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北的众人,现在已经渐渐的接近了一个距离边境最近的都城,而众人更是表现的松散,看到这种情况的达云阳,只是无所谓的继续享受著自己剩下不多的旅游时光,毕竟面对著骑士等级的武者时,这些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再怎麽的防备,都只有等待死亡的份吧。所以拉,现在只有这样了``````
达云阳心中有著自己的想法,如果是最近的都城就要到了的话,那麽看来那些黑衣人大概就快要行动了吧,至少他们会在幕席廉到达这个都城前动手,否则就要担心事情有变了,而且还有一点,他们动手的时间,已经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至少就知道卫东是内贼,那麽事情不就简单多了吗?只要密切的注意著他的动向,那麽自己不就先占了一道先机了吗?而且还有一点``````
达云阳默默的运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魔力,这样强度,大概是可以救下这些人的吧,虽然这些人中,有的是势利眼,有的很蛮横,可是,毕竟生命还是宝贵的,所以拉,自己不会见死不救的拉。
“懦夫,对了,你叫什麽名字?”幕席文念望著牵著自己的马的达云阳,却发现达云阳正在发著呆,不由得心中一怒,却是说不出为什麽,而马上就将手敲在了他的头上。
“哎哟。”达云阳回过了神来,当发现了幕席文念那得意的笑容时,心中只好暗自悲叹著,唉,为什麽自己认识的贵族大小姐们,都那麽喜欢自己打自己的头呢?除了,除了“她”以外。
看到了达云阳的淡淡黯然的神情,幕席文念反而有了那麽点不好意思,道:“是打痛你了吗?对不起拉。”
达云阳微微的摇了摇头,才发现了最近不知道为什麽,幕席文念开始对自己好言好语起来,居然连鄙视的眼神都没有那麽多了,为什麽呢?
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只是看了他的眼睛,居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幕席文念自己也是莫名奇怪,大概是他太白痴了吧,所以什麽人都可以明白他的想法吧。
“其实拉,也不是什麽对你好拉,懦夫,你知道吗?你不过就是有点胆小罢了,因为你是没落贵族吧,所以才会这样吗?不过呢,你是个很善良的人,至少因为你的善良,这些家丁们对你都很尊敬的样子。”幕席文念指著那些远处的家丁们说著。
呃?我怎麽不知道是我的善良,他们才对我好的呢?达云阳这样的想著。
“所以说拉,懦夫呀,你快点坚强起来吧。”幕席文念说著这话时,脸上居然还做出很成熟的样子,而就这样惹得达云阳差点笑了出来。
“笑什麽笑,我又没有说错。”虽然幕席文念说是这麽说,可是脸上还是一红,却依然接著说道:“你知道吗?其实呀,我最佩服那些游荡於天地间的游侠们,他们简直就已经是正义的化身了,哇,冷冷的眼神,酷酷的性格,完美的武术,唉,为什麽我不认识这样的人呢?”
果然,每个时代中,只有少女的发春对象是一样的,达云阳心中好笑的这样想著,自己似乎在自己那个时代里,有一次上网时,看到了个女性的最好情人和最好丈夫的调查,想知道结果吗?
