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愣了愣,在感激于她心思细腻温柔可亲的同时,并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没什么的,我皮糙肉厚,随便找个地方凑合
一晚上就好。”
白凝不赞同地道:“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能去哪里?要是冻感冒了,影响训练,我爸怪我怎么办?”
她推开住处的门,打开照明灯,轻声提议道:“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委屈委屈,睡在沙发上吧。”
“不委屈,不委屈!”江临连忙摆手,耳根子又有要红的趋势,“但……但是,这样不合适!”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若是被人知道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没什么,对她的影响实在不好。
“为什么不合适?”白凝明知故问,似笑非笑地看他。
江临整张面孔都涨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白凝将房门反锁,走进里屋,过不多时,换了条长及脚踝的白色睡裙,抱着床棉被和枕头走出来。
江临手足无措地在门边杵着,像根皮相上佳的木头桩子,直到看见她亲自动手帮他收拾“床铺”,这才忙不迭地跟过来,阻止
她的动作:“白小姐……我、我自己来。”
白凝态度自然地指挥他:“帮我抻一下床单。”
少年立刻应声,两手抓住军绿色床单的一边,和她一起往沙发上铺展。
他抬头看了眼对面,无意中瞟见弯着腰的女人,微敞的领口处漏出的一线春光,立刻尴尬地扭过头,慌得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
哪里放。
安置好后,白凝坐在沙发一角,挪了挪身子,道:“有点硬啊……”
“什、什么?”江临高高瘦瘦的身躯僵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也有点发木。
“嗯?”白凝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我说这张沙发有点硬。”
“啊……哦……”江临暗地里鄙视了无数遍自己的禽兽想法,尴尬地咳嗽两声,“没……没事,这样已经很好了,白小姐您早点
休息吧。”
白凝却稳稳坐着,并无起身的打算,左顾右盼了几圈,又指使江临把空调打开。
江临乖乖在她面前站着,凤眼老老实实地垂下,盯着地上,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可白凝却不打算放过他。
她伸了个懒腰,将两只套在宽大男式拖鞋里的小脚探进他的视线范围。
裙摆因为动作而往上滑了两寸,纤细玲珑的小腿露出,不算情色,却十分撩人。
江临看着十根圆圆润润的脚趾在眼皮子底下调皮地蜷起又松开,不知道为什么,小腹有点发紧。
“白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他出声询问。
“没有,就是有点儿冷。”白凝说着,做了个双臂抱肩的姿势,将胸口那两团饱满衬托得越发诱惑。
她忽然唤:“江临。”
“嗯?”江临条件反射地抬眼,女人恰好放下手臂,两颗鼓鼓的乳珠顶在材质柔软的衣料上,形成小小的凸起。
不算很明显,但江临恰好注意到了。
她……她没穿内衣……
“你的脸色好奇怪,没事吧?”白凝仰头盯着男孩子越来越红的脸,明知故问。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会兽性大发,直接扑过来的吧?
江临仓促地扭过头,狠狠咽了口唾沫,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手心,用尖锐的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可底下已经不听他使唤,悄悄抬起了头。
他近乎仓皇地扯开迷彩服上的纽扣,将外套脱下,搭在手上,盖住两腿间的异常,却不知道这样更显得欲盖弥彰。
“你脱衣服做什么?”白凝一脸好奇,“你都不冷的吗?”
“我……我不怕冷!”江临面红耳赤地找借口掩饰自己的不对劲,“不、不知道怎么了,还觉得有点儿热……”
“可不要发烧了呀……”白凝站起身,逼近一步,抬起柔软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收回去摸自己的,“好像没烧,怎么会
觉得热呢?”
反射弧有些长的江临这才来得及做出反应,急急后退了一大步。
她……她的胸口……刚才好像蹭到了自己。
还有她的手……真的好嫩好软,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
“白小姐,我真的没事!您、您穿这么少,才更需要注意,千万不能生病,您快点进卧室休息吧。”他简直恨不得求她,快别
在他眼前这么晃荡了。
“我穿得少吗?”白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堪称保守的衣着,并未发现有什么失礼之处,表情困惑。
她这幅样子,更衬得江临的思想龌龊,令他越发无地自容。
白凝打了个哈欠,倒不急于这一时:“你早点睡吧,明天陪我去张叔叔那里,我想抱两只小狗回来玩。”
女人姿态娉婷地走进里屋,将房门轻轻阖上,把被她撩动得春心大乱的少年留在宽阔静谧的空间。
江临在原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脱掉鞋子,和衣侧躺在沙发上。
他长得高,卧在上面颇有些委屈,必须把双腿蜷起来,才能勉强挤进去。
可双腿蜷着,便夹得中间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越发难受。
胯下像有野火在烧,他忍了很久,又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灌了一大杯凉水,还是消停不下来。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那惊鸿一瞥的圆润弧度和白皙肌肤。
江临终于忍无可忍,严严实实盖好棉被,将右手塞进了鼓囊囊的裤子里。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就算什么绮思杂念都没有,每天早上也要一柱擎天。
平日里,到了晚上的休息时间,室友们总喜欢讲些荤段子,意淫某个美女明星,更有甚者,还会无比炫耀地把自己和女朋友的
床事细节分享给大家听,兴致上来了,大家便躺在各自的床上,一起打飞机。
这种出格的事,江临脸皮嫩,一向是不参与的,只默默做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听众。
只有夜深人静,室友们都熟睡了的时候,他那里实在硬得受不住,才会偶尔跑去厕所自慰个一两回。
说实在话,他也不觉得自慰有什么快活的。
因着长时间的训练,他的手糙得厉害,握着阴茎撸动的时候,又扎又剌,活似上刑。
处男又没什么技巧,完全不懂得控制节奏,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种叫润滑油的东西,每次好不容易发泄出来,那里都又爽又
痛,有几次弄得狠了,竟然差点破皮。
这种行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罢了。
可昨天晚上刚解决过,今天又来,即使懵懂单纯如他,也觉得不大正常。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因着白凝在隔壁,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虎口套弄,一边开始贫瘠有限的性幻想。
往日里,他幻想中的女人,都是平板的,五官模糊的,除了必须的性器官,堪称乏善可陈。
可今天晚上,那个想象,奇异地开始丰满起来。
她应该有着长长的、乌黑的头发,发间带着不知名的香气。
瓷白的肌肤,温柔的眉,弯弯的眼睛像蕴藏着璀璨星子的夜空,轻轻眨一眨,便照亮了整个冥想的空间。
嘴唇泛着枫叶一样的红色,唇形很美,触感柔软,轻轻张开的时候,有如天籁一样的嗓音从里面飘散出来。
女人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解衣裳,饱满的乳房便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面前,粉红的蓓蕾翘起,这绝美的景象令他心脏停跳,呼
吸静止。
接下来,还有……
他控制不住地丰富着每一个细节,妄想着自己要对她做出的大胆又无礼的举动,感觉便来得格外快。
闷在被子里的火热身躯出了一身的汗,阴茎在掌心里突突跳动,眼看就要到达喷发边缘,他张着嘴,无声又急促地呼吸着,手
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汹涌快感。
卧室的房门被人无声无息推开。
女人猫一样地靠近,忽然出声:“江临,你睡着了么?”
猝然受到惊吓,江临没有控制好力道,狠狠捏了一把柱身。
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之下,龟头“噗噗”喷出一大股迅猛激烈的白色液体,射了他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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