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白凝有些愣怔。
最开始不去医院的时候,她打的是从长计议的主意。
已经引起对方提防,便必须冷处理,等对方放下戒心之后,再缓缓图之。
可后来,各种事情接踵而至,一来二去的,她就把那位端方高洁的景医生彻底忘了。
白凝没有那么天真,以为真的是医院导医出于“敬业”才打来电话提醒。
这背后,肯定有景怀南的授意。
他是真的关心患者到了如此的地步吗?亦或者,他对她,其实还是有着某种微妙的,就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出来的好感,所以特殊关照?
不管出于何种理由,白凝又有了捕猎的兴趣。
自从发现了相乐生的出轨,她便彻底卸下心理负担,利爪从安全指套中解脱出来,跃跃欲试,亟需一只上好的猎物来开光。
就是他了。
白凝并不急于出击。
已经吃过一次瘪,多多少少了解了景怀南油盐不进的性情和高标准的道德规范,这一回,她不打算再用常规手段诱惑他。
很快,合适的时机到来。
相乐生因公事需要去M市出差,为期三天。
临行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对白凝坦言相告:“老婆,这次出差,有很多公务要处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只能带助理一起去。”
白凝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仰头笑道:“女的?”
“嗯。”相乐生点点头,摸摸她垂到胸口的头发,“新调过来的,人挺老实,我让司机先去接她,待会儿你送我下楼,我介绍给你认识。”
他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欺骗她。
不然的话,在外地视频的时候,她如果心血来潮要看看他的工作环境和同事,反而不好解释。
还不如让她见一面,未雨绸缪。
白凝嗔道:“我才不要下楼送你,我好困,要早点休息。”
她言笑晏晏:“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多疑,你如果每次都像这样有什么跟我直说,我就不会胡思乱想。”
兔子不吃窝边草,相乐生没有那么蠢。
就算真的有什么,他这样心机深沉的人,如此光明正大地邀请,一定早就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万无一失,她去抓也是抓个空。
她才懒得做无用功。
送走相乐生,白凝给晾了好一段日子的祁峰发了条微信。
依旧是三个句号。
祁峰很快打电话过来,背景音里是嘈杂的电音与人声:“宝贝儿,想我了?”
白凝轻笑:“在忙?”
“不忙。”祁峰向难得聚在一起的战友们做了个手势,拿着手机往门外走,十足的重色轻友,“老地方见?”
“好。”白凝答应下来。
她不急着出门,而是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澡,然后一边吹头发,一边和相乐生视频聊天。
画面里的女人面颊透着热气蒸腾的绯红,一身家居服温婉柔和。
对面的男人以机场为背景,衣冠楚楚,气质清朗。
罗仪自觉退避,留给夫妻二人叙话的时间。
她走到旁边的星巴克里,点了两杯冷萃冰咖啡,一杯自己喝,一杯打包。
细白的手指在凉沁沁的咖啡杯上游移,她低头看了眼手机。
母亲发来微信:“阿罗呀,你到家了吗?”
“跟领导出差,现在在机场。”罗仪如实回复。
“领导?男领导还是女领导?结婚了吗?多大年纪?”女人想把女儿赶快嫁出去的心思昭然若揭。
罗仪细眉轻皱,想了想,撒谎道:“女领导,妈妈别多想,早点休息吧。”
她提着打包好的咖啡回去,相乐生和白凝的聊天正好到了尾声。
“老婆晚安,我到酒店后给你发消息。”相乐生眉眼含笑,挂断视频。
他转头看见罗仪,神色又恢复到之前的冷淡,接过咖啡道:“谢谢。”
白凝一反往日里赴约时的漫不经心,将自己打扮得精致艳丽。
到了祁峰的公寓,她将食指按在密码锁上,开门的提示音刚刚响起,门里便伸出一只大手,把她拖了进去。
炽热的吻烙在她脸颊、唇角和颈间,男人像许久未开荤的野兽。
钢铁一样的双臂把她托举到半空,他埋进柔软的胸房里,瘾君子一样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手掌重重拍了下她的臀瓣,调戏道:“小骚货,说,是不是欠操了?”
白凝有些羞耻地呻吟了一声,却对他这样放肆的热情颇为受用,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娇嗔道:“讨厌……你快放我下来……”
祁峰粗喘几口气,转身快走几步,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长发散满了深灰色的床单,雪肤红唇,媚眼如丝,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诱惑。
手指抚过做工精细材质轻盈的浅紫色短裙,祁峰忍住将单薄的衣料直接撕毁的冲动,抓着她白生生的腿往两边打开,隔着内裤吻上她的花穴。
白凝嘤咛一声,摸了摸男人硬得扎手的板寸,娇娇地叫:“峰哥……峰哥好坏……别……嗯啊……”
大舌从内裤的边缘往里钻,一路长驱直入,插进阴道深处,几个抽拉,便引出了潺潺春水。
祁峰贪婪地吮吸着,一根粗壮的手指加入进来,用和舌头完全不同的频率重重捣弄她的敏感点。
软的舌硬的指,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撩拨得白凝连声尖叫,叫到后来,又带着哭音求饶。
“峰哥……好难受……好痒……”她含着泪的求欢模样,是男人的最爱。
祁峰心头一软,依言抽回黏湿的手指,高大的身体移上去,嘴唇衔住她的红唇不放,手指摸索着去解她裙子的拉链。
上半身衣服松散,他将嫩乳从内衣的束缚中解救出来,富有技巧地揉捏、搓弄,引得她娇喘吁吁。
男人的身上带着些酒气,不算难闻,反而有催情之效。
白凝被他熏得昏沉沉,两条长腿巴紧他的腰,花穴被他隔着裤子研磨顶撞,又酥又麻。
很快,淫水便哗啦啦地流出来,把他的裤裆浇了个湿透。
大舌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动着,祁峰急不可耐地拉下裤子,连彼此的衣服都来不及扒干净,便扶着性器挺进她的身体。
“啊……”所有的空虚被填满,白凝满足地喟叹出一口气。
相乐生的那根东西,也不遑多让。
可做爱这回事,不同的对象,便有不同的妙处,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她贪心得很,什么都想要。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她雪白的娇躯一耸一耸。
头发早就乱成一团,两个人的衣物也搅在一起。
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做了一会儿,祁峰把她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操弄她。
“峰哥……疼……你慢一点儿……”白凝趴在祁峰肩头,侧过脸无力地叫,软舌伸出去,舔了舔他的耳朵。
祁峰身体一颤,越发的收不住力道,大开大阖地狠狠干了她几十下,方才缓过来一口气,哑声道:“疼?明明喜欢得要命吧?小逼咬得这么紧,老子想拔都拔不出来。”
白凝撅起嘴巴,不高兴地揪住他小小的乳头,用力掐了一把。
祁峰低嘶一口气,用力拍她屁股:“我看你是想被老子操死!趴好,我要从后面干你。”
在不威胁尊严与骄傲的前提下,白凝是喜欢后入这个姿势的。
她从男人身上爬下,将被揉弄得一团糟的衣物尽数除下,浑身赤裸地跪在大床中央,细腰丰臀,弧度美得惊人。
祁峰看得眼睛都红了。
他扶着胯下精神至极的鸡巴,一鼓作气冲进她湿热紧致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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