结果是,情人的描写,几乎都是“酷,冷,坏,高,帅”来形容的,而关於丈夫的描写呢,则都是“钱,权,车,房,金”来形容的,呵呵,果然想象和事实是两码子事呀。
不知道达云阳为什麽会露出了很好笑的表情,幕席文念还不服气的说道:“你干嘛这样的表情呢,是不是不服气呀,呵呵,放心了拉,你是没有这样的资格的拉。”
又不稀罕,达云阳心中的回了一句,不过呢,这样还是看出来了,这个贵族少女呢,只是有点蛮横罢了,心地其实不坏嘛,而蛮横呢大概是她的生活中养成的吧,所以拉,我还是最後帮你一次了。
这样的继续的前进,众人渐渐已经越来越靠近这个都城了,而达云阳也是一直密切注意著卫东的动向。
只是,在不知什麽时候,幕席廉也已经渐渐的注意起了达云阳,这个恐怕连达云阳都不知道吧。
明天就可以到达都城的防卫范围了,那麽今晚``````达云阳望了一眼鬼鬼耸耸的卫东,并且看到了他朝营外而去,呵呵,好戏来了哦。
随著卫东的走出营去,达云阳当然是非常自觉的跟在了他的身後,而结果嘛,则是当他还想继续的走到树林里去时,达云阳和他小小的“亲热”了一下。
当然了,非常快的,甚至不需要达云阳说话,卫东已经将所有的计划说了出来,包括了今晚来的有二十余人,而且还有一个骑士等级的高手,就是刀疤脸的王先生,而要绑架的人,就是幕席廉父女俩。
呃,一个骑士等级的人吗?而且还是初等级的,那麽自己应该可以``````
“要死还是要活。”达云阳学著电视里的枪杀剧的声音,再配上自己的杀戮气势,多少还是有那麽回事。
卫东感觉到达云阳的杀戮气势後,浑身颤抖著,急忙的道:“大人留我一条活路吧。”
“好,我留你活路,那麽你就这样``````”达云阳对著卫东那麽的说著,而卫东眼睛里出现了奇怪的神情,不会吧,这麽做是什麽意思呢?
当达云阳满足的回到了营地里时,另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少年,我们可以谈谈吗?”
达云阳看去,原来是幕席廉,就急忙走了过去。
幕席廉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而他本人则是淡淡的望著天空。
上面有什麽好看的吗?达云阳也望向了天空,依然还是繁星点点,没有什麽不同呀。
隔了好久,幕席廉望向了达云阳,这个少年依然还是以平常的心态望著自己,而他的那种神态就像是望著自己时和望著其他奴仆时,都没有什麽区别似的,为什麽呢?难道他真的是出世的高人吗?所以,才有了这样平和安稳的心态来看待著权贵和小民。
“能告诉我吗?少年,你到底是是谁?”幕席廉深深的望向了达云阳一眼,而语气中是平等的语气。
为什麽我会把你和那些奴仆一样看待吗?因为感受到了幕席廉的思想,所以达云阳也淡淡的想著,很简单呀,大概就是因为我是有平等自由的思想的人吧,这大概就是我从高科技时代带来的东西吧。
而至於我是谁吗?“名字,可以不说吗?”达云阳也坐在了幕席廉的身边,笑著说出了这样的话
“其实名字也不一定代表一个人,我只是问你是谁罢了。”感觉到达云阳已经没有了伪装,幕席廉也是笑著说道。
“这样说吧,我呢,是个被人当作破落贵族,而本身呢,只是想到王都去的一个普通人罢了。”
“有那麽简单吗?那麽你为什麽要帮助我们呢?”幕席廉笑著盯住了达云阳。
达云阳微微一愣,也是一笑,就没有说话了,毕竟别人已经知道什麽了,再辩解,那就是掩饰了。
“也许你不相信吧,我早在那天看到卫东腿瘸了,就知道你的不平常,不然,即便是数十米的高度,也是摔不断一个武士等级的人的腿的。”
“至於之後,更是发现卫东似乎是在和什麽人接触似的,可是毕竟他已经跟了我十年了,而他的背叛,也够让我伤心的了。”幕席廉淡淡的一笑,笑中却有著微微的苍凉和心酸。
“而你嘛,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麽,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只有你是可以帮助我的人,现在光是直觉就已经足够了。”幕席廉望向达云阳。
达云阳也回以一笑,没有发觉,这个贵族居然有著这样的观察力和思考力,而且自己一想到自己在这里自由了,所以自己就失去了平常那细微的判断能力,唉,说起来也算是挺惭愧的。
达云阳向著眼前的有了点点好感的贵族说道:“其实,我们已经被杀手所包围了,而他们大概要不了多久,就会杀过来,那麽你有什麽打算呢?”
