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渣乐:我看到有些妹子不小心买到了那个5000po币的章节,加我qq1498124956,我把钱退给你们。
明月高挂,卿绾来到湖边的时候,殷厉已经在那站定许久,他一见她,便大步向她走来,卿绾今晚与叶岚芸小酌一番,脸上还是红润润的,星眸有些醉意的迷蒙,看得殷厉火气上涌,身子变得滚烫,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对准她樱粉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
卿绾身子僵硬一下,被迫仰起头,承受他的湿吻,他的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她的口里,挑逗着她嘴里敏感的神经,霸道之余,还流露着丝丝温柔,
月下欢好,两个人都吻的十分急促,不死不休,急切的渴望吞噬对方的一切,他紧紧搂着她,生怕她跑了一样,将她柔嫩的身子死死往自己怀里摁,想和她融为一体,他很早以前就想怎么做了。
他雨点般的吻,又热又重,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脖子上,耳垂上,拉扯着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撕,露出雪白的酥胸,胸口被他亲的痒痒的,甜甜的轻哼从她嘴里传出,听的他更是热血沸腾,索性将她的衣衫全部扯开,他是不是第一次见着她的裸体,但这是最兴奋的一次,月下的肌肤晶莹白皙,丰润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抖动,胸上粉红的两点像极了飘落在她胸上的樱花,美得令人窒息,想将她咬碎,吞吃入腹,他捧着她修长如玉的身子,大口的啃了下去。
“唔……真香……”他吮吸着她的椒乳,像狗舔牛奶一样急不可耐,她被他舔的浑身战栗,却忍不住更靠近了他。
他捏着她两个肉团,在手中使劲搓弄,胸上的红晕渐渐挺立,她夹着花穴,里面好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抬起一条腿,蹭着他的腰,脸上的红晕加深,嘴里发出嘤嘤欲求不满的声音。
他猛地抱起她,将她抵在了树干上,让她双腿环着自己的腰,慢慢脱去自己的衣衫,卿绾满脸绯红的盯着他,似是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主动将他的衣衫扯落,露出他健壮的肌肉,双手抚上他贲张的胸肌,在他耳边低低笑道:“慢死了……要不还是让我来?”
他挑眉一笑:“等会哥哥把你干哭的时候,可别求我。”
裤子滑落在地,握着滚烫的粗大他抵着她的穴口慢慢的送了进去
疼,太疼了!
卿绾知道他那里比旁人都要大,可没想到进去会是这般的疼,即使花穴有了充足的准备,可仍是令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但……除了疼,还有一股酥麻,一种被撑到极限的满足之感,巨大的肉棒压迫着花穴撑到了极限,所到之处都挤压着她的敏感点,令她痛楚之中一下子就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峰。
“还疼吗?”他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他根本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插进去三分之二,又缓缓退出。
“还好啦。”她的声音轻如蚊蚋般,虽然有些不适应过于粗大的阴茎,可她还是希望他能动的快些。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的雪臀固定住,腰部开始抽动起来,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上身又无比契合的贴在一起,男人兴奋如狂,腰胯一下比一下耸动的厉害,花穴被他撑成了一个大圆口,穴口被绷的紧紧的,承受他猛烈的戳刺。
“啊……嗯……轻点……”卿绾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迫使自己的媚吟堵在喉咙处,压抑的像小猫一样的娇吟更令他愈发疯狂。
“嗯……好……”他放缓了速度,可力道却没松下,每一下都戳在了子宫口,戳的她浑身颤抖,指甲抠进了他的肌肤中,迎合着他猛烈的冲刺。
她攀附在他的身上,面色娇红,迷蒙的星眸中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背脊上结实有力的肌肉,令他虎躯一颤,几乎是更加用力的捅着,随着他不断用力挺弄,卿绾腰肢弯折动情地迎合着。
月亮隐没在乌云中,又悄悄的探出头来。
卿绾在他的身下呻吟挣扎,双腿被他干的发软,脚尖打颤,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几乎挂不住他的腰了,但她的呻吟对他好像是一记猛烈的春药,令他继续开疆拓土。
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小声呜咽着:“停……停下……我累了……”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的欲火太需要发泄了,神智早就半疯,不听使唤,他喜欢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抖,她哭的越凶,他越开心。
