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才二十出头,年轻得就像是春天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带着含羞的欲绽的青涩,也带着娇艳粉嫩的妩媚。
哪里都是粉的。
眉间、双颊、唇瓣、乳尖、腿根、穴口。
她坐在盥洗台上,两根葱段似的白莹手指轻轻将两片阴唇分开,露出里头刚刚被肏得糜红多汁的花穴来。
因为紧张和哭了一会儿,程歆然身体还带着点抖,连带着那张羞滴滴的小嘴也抽搐着往外吐露汁水。
她阴部毛片,阴唇厚嘟嘟的,又嫩又干净。刚才被肉棒插了一会,被捅开一个小洞,还没合拢。
小女人还在哭,太羞耻了。眼泪落在他的手臂上,有些炽热的灼痛。
沈牧白看红了眼,“再扒开点。”
男人的指尖挑逗着脆弱的红点,拉拉扯扯,不断地揉弄,只顾及一旁,任由另一边瘙痒难耐。
程歆然对他真的没有半点抵抗力可言,无论床上床下,他说出口的话就像是咒语,会让她沉迷,不自觉地去做。
手指稍微拉来,那穴口收缩得越来越厉害,水滴挂在薄薄的内壁上,欲滴不滴,还混合着一点男人的前液,略微浑浊。
沈牧白见状去勾,指尖轻轻抚摸,让那淫液顺利沿着股沟留下,打湿了屁股。
“都是你的水。”他去摸那桌面,笑着说。
“嗯……”程歆然被他玩的早就受不了了,偏生他没有插进来的意思,想起他刚才的话,“求你了……求你了…沈先生……”
沈牧白听到了,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有她自己扒开,没了平时的紧致收缩,反而是软绵绵的啃咬。他插了两个回合,又加了一根。
“啊……啊……”
“叫大声点。”
“嗯……不行……”她带着哭腔娇吟,抽抽泣泣的,可那小屁股却微微抬起,配合他的动作。
哪怕她坐着,他站着,沈牧白也比她高了半个头。他俯视着她,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器物挺拔,又涨了一圈,他抽出手来,就着淫水抹了几把作为润滑。而后将她的腿盘在腰上,狠狠插了进去。
“嗯啊……”小女人发出满足的叹谓,爽到受不住,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
“含好了。”
他低声命令,程歆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抓着脚踝,前前后后剧烈地进出。
肉棒比上一轮更粗壮,也更硬。炽热的一根,笔直地挺入,只抽出一点就又狠狠塞回去,水声响起,像是谁家忘了关的水龙头。
交合的汁液落在盥洗台上,湿滑一片。
程歆然被顶得尾椎发麻,却又被阴道里被填满的快感支配了神经,只敢小声得喘息,不敢动。
沈牧白就着这个姿势插了百来回,见她抬起红润湿濡的眼睛,低声说“疼”,于是抱着她往里面更坐了一点,抵着镜子,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抱紧,又不留间隙地插了进去。
太深,也太烫了……青筋凸起的地方刮过内壁,带出花液,一寸一寸的饱满硬挺,将她冲向高点。
没有带套,触感格外地清晰分明。肉贴着肉的感觉简直不要太舒爽,只觉得浑身对被对方支配着,溺死在在蚀骨的快感里,不愿抽身。
他的胯部撞击在腿根,每一下都插到内里,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满脑子都是他肉棒的滚烫触感。
“嗯啊……到了…到了……”
程歆然哭成声来,整个人被送上顶点,花液倾泻而下,被他越来越快的抽插溅成花朵,红艳艳地绽放了。
沈牧白亲亲她脸上的泪,囊袋拍击,恨不得也塞进去。龟头被狠狠绞着,快感堆在柱身,等待着适当的机会。
喷泄而出的时候他稍微退开一点,却还是射满了,白浊的精液被她一收一缩的穴口挤出体外,落在盥洗台上。
……
沈牧白抱着她又洗了个澡,用毛巾将她包起来以后,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忽略她瞬间僵硬的身体,他问:“今晚到我房里睡?”
程歆然抬起水光潋滟的双眸看着他,“您认真的吗?”
沈牧白不喜欢“您”这个称呼,皱了下眉,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她又很快答应了。
“好。”
……
关了灯,遮光窗帘将外头的星月阻挡在外,管它们是为谁跨越星河而来。
房间里仅留一盏夜灯在床头,昏暗光线下,沈牧白看见她睁着一双黑眼,亮晶晶的。
他心底软了软,想将她垂落脸颊的碎发撩开,却听见她小心翼翼地说。
“沈先生,明天早上请记得给我准备避孕药。”
HE啊真的HE,就是肉少。今天微博也没报时,看到是缘分。小白就是大龄老处男啊,柳下惠失足后变成了种马。小程也是处,8用担心。两个大龄白痴互相靠近弄巧成拙的故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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