起了随身带的砍刀砍碎了表面的冰层,在向里看去就看的很清楚了,只见面前是一道铁门成弧形抬头看去有近3米的高度,至于上面的白色字看上去是日文也看不懂。
表哥说到:“我猜鬼子临走前在这铁门上泼洒了不少的水然后让他冻了来,跟一道冰门一样,要不是昨天没有下雪气温还行,不然今天我们来一块冰我们也弄不碎。”表哥后退了几步观察了一会走到门的中间偏右就敲击了起来。
许久,只见在表哥的敲击下右下方的耳门处的冰已经荡然无从,2个人顶住耳门撞了好几十下才撞开了门,抢身进了门去。大门后跟外面当然不一样,外面因为有雪反射月光起码还能看出地面和天空的分界,当关上大门后里面是真黑伸手不见五指,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发出各种怪声,表哥匆匆的点燃火把,光明再次出现在眼前,放眼望去在视野可极的附近,可以看出这里面摆放着不少的东西,箱子板凳器皿桌子等等。表哥沿着铁门向墙壁抹去,啪!在那个年代的山村能看到电灯的估计也就村长家了,在表哥把灯开了后面前的一切终于明了了。
二人进了铁门后,把风和雪挡到了门外。不知哪里来的一道黑影慢慢的走到了铁门外,在风声的掩护下在铁门上一遍又一遍的泼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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