他紧紧搂着她,粗硕的阴茎在花穴里疯狂的插弄,弄得她咬着自己的头发欲仙欲死的哭叫呻吟。
“你不是嫌我慢吗?”他喘着粗气,喉间溢出酣畅淋漓的喘息声,托抱着她就像抱着没几分重量的棉花,动作愈发粗鲁,健臀抵着她的不断的扭动挺送,疯狂的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
“不……不慢……”她的嘴里溢出破碎的话语,陡然抱紧他的脖子,她的腿快要掉下来了。
殷厉抱着她的腿,将她重新死死抵在树干上,下臀像上了发条的机器猛烈有力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开她紧闭的宫口,阴毛刮过她柔嫩的花穴,又痒又麻,粗硬的肉棒搅的花穴里的春水啧啧作响,囊袋处堆积了一圈圈捣出的白沫,散发着淫靡的味道,而肉体的拍打声因为春水的泛滥而更为响亮。
花径承受不住他长时间的插弄,如同如在云端冲上云霄的极致快感向她袭来,卿绾搂着他的肩膀咿呀轻吟起来,身体剧烈的颤抖宛如狂风中摇摆的花朵。他突然加快了速度,两人黏湿的身下传来急促的肉体拍打声。
花穴内喷涌出一股清香的热流,她像是被烫着一般将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他的大腿皆被她的花液打湿,一股一股的蜜液顺着他胯下茂密的丛林往下流去。
第二天,卿绾真的体会到什么叫被干的合不拢腿,她躺在床上休养了整整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她又去瞧殷厉,果不其然,他被揍得够呛,卿绾掏出金疮药抹在他红肿的嘴角,笑道:“这是谁打的?”
“凤无玉。”他抽了口凉气,冷笑道。
他倒是喜欢对人的脸动手。
“那这呢?”她指了指他腹部的伤口,被划了好大一条口子,看来短时间内是不能陪她玩了。
“除了你的正宫原秋墨,谁会比他狠?”
“君离夜没对你动手吗?”
“他没有,这个人从 小就闷,还蔫坏。他只是让我吃了四天馊了的臭馒头。”
卿绾捂嘴偷笑,君离夜倒是和封淮璟有些像,都是表面正经,背后喜欢捅人刀子,只不过若是遇到封淮璟,怕只不是吃臭馒肉这么简单了。
“那你以后还陪我玩吗?”她一双大眼滴溜溜的看着他。
“当然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捏了一把她的胸,笑得极其暧昧。
“臭流氓。”卿绾在他的伤口处摁了一下。
他疼的嗞牙,又厚着脸皮抱住她,滚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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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境内的山峦,群山遍野已尽呈秋色,大片的红枫从山脚一直蔓延至山顶,触目惊心的红似要融化在天地之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稻子熟透了的气息,是从不远处的稻田飘散过来的。
道观清一门就坐落在枫叶林的山峦之上,卿绾走到一棵巨大的古树旁,这颗大树早已枯败,不见绿叶,只有光秃秃的枝丫缠绕,但树身经年不腐,仍是一年比一年茁壮成长。
她在树干上用手指画了几笔,一个梳着马尾男童跑了出来,是师傅的妖灵,小白参,他穿着开裆裤,胸前挂了一块小红肚兜,身子又胖又白,肥肥嫩嫩,跑起来一摇一摆,他脆生生的说道:“别催啦!别催啦!卫公子马上就出来。”
卿绾拍拍男童的头,从袋子里递给他一罐蜂蜜:“喏,拿去吃吧。”
男童掀开盖子,用舌头舔了舔瓶口的蜂蜜,嘻嘻笑道:“谢谢姐姐。”一个转身消失在树干里。
卿绾索性在树根下坐了下来,清一门自古以来便是阴阳八卦的发源地,但门规有令,非异能者不得传承,所以门人稀少,直至她师傅这派,整个清一门也只有师傅和她自己了。
她的师傅就是在大漠里被祭祀捆在坛子里的那个道长,没有名号,他也不屑有名号。
所谓的异能,也不过是能看见看不见的东西,说白了就是见鬼,成为与阴界交流的媒介,随着自身修为的提升,阴阳家不但能以方术驱使鬼怪,甚至还能掌控妖灵。
最初的最初,本是没有妖灵的,是施咒人赋予了它们生命,成为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过,她只是个入门学者,能学会跟鬼打好关系就不错了。
说起陪她一直走下去的那个女鬼姐姐也早早转世了,最后她也放弃了自己的执念。
还有没有眼睛的娇娇也走了,想不到她的前世还跟师傅有那么一段缠绵的过往。
“绾儿。”卫谨言在她身后轻轻唤道。
卿绾扭过头,一袭蓝衫的男子正安静的立在她的身后,他精致的肩头花纹处沾上两片小小的枫叶子,薄唇温柔和煦的微微上翘,他弯下腰,如墨青丝顺着他的肩头垂了下来,带着淡淡的兰花香,发香入鼻,沁人心脾,扶起她的动作自然潇洒。
“等了很久了吗?”他双臂环抱着她的肩,不愿放开。
“还好,来,让我看看你的手。”她不由分说的抓起他的手,从断骨出新长出来的手指与其他手指没有任何怪异之处,手指修长形美,公子如玉,手指也好看。
她不禁微微一笑:“师傅一直拦着不让让我看你,我还以为新指会长的并不自然,看来是我多虑了。”
“道长说了,他不过是想吓一吓你。”
“为老不尊。”卿绾带着他往山下走去,丹唇含笑,“以后你有何打算,回家吗?”