幕席廉又望向了天空,说道:“生死有命吧,而且,我想,你应该已经给我们有了更好的打算了吧?”
达云阳耸了耸肩,并没有说什麽,只是向著营里走了去。
而坐在那里的幕席廉,心想到了一件事情,却更是激荡开了,这些是“暗云”?那麽是什麽人在背後的呢?难道是那个人想要得到“血”了吗?``````
夜还长著,而战斗也即将开始。
夜色之中,一群黑衣人迅疾的奔跑在一片树林之中,而每个人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似乎都是即将要大杀一场了,而如果是有魔力的人去感觉,这二十余人居然都有魔力在身,而且大部分都是修士的中间等级。
跑著跑著,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是看到了前面一个白色影子飘过,而就这样愣了一下,就挡住了後面的人。
“停著干什麽,快走!”他後面那个黑衣人差点撞到了他,忙低声的叫道。
“不,不是,哇!”他喃喃的说著,那个白影突然猛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带著一种说不出的恐怖感觉,而众人仔细一看,全都身上一寒,原来白影居然是具骷髅,而这具骷髅还飘在了空中。
“呵呵,‘天位’的骷髅哦,还吓不死你们吗?”站在很远处的达云阳,凭借著自己骑士等级的魔力,当然是看的很清楚的了。
那些黑衣人一看到这里,全都将骷髅围了起来,猛的掏出了自己的兵器,慢慢的盯著骷髅看著,而飘浮代表著什麽,在这些杀手心中当然是更加的明白了。
“好拉,你们就先玩玩吧。”达云阳笑著,而笑容里有著点点的疲乏,毕竟“能力”是很消耗心力的呀。
奇怪的是,从达云阳望去,却并没有看到什麽骷髅飘浮的,而只是看到一群黑衣人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出神。
这就是达云阳从自己的能力中,创造出的,和雅煦姿的定身术完全不同的精神能力,“百变幻象”!
将自己的脑电波,在魔力的完全配合下,攻破他人的魔力外层,而侵入到他人的脑子里,使他人产生自己所想出的东西的能力招法,“百变幻象”!
而这样的招法,却只能对比自己魔力低级的人使用,不然魔力反噬,不但攻不破他人的魔力外层,反而会使自己受内伤。
所以,当明白到对方都是魔力比自己低级的人时(毕竟他已经是骑士最高等级了,而他本人却并不了解这代表什麽吧),达云阳就开始著策划这样的事情了,先叫卫东假传消息,让这些杀手以为,幕席廉和幕席文念两个人,都是从这片树林逃向了外面而去,如此以来,就可以将他们引到这里来了。
在这之後,自己就可以使用能力,再将他们困在这里,而同时间,幕席廉和幕席文念他们已经上路了,向著都城而去。
可是,自己还是算露了,为什麽那个骑士等级的人,并没有在里面呢?难道``````
达云阳已经爆发出了自己的魔力,向著先前幕席廉和幕席文念去的方向追了上去,骑士最高等级的魔力,再配合上风之身法,速度已经迅疾之极。
虽然满心的焦急,可是达云阳心中还是有个侥幸的心理,希望只是自己的假想罢了,可是在看到满地的血腥时,才明白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些势利眼的奴仆们,现在已经躺在了地上,他们似乎像是被野兽咬了一般,尸体都已经碎成了一地,可是还是可以从他们恐惧的眼中,看到他们死时的痛苦。
看到这里,那许久已经未曾出现的怒火,又从新燃烧在了他的心中,火血执政者的心中。
虽然这是乱世,自己也明白死伤本难避免,可是,拥有了魔力後,再对著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杀戮,这样的感觉很好吗?
达云阳冷冷的望著还传出声响的前方,默默的走了过去,既然喜欢杀戮,那麽就和我一起来玩吧,玩这样的杀戮游戏吧!
