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缠劫上结[GL] 作者:晓暴
情缠劫上结[GL] 作者:晓暴
感到阮卿言摸着自己的胸部许久还不放手,易初只得挺直了身子,伸手将阮卿言的手拿开。她回头看了眼阮卿言极为丰满的某处,只瞄了一速挪开,低头不再看。
“阿弥陀佛,人之皮囊本就是虚幻一场,又何必太过在意。更何况,我也并非无其他食物。”
“尼姑又说些难懂的话,既然你有其他食物,为何不吃?”
“诶…你这蛇妖,今日问题怎的这般多。”
易初见阮卿言还在说些废话,自是懒得理她,转身继续去整理床铺。她听到背后的声音,见阮卿言又去柜子里翻吃食,有些无奈摇摇头。她本就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吃馒头和吃其他东西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曾有不少香客给过她自制的吃食,她大多都会婉拒,就算迫不得已收了,也都会分给寺庙内的其他小弟子,自己不曾留一点。
而如今...若有香客再给自己东西,易初倒是会不客气的收下,然后带回来给阮卿言。这蛇妖吃东西向来快,且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自己若是在她面前吃东西且不给她,阮卿言又岂能老实。所以,并不是易初不吃,而是吃食都进了阮卿言的嘴里。如今这蛇妖竟还来问自己,为何不吃其他食物。
“今日你在易心那吃过,省着吃些,免得又撑坏了。”见阮卿言没过一会就把盒子里的糕点吃了个精光,还要伸手去拆另一盒,易初急忙阻拦,给她倒了杯茶。
“易心没有给我做东西,还凶我。”阮卿言说起谎来面不该色,且嘴上吃东西的动作亦是不停。在她心里,易心做的东西难吃便是没做,对她稍微大声说了句话,便是凶她。
“易心不是会随便发脾气的人,定是你做了什么。”在一起相处多年,易初还是了解易心的,这会听阮卿言说易心凶她,自然不信。
“尼姑,你作何护着那小尼姑,她今日做的吃食尤为难吃,我只说了难吃,她就将那菜拿走不给我吃,这还不是凶我吗?”
阮卿言有些委屈的说道,表情夹带不满,见她那双狭长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像是在等待一个结论,易初瞄了眼她漂亮的脸,沉默不语,心里更加无奈。
原来,在阮卿言的定义里,这便是凶她了。易初忽然觉得这蛇妖被自己照看,比被自己的师傅照看要好了许多。若换成师傅在,这蛇妖莫说吃这些吃食,怕是连馒头都分不到。如今易心那般做就被蛇妖认为是凶她,还委屈的跑来自己这里告状。易初瞄了眼阮卿言大敞四开的衣衫和嘴角残留的吃食,拿起手帕给她擦干净,又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尼姑,你为何不回答我?”阮卿言显然没放弃告状之事,她见易初站在自己面前,拿着手帕给自己擦脸。因为这个动作,她们靠的很近,呼吸之间,便把对方身上的气息也都吸入其中。阮卿言静静的看着易初靠近的脸,她发现易初虽然没有头发,但五官其实生的十分精致。
易初的眉毛很细,有点浅,但不稀薄,且还十分整齐,像极了她那副认真的性子。易初的眼睛也是大大的,黑色的眸子颜色很深,其中总是藏着淡然和冷静。就像此刻,她认真的给自己擦着脸,单薄的唇瓣柔和的贴服在一起,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饱暖思□□,阮卿言看着还剩下一块糕点的盒子,忽然有些吃不下了,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易初身上。她觉得易初给自己擦脸的时候变得漂亮许多,身上的味道很香很香,眼中也充满了柔和。阮卿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同易初交佩的场面,想着自己和易初不可描述在一起,自己被易初搂的紧紧的。
这般想着,阮卿言的视线变得有些迷离,喘息也重了几分,她浅笑,忍不住伸手去摸易初的脸,将她慢慢带到自己身前。这个时候的阮卿言显然同平时不同,她的笑容很浅,隐隐带了几分邪气,上翘的嘴角有着勾人摄魄的魅力,一双金珀色的眸子散发出浓厚的渴望。