“我自然是想和你一起的。”他嘴角浮现出微笑。
卿绾一愕,苦笑道:“你干嘛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我没觉得。”
“我实话跟你说吧,现在住在我那有好几个男人,除了原秋墨凤无玉,还有殷厉,君离夜,这几个是你的死对头。”
他脸上的笑消失了,眸底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晦暗:“难道你一直都觉得我是个懦夫会怕了他们吗?”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卿绾抿着唇,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我不想再发生上次那种事了。”
卫谨言不觉深深盯上她一眼,淡淡道:“那你是信不过你自己吗?凭阴阳家的本事你还怕控制不了一个男人吗?绾儿,我一直都很信你,才敢把命交在你的手上,只要有你在,那些男人就害不死我,除非我自己下手。”
“你太抬举了,我不过一个凡人,怎么比的过一群颇有城府的男人,好吧,如果你执意住在我这,我会尽力坐到一碗水端平,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有自虐倾向,我是看不透了,随你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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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告诉叶岚芸,她要带卫谨言回去。
叶岚芸满脸不赞同:“说句不中听的,你把一只羊送到了一群狼的嘴边。”
她伸了个懒腰:“狼比我还
狠?”
“……”叶岚芸欲言又止,劝道,“依我看,他还是住在外面比较好,你想见他随时都可以见,那四个男人已经把家拆了,再去一个……”
“住在外面多无趣,大家一起正好热闹热闹,跟那些男人周旋几年,我没学到别的,就学到狠了,我要以暴制暴。”
“你还想动手打人不成?”
“打人多俗。”卿绾嘴角掠过一丝微笑,又显得万般无奈,“咱们走着瞧吧。”
卿绾的院子重新建好的那天,她带着卫谨言回到了自己的家,五个男人默默的互相打量,时间慢慢溜走,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
“看来院子修缮的不错啊……”卿绾红唇轻启,首先憋出一句话。
那四个男人都没有说话,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只有君离夜忧伤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卿绾也不恼,她找了一把藤椅坐了下来,开始说道:“既然大家都是认识的,我也就不介绍了。”
凤无玉嘟囔一声,自嘲的说道:“我可不认识他。”
卿绾凉凉开口:“那你现在认识了。”
她轻咳一声,懒懒道:“既然大家在我这住下,该有的规矩也是不能少的,虽然咱们都是熟人,但是我这也不能白住。”
“听你这意思,我们还得交租金?”殷厉双手环胸,倾斜靠在一棵榕树下,唇角上扬着一抿轻蔑的弧度。
凤无玉暧昧对她笑道:“用身体交换可以吗?”
殷厉点点头:“我也可以用身体承担,你想来多少次都没有关系。”
“真是无耻!”原秋墨冷着脸,低沉的嗓音几近暴怒,卿绾觉得他手中的玉箫都要被他捏碎了。
卿绾双颊一热,执起一把泥土就朝他们两个人身上扔去:“都严肃点!再敢捣乱,我就把你们都扔出去!”