来到了最前方时,看到了手握长剑的幕席廉,正在和两个大概是战士初等级的人战斗著,本来先前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幕席廉是战士等级的人,所以,自己也才放心他一个人走的,毕竟如果骑士等级真的只有一个,那麽他始终都是可以支持一会儿的,可是``````
达云阳望向了站在外围的三个人,除了那个刀疤脸扛著昏迷著的幕席文念外,另外还多了一个全身斗篷的人,几乎整个人都已经看不到了,而站在最前面的人,则是一个红发女子,烟行媚视,看到走来的达云阳时,居然先是一愣,然後嘻嘻的笑了起来,还对著达云阳挑逗一视。
达云阳并没有那麽快的上前,甚至连自己的气势都隐在了体内,只是淡淡的问著:“你们是怎麽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呢?”他,指的是卫东。
红发女子笑了一下,望向了刀疤脸,而刀疤脸则是冷冷的瞪了红发女子一眼,又望向了斗篷人,那个斗篷人什麽都没说,只是淡淡的将手中的一个东西伸了出来。
达云阳一望,心中不由得一痛,好残忍``````而同时,心中的火,更是累积得更高了。
只见那个斗篷人手上居然是个人头,而人头的头盖骨已经没有了,而从自己的视线中,还可以看到脑子里,有著许多的魔力残存,似乎是什麽魔法使用後,所留下的,而居然这个人头还没有死,嘴巴不同的张合著,而眼珠也是鼓动著,不停的向著四周转``````
好了,都结束吧,当达云阳这样的想著时,那个刀疤脸已经冷冷的说道:“好了,血之女已经到手,杀了他。”话是对那两个战士等级的人说的,而幕席廉似乎是出了什麽事情一样,动作非常生硬,而且嘴中还不停的留著血。
忽然,幕席廉手上猛的一震,将两个人强行逼开,向著达云阳叫道:“朋友,快救救念儿,她,她是不可以被他们带走的。”
红发女子听到这里,忽然娇笑著,隔了好久,才道:“对了,还有这位小帅哥,不要忘记了哦。”
“那里会忘嘛。”达云阳淡淡的笑著说道,而同时间,体内强烈至极的气势,已经完全的包围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而同时间,每个人都呆楞的望著他,逐渐的,眼神中也渐渐的出现了恐惧的神情,这麽这个人的感觉已经完全的和先前不同了呢?现在的他,好可怕!
“不要说可怕,相比较,你们所带来的可怕还要浓些。”达云阳发出气势的同时,也朝这几个人走了去,现在自己知道了,自己的这种气势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才产生的,因为自己的能力就是自己的精神外显化,而这样,自己生气时的情绪,就会千百倍的扩大,而出现在别人的心里,所以,这样的生气就显得了可怕了。
“啊!”因为受不了恐惧,两个战士初等级的人,已经拿起了自己的刀,不要命的冲砍向了达云阳,而这也是达云阳在看到幕席廉已经快摇摇欲倒了,而向那两个战士特别的放出了强烈的气势造成的。
“不要冲动!”刀疤脸是最快在达云阳的气势中回复的人,当然了,这是不算那个斗篷人的情况而说的,因为没有人看得到他。
话刚完,达云阳已经是微微的冷笑,手中一个火球成形,却并没有抛出去,只见那个火球越来越小时,达云阳才猛的抛出了火球。
那边的刀疤脸和红发女子都是一呆,还以为那麽大的气势是什麽厉害人物呢,居然只是个小火球就完了吗?只是,非常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念咒语``````
在众人都猜忌不已时,火球已经来到了两个人的身边,非常小的一个火球,似乎是伤不了二人的,那知``````
“轰!”猛的一声剧烈爆炸,火球居然并不是燃烧,而是完全的爆炸开了,威力极其巨大,两个战士等级的人,已经是连灰都没有剩的了,而地上也是被震出了一个圆形的深坑,如果按照达云阳的说法嘛,那就是像是个小型火箭的威力一般。
这一下,众人都惊的呆了,都是呆楞楞的看著爆炸的现场,那是一种什麽样的威力呀,太可怕了,居然一招之间,就解决了两个战士等级的人,这个是什麽样的人呢?
