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木叶的巡逻队,正在村子外围巡逻着。
嘎嘎...
伴着一阵鸦鸣,数只毛色油亮的乌鸦,突然从林中飞驰而过。
望着那些乌鸦渐渐远去,如一个黑点般消失在了天际,巡逻队中的一名木叶忍者嘀咕道:“喂,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几天,附近多了很多乌鸦呀?”
队中的另一名木叶忍者附和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呀。”
察觉到这一点的,实际上不止这一支巡逻队,但因为木叶附近全是森林,鸟兽众多,所以虽然有不少人留意到了,但却都没有太过在意。
而至于这些乌鸦,毋庸置疑,全是日向镜散布出去的忍鸦。
迟迟联系不上止水和鼬,令日向镜感到十分的不安,但苦于没有线索,他也只能将所有忍鸦散布出去,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了。
除了安排忍鸦搜索止水和鼬外,这几天里日向镜还一边关注着秘密进行的五影大会,一边与大蛇丸合作改良着‘鬼芽罗之术’。
不得不承认,大蛇丸在禁术开发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而拥有转生眼的日向镜,对‘鬼芽罗之术’的钻研也不逊于它的开发者卑留呼。
这样的两个人联手,再加上团藏那充足的人手,以及雄厚的财力,许多之前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
其改良进度之快,连日向镜都有些始料不及。
这一日,操控着a型风遁克隆体的日向镜,正在团藏的根部基地里测试着新胶质材料的性能。
团藏再一次显示出了他的财力,与他在木叶的权势。
只用了短短两天,这个已经被三代裁撤了的根部,就在忍界中收集到了七十多种新的胶质材料,其中一些胶质材料别说是日向镜了,就连大蛇丸都没有见过。
不过新材质的性能测试,说穿了就是抽奖。
如果撞了大运,找到了一个性能极佳的胶质材料,那许许多多困扰日向镜的难题,可能就在一瞬间解决掉了,而若是运气不好,可能就会费时费力一无所获。
排除了第九种胶质材料后,日向镜摇了摇头,暗道:“卑留呼挑选胶质材料前,应该已经做过性能测试了,要是能找到他当时的试验数据,我们的工作量应该能减轻不少。”
想到这儿,日向镜瞥了眼不远处的大蛇丸。
大蛇丸跟他一样,也在做着新胶质材料的性能测试,和平日里的阴险狡黠不同,试验状态中的大蛇丸全神贯注,脸上一丝不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像这样跟大蛇丸呆在一个实验室里做实验,在日向镜的印象中,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收回了目光,日向镜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对此,他没有半点轻忽,因为在忍界中,灵体只要达到了一定的强度,就或多或少的会拥有一些神异,比如巫女一系那窥探未来的‘死亡预言’的能力。
“晓组织的袭击,会是在今天吗?”
………
木叶村。
今天街道上人头攒动,格外的热闹,因为今天正是忍者学校新一届学员入学的日子,家长们都带着自己的孩子赶往了忍者学校。
人潮中,一身常服的日差领着宁次也朝着忍者学校的方向踱着步子。
来到了忍者学校大门前,宁次没有像其他的孩子们一样嬉笑玩闹,而是一脸严肃的观察着四周跟自己一起入学的同期生们。
审视的视线,从一位位同期生的身上扫过后,宁次轻轻摇了摇头。
一直在暗中留意宁次的日差问道:“怎么了?”
宁次有些失望的答道:“父亲,这一届的同期生里似乎没有劲敌。”
日差笑了笑。
在这一辈中,宁次是日向一族里当之无愧的第一天才,所以能被他视为劲敌的,放眼整个村子都屈指可数。
入学仪式持续了很久,直到傍晚,仪式才结束。
走出了忍者学校的大门,日差见宁次情绪不高,似乎有什么心思,于是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犹豫了一下,宁次望向了日差:“父亲,不是说每一届新生入学,火影大人都会亲自主持的吗?为什么今天火影大人没有出现呢,是因为我们这一届不值得重视吗?”
看着表面沉稳,但内心却无比敏感的宁次,日差摸了摸他的脑袋:“傻孩子,纲手大人不是出席了入学仪式吗。火影大人一定是因为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才脱不开身的,跟你们这一届新生值不值得重视没有关系。”
宁次底下了头,小声道:“是么...”
自从亲眼见到作为宗家的伯父,用‘笼中鸟’咒印惩罚父亲日差后,宁次就变得分外的敏感,哪怕是同族隔得老远的指指点点,也会让他格外的在意。
这时,宁次的目光移向了远处的一棵大树下。
那大树下垂着两根千秋,一个黄头发的小孩和一个黑头发的小孩正一边荡着秋千,一边打量着忍者学校这边的入学仪式。
宁次的目光很快锁定了那个黑发的孩子,嘴里沉声道:“宇智波佐助!”
日差也把目光投了过去,随口道:“那个宇智波家的孩子比你小一岁,应该明年才会入学。”
宁次一脸认真的说道:“父亲,他是我的劲敌,很可惜我们不是同期,否则,我就可以跟他一争高下了!”
远处的树下。
和佐助一起荡秋千的鸣人指了指正盯着他们的宁次,说道:“佐助,你快看,那个白眼睛的家伙一直在盯着你呢!”
佐助轻哼了一声:“你是白痴吗,这么明显的窥探,身为宇智波的我,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
鸣人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一直盯着你呀?”
佐助自矜一笑,淡淡道:“他应该察觉到了,这些人里面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强者!”
呜...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既像嘶吼,又像哀鸣的声响,那声音层层叠叠,仿佛扭曲了空间,听起来时而远在天边,时而又近在耳边,令人汗毛颤栗,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鸣人制住了晃荡的秋千,望向了边上的佐助:“你听到了吗?”
佐助板着小脸点了点头,眺望起了远处,原本墨色的眸子一下子变成了猩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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