卫谨言冷冷一笑,随后对她温柔的说道:“不管绾儿出什么价,我都给的起。”
君离夜低着头,眼睑低垂,令人看不出他想些什么。
“咱们今儿不提钱,你们看我这个院子够大是吧,虽然大,也少不了日常的保养,你们不如分工一下,将自己的特长发挥发挥。”
凤无玉一咬唇,首先弱弱的说道:“我对草药比较熟悉,要不我打理你的花园和药草院子吧。”
君离夜剑眉一挑,满怀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卿绾摸着下巴凝神一思,要说君离夜对草药的了解也不输于凤无玉,这下君离夜不知道会选什么。
卫谨言淡淡道:“我负责赚钱吧,我在这里跟叶姑娘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卿绾点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多赚些银子总不会吃亏。
殷厉说道:“我可以完善你院子外的阵法。”
原秋墨冷冷望定于她,对那几个男人瞥了一眼带着深深的讽意,他说道:“你素日惫懒,府中大小事宜我可以帮你料理。”
卿绾顿时对他敬佩的目瞪口呆,这整个夺走了掌管后宫大权啊,以后底下那些男人想要搞些小动作,原秋墨就足以让他们吃足了苦头,她巴不得看热闹,连连点头:“可以可以,以后你都管着,不必一一向我汇报。”
现在只剩下君离夜了,他忧郁的叹了口气,道:“我负责做饭吧。”
卿绾继续道:“还有一点,大家要和睦相处,不准拆家。”
夜深人静之时,卿绾被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惊醒,她以为遭贼了,连外衣都未披,连忙端着烛台急匆匆的往大堂而去。
刚出了房门,打斗的声越发清晰,还有瓷器碎裂的声音,可是她一走进,声音就突然消失了,四下安静的可怕。
卿绾挠挠头,觉得此事有诈,走到大堂门口,门是关着的,窗户纸上映着烛光,还有几个人影,她一把将门踢开,然后……
她看到诡异的一幕。
原秋墨正和君离夜在对弈,卫谨言在蜡烛边看账本,殷厉抱着一个彩瓷瓶研究上面的花纹,凤无玉在逗着掌心的毛蜘蛛,屋里干净整洁,桌椅摆放有序,连一丝儿碎片都无。
诡异的和谐。
可她明明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她皱着眉,一脸不悦:“你们干嘛不睡?”
五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睡不着。”
她继续皱眉,连口气都有点上火:“你们刚刚没搞事吧?我听到了打架的声音,家规第一条怎么说的?不准打架!”
原秋墨淡淡道:“我们五个在这有一会儿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怕是你平日里钻研阴阳之术太累,造成了幻觉吧。”
卫谨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说道:“入秋了,出来怎么不多穿一件。”
“我明天给你熬点鸡汤补补身子吧。”君离夜担忧的看着她。
殷厉嗤笑一声:“天赋不足的人,只有靠后天刻苦努力,你干脆杀两只鸡,都给她补补。”
凤无玉插嘴道:“光喝鸡汤哪有什么用,要我说,给她多弄些大补的草药,这天赋还能差到哪去。”
日……
原秋墨把玩指尖的棋子,淡然道:“看你这般急切,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卿绾在心底抓狂,发生什么?我他妈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了?我要是说发生什么,还不是要被你们几个诬蔑成精神病加蠢货?
卿绾阴恻恻的盯着那几个男人,突然勾着卫谨言的手臂,坏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搅各位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她就拉着卫谨言往自己房里带,关门的时候她还听见屋里噼噼啪啪摔东西的声音。
装!让你们装个够!
刚进了自己的房间,卿绾还未开口,就被卫谨言抱了个满怀,薄唇吻上她因惊讶而微启的丹唇,温热的舌尖勾着她舌头嬉戏的时候,卿绾晕乎乎的意识才反应过来。
“你这么急干什么……”卿绾捏着他的手臂,想摆脱他湿热的亲吻,出口的话却成了“唔唔”含糊不清声。
卫谨言抱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虽然瘦,但身上的软肉该少的一点都不少,他贪婪的吮吸她嘴里的一切,唇瓣含着她的唇,舌头舔着她洁白小巧的齿贝和弹软香滑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心里满足之感更甚。
“你把我带走,不就是想气那几个男人吗?”卫谨言喘着气,大掌按压着她挺翘的椒乳,触手的温软令他想得到更多。
“你那真舒服……”
“啊……”他一边用力的揉捏她的乳儿,找到布料下的乳头,用指甲搔刮,刺激它变得又大硬,渐渐地,卿绾被他捏的浑身都软了起来,双颊飘起淡淡的红云,忍不住挺身将乳儿往他手里送了送,渴望他更粗暴的捏弄。
媚态下的她愈发撩人,他的理智快要被欲望蚕食掉了。左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下子滑进她的两腿中间……
卿绾触不及防,夹紧了他的手,轻呼一声,忍不住将头埋进他的胸前,试图平息紊乱的呼吸。
卫谨言觉得自己还未做什么,就已经热的出了一身的薄汗,胯下的阴茎涨的发疼,手掌钳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小腹与自己的欲望紧密贴合,轻轻的磨蹭几下,突然扳转她的身子,令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桌上。