在众人那麽呆著的什麽,达云阳也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发麻的手,果然,当时幕席天的那个招术是这样的。
也就是爆炸的本身原理,比如,火球只是一般的火的魔力罢了,而当火球不停的累积,再之後当空间内的能量到达极限时,火球就成了炸弹了,而这时才知道幕席天有多强,同是以骑士等级的威力发出爆裂火球,他的威力至少大了数倍,而且他完全不需要控制时间,自己还要压积火球能量,这样就化了不少时间了,而且自己还不能完全承受这样的反震力,手到了现在都还是麻著的``````
虽然达云阳是那麽想,可是一边的那些人可不是这样想的,而是震惊於这样的威力中了,毕竟达云阳是和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在比较,而这样的招术,即便是在骑士最高等级的人中,也是同样少见的。
这时,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对的刀疤脸,将扛著的幕席文念交给了红发女子,说道:“你先带著血之女走,我来挡住他。”之後又对著斗篷人道:“阿拉大师,麻烦你帮我一把了。”
那个红发女子脸色已经苍白了,什麽话也没有说,就带上了幕席文念向著背後而去,而达云阳看著她的身法,居然也已经有骑士初等级的实力。
望著围著过来的两个人,达云阳只是望向了红发女子奔跑过去的方向,血之女?那是什麽,而且说的就是幕席文念吗?而适时的一个声音响起,“朋友,快,先救下念儿,快``````”
达云阳向著已经围上来的两个人淡淡的一笑,身法已经如风快迅,一闪之间已经越过了二人,冲向了红发女子的方向。
两人又是一惊,啊?这个,这个身法是风之剑歌的身法呀?为什麽他会那麽强大的魔法,还会那样厉害的身法呢?难道已经是,“天位”了吗?
达云阳後发而先致,几个身法跳动间,已经到了红发女子的面前,冷冷的望著她,而死亡一样的杀戮气势,已经笼罩在了红发女子的心上。
猛的一声娇喝,红发女子抛下了幕席文念,猛的抽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向著达云阳冲砍了去,而出招之时,匕首上居然出现了红色的火焰,一道火焰的轨迹,随著匕首向著达云阳而去。
达云阳看著这样,明白了红发女子已经使用了招术,似乎是火焰一系的,不过这样的招术有什麽威力吗?不过就是加了点火而已。
追来的两人,刚好看到了达云阳以掌代剑,划出了精妙一招,淡淡的白色月光,如同在天之月一般,那麽的空无边际,而当两人还沈醉在这样美丽的招术中时,那个红发女子已经被击飞了出去,口中喷出了一大口血来,而身上的黑衣上已经出现了微微的一点冰迹。
这一下,在场几个人完全被震住了,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是默默小心的望著达云阳,天呀,除了风之剑歌外,连呤月剑技都会吗?大陆三大剑术中,在这里的居然就有了两种,自己到底是惹到了个什麽人呢?
刀疤脸轻轻的扶起了红发女子,就对著达云阳行了个长礼,慢慢的道:“我们不知道阁下这位高人在此,先前多多得罪了,只是这里的事情是我们暗云的内部事情,还请阁下不要多管闲事。”
达云阳微微一笑,似乎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淡淡的说道:“闲事?没关系,我就是喜欢多管闲事,而且呀,我才不管你们有什麽内部矛盾的,我都不想知道,只是``````”
说到这里,达云阳面色一冷,杀戮气势更加浓烈,如潮水一般席卷向二人,“我只是想杀了你们三人罢了,其它就没什麽了。”
三人心中一寒,平时都是久经血腥的三人,当面对著自己死亡时,心中才开始真的痛了起来。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朋友,有什麽事情,可不能做的太绝。”刀疤男子脸色苍白的说道,而身上的魔力已经在聚集中了。
“没关系拉,我就是喜欢做绝点,反正我曾经说过,凡是虐杀无辜者,压迫百姓者,欺压善良者,决不留情,而你们就恰好犯了第一条了。”
说到这里时,红发女子忽然猛的一惊,从刀疤脸的手上支撑了起来,惊道:“你,你是名叫达云阳的?”那个闻名天下的,火血执政者?