同这样的眼眸四目相对,易初只觉得阮卿言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似乎有千斤重,自己躲不开,亦是不想躲,竟是由着阮卿言与自己慢慢凑近。身体不知在何时被按坐到了椅子上,易初愣愣的看着阮卿言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接下来的这两段不可描述。
“易初,和我交佩吧。”忽然,耳边响起这一句话,像是一把疾箭刺进易初的脑袋,让她的神智瞬间恢复清醒。她恍惚的看着自己搭在阮卿言腰间的手,还有两个人这般暧昧的动作,急忙起身,有些自责的不停念着阿弥陀佛。
师傅早就训斥过她,蛇妖蛊惑人心的能力十分厉害,且到了一定程度,只是与其对视便会迷离神智。易初之前还不信,可如今这样的情形,却由不得她不信。感觉心情平复下来,易初皱着眉看向阮卿言。她不怪蛇妖,却只怪自己的修行还不够,居然这般就被轻易蛊惑了去。她不该因为蛇妖平日里的举动便放松了警惕,妖终究是妖,当初师傅将阮卿言困在寺庙之中,并非没有道理。
“蛇妖,以后莫要做这等事情,蛊惑人心,乃妖之大忌。”易初低声道,她并非训斥,可阮卿言却听出了责怪的意思。其实她方才什么都没做,只是心里想和易初靠近,身体便动起来了,却没想到易初会这么说她。
“秃驴尼姑,我分明什么都没做,你作何凶我。”阮卿言又觉得委屈了,她这般漂亮,偏偏易初还在那摆架子。她的软软肉那么小,若自己不与她交佩,她日后定是找不到人愿意与她交佩的。自己不嫌弃她,她竟还凶自己。
阮卿言不满的变成蛇身,上床将易初刚弄好的床铺搞的一团糟,不停的用蛇身在被子上蹭来蹭去,这才觉得舒坦。看到阮卿言的举动,易初觉得无奈极了。她方才不过是告诫,怎么到了阮卿言这里,便成了凶她?
看着桌上剩余的一块糕点,还有阮卿言埋在枕头里的蛇头,易初觉得若是自己不把这蛇哄得老实了,今夜定是无法休息。她索性将那糕点拿起来,缓缓走到床边。
“蛇妖,莫要耍性子,我方才并非是凶你。”
☆、第18章
常年待在尘缘寺之内,易初没有哄人的经验,更不会做哄人之事。这会,见自己拿了糕点来,阮卿言竟还是没有反应,易初无措的坐在床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始终觉得师傅这次走的太不是时候,便是将这蛇妖托付给了自己照看。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易初并非在怪阮卿言,她只是觉得自己修行还不够,才会轻易被对方诱惑了去。即便阮卿言是无意之举,也并非故意做了那等事,可易初晓得,若是自己向佛的心更加坚定,便也不会做出方才那等事。
愧疚和自责让易初沉默下来,她闭上眼,静静听着外面树枝被吹拂的沙沙脆响。看着她微微弯着的后背,阮卿言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她记得易初每次不开心的时候似乎总是这么沉默的坐着,不说话也不念经,阮卿言知道易初也不开心了,且比自己还不开心许多。
这般想着,阮卿言看了眼被易初摆在床头一旁的糕点,伸了蛇头过去将其吃下,索性便成人,从后面搂住易初。这一举动在阮卿言看来是道歉讲和之举,易初却把这当成对方平日里的习惯,见易初没反应,阮卿言想了想,还是小声的叫了声易初,这还是她第一次叫易初的法号。
“易初,你可是在生气?不是说出家人从不生气吗?”阮卿言轻声问道,听得她这番话,易初摇摇头,却也不打算转头看她。“蛇妖,我只是在做自我反省,而非与你置气。若非我自己定力不足,便不会被你蛊惑了去。说到底,是我的错。”
易初的声音很轻,微微低着头,只露出半张好看的侧脸,听到她这番话,阮卿言心里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悦。她索性躺到了床上,不再说话。见她安静了,易初也除去了外袍上了床,和阮卿言并肩躺在床上。