卿绾早就被他磨的想要那根东西塞进去了,她温顺的翘着雪臀,蹭着他裤缝中顶起的肉棒。又热又硬,塞进去肯定很舒服。
卫谨言抚摸着她水蜜桃似的的臀,呼吸愈发激动,几乎是粗暴的扯开她的亵裤,令她带着湿意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穴布满蜜液,花瓣微微颤动。
“快……快点……”她扭了扭雪臀,去触碰他那根桎梏在裤子里的孽根。
“呵呵……”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剥去她的亵衣,白皙玉润的肌肤一丝不挂,透着情欲升腾后淡淡的粉,她低着头,急切的娇喘着,他还未曾插进去,她那就湿透了。
卫谨言哪里还忍得住,只想完完全全占有眼前这个女人,他迅猛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握着坚硬的阴茎,朝她的花穴里插去。
“嗯……好硬……”体内像是被塞了一个粗棍子,她螓首低垂,轻轻呻吟。
“紧……真紧……”他一面含着她的耳垂在嘴里舔弄,一面按着她的雪臀猛烈地插弄。
“啊……轻一点……不……重点……”卿绾撑着木桌,无力的呻吟。丰满圆润的椒乳被撞击的猛烈甩动,胸前的樱桃颤巍巍的羞人挺立,看的他喉咙燥热,忍不住从她臂下穿过将那两团绵软握在掌心搓弄。他的下半身也没闲着,抵着她的雪臀,猛烈的进出。
“呵……你到底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卿绾被他干的浑身发软,手臂一松趴在了桌上,卫谨言看着她的绵软的模样,腰胯耸动的更加迅速,龟头戳着她的花心,开始一阵猛烈的戳刺,插得她嘴里源源不断的溢出呻吟。
“不……啊……太深了……太深了……”
那就是不想要咯?”他的腰就没有停下来过,插得她话都说不完整。
“别……给我……”
他将阴茎从花穴里抽了出来,扳过她的身子正对着他,让她坐在桌边,将一条腿搭在桌上,一条腿垂下,扶着阴茎又插了进去。
“啊……嗯……”卿绾咬着嘴唇轻哼,双手攀着他的肩膀。
他的手掌在她的背脊游移,软嫩的触碰令他气息急促的喘着。卿绾的花穴被他插的水滑滑,连带着他的阴茎都又湿又黏,随着进出的动作,发出“叽咕”的声响。
“真湿,听见了吗?你里面的水声?”他按压着她胸上的樱桃,低低笑道。
“闭……闭嘴。”她恼怒的红了脸。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腰胯狠狠的挺弄,一低头,吻上她水润的红唇,含在了嘴里。
卿绾也酥爽的,花穴费力含着他那根东西,把自己涨的满满的,却仍是想要更多,扭动着腰,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使劲的顶弄,握着她的侧腰,一前一后的配合他的插弄,两人交合之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刺激响亮,场景淫靡色情,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撞在了子宫口,卿绾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着。
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卿绾觉得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了身下,紧绷着身躯,在他的怀里瑟缩抖动,嘴里发出娇媚的轻呼:“啊……”
卫谨言也感受到他的阴茎瞬间被一片湿意包裹,尾椎骨麻痒差点令他泄了出来,他猛的保住她的背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深处,一顿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吼,灼热的精液在她体内喷了数十下才停住,他压着她的身子。两个人倒在桌上,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椒乳,惬意的揉捏,微软的阴茎一会儿又硬了起来,硬邦邦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他笑着在她额上亲了亲,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床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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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天冷的很快,转眼间院子里的花都慢慢凋谢,翠绿的叶子也不复夏日的光泽,整日沐浴在灰冷冷的气息中。
卿绾这日无聊,折了一只千纸鹤,轻轻吹了一口气,它就轻飘飘的飞到了原秋墨的肩膀上,他正在写写画画些什么,觉得肩膀有异动,扭过头瞧见是她的千纸鹤,含笑的眸望了她一眼,将千纸鹤托了下来,散开它,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往空中一抛,千纸鹤又扇动着翅膀超她那飞去。
卿绾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今晚来我房里”。
她在他的字迹上一吻,留下自己的胭脂印,褶皱的纸瞬间恢复成千纸鹤,又乖巧的飞到了原秋墨的怀里。
但是晚间的时候,她遇到了君离夜,他有些草药方面的问题想和她探讨探讨。
卿绾自然是高兴的,这样一来,两个人就讨论到深夜,然后不知不觉就滚到了一起,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故意装作痛苦的样子的捂住脸,将身子埋进了被褥里,君离夜抱住她,低声问道:“怎么啦?”