另外两人也是一惊,心中同时都是说不出的疑惑,奇怪,情报上说,他只是个军师呀,文官来的,为什麽会有那麽强的实力呢?
达云阳是几个月前收到的追杀命令,好像是由卡格尔那边的人接手的,前段时间听说已经失去了他的行踪,而且最後一批去追杀他的人,进了一个什麽森林後,好像到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难道他真的那麽强吗?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达云阳更是浑身发冷了,向著三人而去。
这时,那个先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斗篷人,突然猛的将双手举在了空中,手心中黑雾一团突现,迅疾的飞向了在远处的幕席廉处。
达云阳一惊,一指遥远击出,剑气已经击中了黑雾,可是只是将黑雾从中间击出了个小洞,而黑雾还是飘向了幕席廉。
“啊!”黑雾一接触到幕席廉,就完全的侵入了他体内,而幕席廉发出了一声痛叫声。
斗篷人发出了个苍老的声音,非常的沙哑,“他已经中了‘死神地狱’毒,你再不救他,那他就要死了,你自己选择吧。”说完,竟然不再理会达云阳和地上昏迷的幕席文念,而是独自向著远方奔了出去。
另外两个人,也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幕席文念,无可奈何的向著斗篷人离去的方向而去。
达云阳冷冷的看了三人走的方向,就将地上的幕席文念扛了起来,向著幕席廉冲了过去。
一见到幕席廉,已经看出了他的死亡快要来临,脸色已经发青,更是带了点灰白异常,是中了什麽厉害的毒呢?达云阳尝试著将自己的魔力灌输进幕席廉的体内,而幕席廉突然猛的张开了眼睛,望著达云阳急道:“我,我已经没救了``````朋友,不要浪费你的魔力了,答应我,请将念儿交给,交给``````”
现在可不要死呀,不要像是那些电视上演的,一到最紧要的话时,人就没气了,达云阳轻轻的想著,可是心中还是有著点点的悲伤。
终於,似乎是达云阳的祈祷(?)成功,幕席廉终於说了出来,“请将她交给当今的皇上,幕席黎心阁下,多谢了。”说完这话时,幕席廉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达云阳微微的灌输著自己的魔力,却不敢太猛烈,害怕他马上就承受不了。
幕席廉向著达云阳微微一笑,慢慢的说著:“朋友,谢谢你了``````还记得那位曾经说的,生死亦有命呀``````”所以,生死又何妨呢?
慢慢的话音已落,人已死去。
达云阳慢慢的放下了他,心中却是对他的点点的尊敬,毕竟,能漠视死亡的人,是值得尊敬的,而现在自己在这里答应你,你的仇,我帮你报吧!
达云阳轻轻的抱起了依然还是昏迷中的幕席文念,放在了旁边,而自己则是将所有的尸体都集合了起来,发出了自己的火球,将这些人火化著。
望著眼前的火,这些曾经还是生命的东西,现在却只是自然的灰,生命呀,到底是什麽呢?也许没有人能说清楚吧,而且,又有多少人,能够明白生死亦有命的道理呢?
随著一切的结束,达云阳又抱起了幕席文念,走出了这片伤心之地。
而本来逃出了血腥的他,现在则是又回到了这里,毕竟呀,逃,是逃不出命运的,达云阳,离你懂得这点的时候,还早著呢。
空中依然安静,那里依然还是繁星点点,而又有谁知道呢?这样的夜,又有多少的生命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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