如果换做往常,一旦自己躺上去,阮卿言绝对会循着热源缠上来,可如今却是背对着自己,将那*的身体蜷作一团。看了眼她白皙的后背,易初又在心里默读了一遍经文,便静静睡去了。她睡的一向很沉,自是不知道晚上阮卿言睡了被冻醒,小心翼翼的转过身,钻到了她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易初提前醒来,神智尚未清楚之际,便感到了压在自己腹部上的重量,她慢慢睁开眼,脖子上的热源让她无法忽视,低头一看,便见阮卿言正把头埋在她的脖间,睡的十分香甜。她那修长的腿压在自己的腹部上,双臂紧紧的缠着自己,比之用蛇身缠人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易初不想吵醒阮卿言,可现下已是到了诵经的时间,若自己再不起来,只怕会耽误早课。这般想着,易初只得轻轻抬起阮卿言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臂,又十分小心的将她的腿抬起。易初的动作十分轻柔小心,若换做普通人定是无所察觉,可作为蛇的阮卿言却是有半点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
易初没想到自己还是吵醒了这蛇妖,对方睁着一双金珀色的眸子看自己,里面带了一些尚未睡饱的混沌。“尼姑,你怎么起这么早。”经过一夜,一人一蛇似乎都忘了昨晚的不愉快。阮卿言趴伏在枕头上嗅着易初残留的味道,竟是隐约又有点饿了。
“昨日你说易心最近不太好,我有些担心她,这几日她确实不够用心,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与我说。”易初之所以起这么早,除了心里不放心之外,亦是因为被阮卿言压得喘不上气,这才早早起来。
听到她说的,阮卿言皱眉想了想,她隐约觉得易心反常的原因和郁尘欢有关,却不知道该不该把两个人交佩的事和易初说。想来若是易初知道定会生易心的气,万一罚易心做什么,自己岂不是吃不到易心做的糕点了。这么想着,阮卿言便把话压了下来。
“尼姑,你要去哪?”见天色还暗着,易初便穿着道袍要出去,阮卿言急忙起来,脚下一滑踢到了床下的柜子。虽然妖身比人类要结实许多,可阮卿言却是个娇气的。看着自己被撞红的脚趾,她抬头看了眼分明知道自己撞到却还对她不理睬的易初,委屈的低着头。
“我要去后山采些东西。”易初轻声说道,在一旁用清水将脸清洗干净。她本想今日去看易心,但想到厨房的青菜昨日已经没了,自己也是时候该去采一些,另外再找找看有没有适合阮卿言能入口的吃食。不然这蛇妖一直吵着想吃肉,着实太烦了些。
“尼姑,你不关心我,我都受伤了,你也不问我疼不疼。”看着易初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阮卿言不开心了。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踩在地上还有些红的脚,抬起来缓缓伸到易初面前。看到她那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易初微楞,低头瞄了眼那根连破皮都没有的脚趾,转身出了房间。
阮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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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要…郁施主…别!”带着一声惊叫从床上坐起来,易心愣愣的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只有自己的床铺,全身都僵在在那里。她不会傻傻的以为昨晚的一切是场梦,毕竟身体上残留的感觉还那么清楚又清晰。
身上脖子上布满了郁尘欢留下的痕迹,腰肢酸疼的像是在寺庙打了十几桶水那般,而更加私密的地方,泛着火烧般的刺痛。易心不记得自己昨晚是如何睡着的,她只知道郁尘欢要了自己很多次,哪怕自己哭着求她也不肯停下,后来自己便晕过去了。
易心摸了摸脸上已经干掉的泪痕,那痕迹还很明显,带了苦涩的味道,她起身想下床,可双脚才一碰地,便跪倒在了地上。她回头去看床上,白色的床单上印着一滩凝固变暗的血红,几乎可以想象到昨晚浸染之际是怎样的鲜艳。易初慌张的用棉被盖上,眼眶渐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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