“昨晚我答应和原秋墨在一起的,但是我给忘了。”她自暴自弃的说道。
“哦。”他淡淡的说道,安慰她,“他不敢动你,最多报复到我的身上。”
“嗯?”卿绾眨巴着眼睛,不懂。★んǎíㄒ ǎ ɡsんυωυ嚸℃οM﹌
“唉,”他叹气,把她摁回床上,将晨勃的阴茎塞进她的花穴内,“我为了你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不如你先好好抚慰我。”
她被他按在身下肏,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事实上,原秋墨恢复记忆后,愈发的明白事理,他没有找过君离夜的麻烦,充分认识到一切的恶源都来自于她这个渣女,她得为她不坚定的立场付出代价。
唉,男人倒是越来越成熟懂事了。
他这样懂事,她还怎么搞分裂。
一连几天,原秋墨都对她横眉冷眼,一副“我不好惹,你别惹我”“我不想和你说话”“我有事要去忙了”的表情,每次卿绾诚恳的跟他道歉的时候,他就一副讥讽不屑的神色,然后用轻功飘然而去,她连他袖子都来不及碰到。
卿绾就差点没哭着给他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过了几天,卿绾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她拉着他去了旁边山头的山谷里,她用丝巾蒙住他的眼,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只要你心里面想看什么样的花,我都可以变出来哦。”
“若是你变不出来呢?”
“若不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当他拉下丝巾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全是各式各样的鲜花,开的灿烂纷然,数不清的绣球,紫藤,玫瑰,牡丹等等环绕了整个山谷,他看着她的眸色炙热缱绻,说道:“变出这么多花来,怎样都是你赢了。”
卿绾抱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所以嘛,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呢。”
她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他扣住她的下颚,将唇挪了过去,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交缠,气息紊乱。
卿绾还想进一步的做什么,异族少年突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边跑边喊着:“小绾姐姐,不好了,叶姐姐和高大哥他们吵起来了!”
该死的!
想来一次野战怎么就这么难?
在去往叶岚芸的路上,少年就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叶岚芸与高子宴发生口角,是因为她执意要去武林大会,但高子宴说这不是原因,而是因为她要去就步西岭,步西岭前些日子被魔教的掳走,至今生死未卜,而这次武林大会就是为了讨伐魔教。
卿绾不由陷入了沉思。
原秋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很满意楚寻寒被武林众人围攻,只差自己没主动上去踩两脚,他道:“想起你那姘头就不说话了?”
少年好奇的问道:“姘头是什么?”
“就是我的奴才。”卿绾善意的解释道。
他眸色晦暗的冷笑一声:“若是你想去参加武林大会,我们晚去几天还能赶上给他收尸。”
卿绾捂着额头,痛苦的呻吟一声,刚刚才哄好,她什么都还没干,怎么这又生气了呢?
男人心,海底针。
卿绾和原秋墨赶到的时候,叶岚芸正满脸通红的坐在椅子上,白诩抱着孩子也脸色不善的站在一旁,高子宴早就气得拂袖而去。
卿绾让原秋墨带白诩出去,她要单独和叶岚芸说会话。
等他关上门的时候,叶岚芸立即说道:“你就是拦我,我也要去。”
“啊?”卿绾一头雾水,“我为何要拦你?”
“你不拦我?”
“我只是想问你,值得吗?”
“不值,可是我不想我的孩子没了爹,不管成不成,我都要一试。”
“万一没死呢。”
“可我怕……我做梦老是梦见他的尸体。”她心悸的闭上眼睛。
卿绾握住她的手:“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怎么能单独让你去冒险。”
“你?”叶岚芸一脸诧异,“你躲着楚寻寒还来不及,就别去淌这滩混水了,还有你家里那几个男人能同意你去吗?”
卿绾翘着二郎腿,开始吹牛逼:“现在家里面我才是老大,这些男人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别说有多老实了。”
“……”叶岚芸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
她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谁说救人就一定要见他的?你忘了我们阴阳家最擅长什么了吗?我敢保证,只要我遇见楚寻寒,保证让他跪在我面前哭!”
她一脸疑惑:“这我还真不知道,反正你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算了,让步西岭去死吧。”
“别!”叶岚芸抓住她的手,“事不宜迟,咱们今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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