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美人罢了,连妃位都不如,别以为平时得宠一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慕溪凤和赵雪芙,平日里本就不对盘。
这个赵雪芙,仗着得宠,可没少惹她母后不痛快。
所以慕溪凤见到赵雪芙,那是能不客气就不客气!
瞅着赵雪芙的眼神儿,那叫一个鄙夷嘲讽。
气的赵雪芙当场就瞪圆了眼珠子,“你……”
论身份,论出身,她确实不如慕溪凤尊贵。
但有一点,慕溪凤却比不上她。
那就是做戏!
比如现在,即便赵雪芙气的要死,肺都要气炸了,她也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勤政殿外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她哪能坏了自己多年来积攒下来温婉大度的好名声?
哪像慕溪凤,出了名的娇纵跋扈!
想着,赵雪芙眼珠子一转,再大的火气都能压下去,分分钟,就能笑脸相迎的对待慕溪凤,“瞧公主说的哪里话,臣妾不过是关心公主罢了,陛下这两日烦心事多,臣妾劝公主一句,还是莫要再平添陛下的烦心事才好!”
赵雪芙一来,冬香立马就规规矩矩的站回了慕溪凤的身后。
赵雪芙不在,她还可以劝慰一下公主。
可赵雪芙来了,就没有她说话的份儿了。
瞧着赵雪芙那虚情假意的劲儿,慕溪凤是怎么瞧都瞧不上,“本公主用得着你关心吗?凭你也配!”
打脸!字字句句都在打脸!
“你!”气的赵雪芙一度都要绷不住温婉的气度了。
慕溪凤居然一再的下她的面子!
然而,对于慕溪凤来说,赵雪芙自己把脸伸到她面前来,她要不打两巴掌,都对不起自己。
赵雪芙算个什么东西?凭她也配?
美目圆睁,赵雪芙现在那叫一个美目圆睁,一双美目中充满了阴狠,恨不得当场毒死慕溪凤才好!
整个后宫,就只有慕溪凤敢给她气受。
就连皇后,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她不客气!
偏偏慕溪凤又最得陛下宠爱,有陛下宠着惯着,连她也奈何不得!
想想赵雪芙就气的牙痒痒,左手紧紧的抠着右手,鲜红的指甲看上去挺可怖的,“公主,臣妾好心慰问,公主反而恶言相向,臣妾倒想替皇后娘娘问一句,公主平日里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就算她再怎么隐忍,再怎么容忍慕溪凤,可慕溪凤一再下她的脸面,若说还能无动于衷的忍得住,那是骗人的。
赵雪芙多少都有些绷不住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嫔妃,岂容慕溪凤对她不敬?!
可慕溪凤是什么人?乾帝唯一的女儿,从小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岂会将一个赵雪芙放在眼里。
面色高傲的瞅着赵雪芙,一字一句道,“本公主说了,你不配。”
简直是,赵雪芙既然自己要把脸送过来让她打,她要不打,岂不是对不起赵雪芙吗?
还替母后问?她有什么资格替母后问?
区区一个美人,不过是父皇的消遣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宠妃了?
父皇的心里,对后宫这些妃嫔,根本就没有爱。
就连她的母后,都不敢说父皇是爱母后的。
更何况区区一个美人?
是,她不否认,赵雪芙是年轻貌美,可那又如何?
父皇如果真的爱她,又怎会不升她的位份?
赵雪芙进宫也不止一年两年了,要升早就升了。
只能说明,父皇心里,根本就没有赵雪芙。
还怕她个球!
慕溪凤不屑的冷笑一声。
论骄傲,赵雪芙不如她,论尊贵,赵雪芙更不如她。
别以为得宠,就能在她面前蹦跶!
她慕溪凤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赵雪芙是一忍再忍,真的是肺都给她气疼了!
慕溪凤,简直是可恶!
瞪着慕溪凤的眼神,那叫一个凶狠。
只可惜,慕溪凤对她,只有不屑一顾。
“美人……这汤要凉了…”眼看赵雪芙要发飙,身后的一个婢女及时出声,提醒了赵雪芙。
不可冲撞!
谁不知道溪凤公主是陛下的心头肉啊!
赵雪芙闻声,深吸一口气,心头的怒火倒是压住了没爆发,“公主伶牙俐齿,臣妾自愧不如,陛下还等着臣妾的安神汤呢,臣妾就不奉陪了!”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就进了勤政殿。
这回就把慕溪凤气到了!
凭什么赵雪芙能进去,她就不能进?!
可恶!
可偏偏,就是不让她进去。
她要进去,就被宫人们拦了下来。
说是赵美人是得了陛下的命令,才自由进出的!
气的慕溪凤直跺脚。
这个赵雪芙,看她进殿之后那个得意的眼神儿!
真是气死她了!
慕溪凤气鼓鼓的咬牙切齿。
“公主,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冬香小心翼翼的劝道。
毕竟刚刚才和赵美人针锋相对了一顿,若是再在勤政殿来闹,怕是会惹怒陛下!
最后,挣扎无用,硬闯也无用,慕溪凤气恼的一跺脚,“我们走!”
说完怒气冲冲的就走了,冬香是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
而赵雪芙进殿之后,那叫一个体态盈盈,温婉娇媚,只是她还没开口之前,却瞧见乾帝再看一幅画,看的专注又入神。
赵雪芙悄悄上前,瞄到了一眼乾帝手中的画。
饶是她这般艳冠后宫的姿色,在看到那副画时,她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一个国色天姿的美人,哪怕只是一幅画,却能瞧出画中人是何等冰肌玉骨。
只是,这画中美人是谁?
还没等赵雪芙再多看一眼,乾帝便发觉她来了,当即收起了画卷。
没给赵雪芙再多看一眼的机会。
“陛下,臣妾煮了些安神汤,陛下这两日心绪烦忧,喝些安神汤休息一下吧。”说着便将安神汤奉到了乾帝面前。
不过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那副画。
她很确定,那画中美人,并非后宫中人。
她在后宫这么多年,压根儿就没见过方才那画中美人。
可乾帝拿着画如此日看夜看,想必定是令他难以忘怀之人。
一时间,赵雪芙倒真想不到那画中人会是谁?
赵雪芙想去碰那副画,不妨乾帝动作比她更快,直接就拿到了自己龙椅上搁着,将画放到了自己身边,“有劳爱妃了。”
赵雪芙想拿画,没拿到,伸出的手落了空,神色僵了一下,随后收放自如的把手撤了回来,“陛下说的哪里话,能照顾陛下,是臣妾的福分。”
看样子,乾帝很宝贝那副画,碰都不让人碰。
听闻徐帆在裴家搜出一堆的珍宝,还有些是宫里失窃的宝物,听说其中就有一幅画,是让乾帝治裴震死罪的关键,莫非……就是乾帝手里拿的这副?
看来这幅画,不简单啊……或者说,是画上的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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