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往二楼走,人少了一些,走廊里放了一长排类似自助贩卖机的机器,不同之处在于,这些机器的尺寸极为宽大,四周全部用黑布或金布盖住。
一个身材丰满的白衣女人走到黑色的机器前,往里面投了一枚金币。
伴随着齿轮转动的声音,及腰处的位置,开启一道缝隙,一张躺着男性身体的挡板从里面徐徐推出。
挡板只到男人小腹便停住,粗大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上面戴了个粉色带螺纹的大号避孕套。
女人极满意,踩着挡板附带的脚蹬爬上去,跨坐在男人腰际,扶着鸡巴坐下,享受地摆动起肥臀。
相乐生着意看了一下,金色的机器里,装的是鲜嫩的女体。
另有几个机器是敞开着门的,宾客们可以选一个进去,从里面反锁,躺在挡板上,机器便会自动开启。
有个男人正推搡着不情不愿的女伴,催促她进去,也不知道是绿帽癖,还是想要多赚些金币,好去嫖别的女人。
苏妙看见了那一对,脸色发白,生恐相乐生突发奇想,让她也进去接客,便不着痕迹地侧过身,挡住他的视线。
“哥哥……我们……我们去露台吧,那边好像没什么人……”苏妙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找个私密的空房间不大现实,便尽可能挑选安全度高一些的地点。
刚走进去,苏妙便开始后悔。
露台是半开放的设计,除去入口那面墙壁,剩下的270°视野用大块的透明玻璃拼接而成。
他们的脚下,正好是一层的甲板。
只要底下的人抬一抬头,便可以把她的不堪情状尽数收归眼底,一览无余。
“哥哥……”苏妙怯怯地抬起头,想要建议换个地方,却又怕相乐生不耐烦。
相乐生已经被身体里一波一波拱起的野火烧得浑身燥热,他自恃戴着面具,并不顾忌会被人看到,大手扯过苏妙,把她正面按在玻璃上,一把撕裂她的纱衣。
“啊……乐生哥哥……不要……”少女漂亮挺翘的胸脯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惊惶地捂住胸口,扭头看他。
“不要?”相乐生眯了眯眼,对她的不识时务很不高兴。
苏妙立刻打了个哆嗦,仓促弥补自己的过失:“不不……我没有……我要我要……”
相乐生拽下她的小手,单手束在背后,手指拉拽着软绵的奶子,掐着粉色的乳尖去蹭冰冷的玻璃。
苏妙小声呜咽着,像只幼兽,眼睛透过泪水,模糊地看到,甲板上交欢的十几个人里,已经有一对男女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正抬头对她的躶体指指点点。
还有两个男人,直愣愣地盯着她裸露的胸脯看,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相乐生提着她的腰,性器挺进湿滑的腿心,抵着充血的阴蒂快速磨动。
被人发现的羞耻很快被剧烈的快感所替代,苏妙脸颊贴着玻璃,冰冰凉凉,双腿间却是一片火热,红唇中逸出真切的快感:“啊……哥哥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好喜欢被哥哥操……”
在她腿间磨了一会儿,相乐生从随处可见的小吊篮里摸出个主办方准备好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对准空虚已久的花穴,长驱直入。
插到最深处的那一秒,他掐住她快要到达高潮的阴蒂,狠狠拧了大半圈。
苏妙在他身下剧烈痉挛,喷出一大股水,险些失禁。
即使已经熟知了他的暴虐风格,可每到这种时刻,她还是会难以自控地感到恐惧。
恐惧驱使着阴道缩得更紧,每一下挺动,都需破开一层又一层紧紧蜷缩起来的皱褶,刮着最敏感的软肉前行。
苏妙浑身是汗,下体湿透,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哀哀地吟叫:“大鸡巴插死我了……哥哥我不行了……要被你操烂了……”
梁佐抱着白凝往楼上走。
每上一个台阶,他便恶劣地把她往上颠一颠,又突然松手,让她的小穴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套弄他的性器。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在主动吃掉他一样。
白凝被男孩子多得用不完的热情和汹涌澎湃的快感刺激下,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她迟钝地想起一件事,抬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狮身人面造型的时钟。
十一点了。
相乐生应该已经下了飞机,按照习惯,他一定给自己打过电话。
可她早在换衣服的时候,便按主办方的要求,把手机寄存在柜子里了。
联系不到她,他会不会着急?
想到这个可能,白凝紧紧夹住梁佐的阴茎,将头抵在他肩膀,哑声道:“停一停。”
她应该回到更衣室,给相乐生回个电话。
梁佐听话地停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和她深吻,舌头也是热烈至极的,纠缠着她不放,把她的舌根都吮得发疼。
“白凝,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厉害操得你受不住了?”梁佐得意洋洋地又啄了她一口,到底担心把她操坏,低头看了眼被他狠狠占有的粉穴,并未发现什么红肿的异常,“再叫我一次阿佐,我想听你叫。”рO18丶℃0Μ
新一轮的欲火快速烧掉白凝的犹疑,她抛开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愧疚,搂紧了男孩子的脖颈,操控着阴道吸了他两口,撒娇道:“阿佐,给我……还要……”
算了,明天再想个借口和相乐生解释吧。
梁佐被她富有技巧的挑逗带乱了节奏,低叫了一声,像台马力十足的永动机一样,立刻开始又快又重的抽插,“咕唧咕唧”搅动得她淫水奔涌。
走过一台台机器时,梁佐坏心眼地吓唬白凝:“哎,我也把你关进去好不好?从外面抓着你的腿操你,一次性给你投十个金币,直接包夜,怎么样?”
白凝眼神迷蒙,焦距涣散,内心忍不住幻想,如果躺在机器里的,真的是她……
一枚金币“叮啷”扔进投币口,上半身躺在黑暗里,下半身却一点点裸珵在明亮的灯光下,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腿,把流淌着精液的阴穴掰开,陌生的肉棒插在她腿心,放肆地戳来戳去,数次滑过穴口……
她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那根能给她快乐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插进来。
这种快乐和精神无关,是肉欲的,粗俗的。
但她想,人有的时候就是向往这种轻佻直接的刺激,渴望被侮辱,被轻贱,简单粗暴地泄欲、高潮,头脑放空,身体直冲云霄。
是另一个天堂。
装满了污浊的想法和淫贱的念头,可它也叫天堂。
见白凝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过于出格的言语冒犯到了她,梁佐轻轻啃咬她的锁骨,又在玲珑的骨骼上舔了舔,道:“逗你的,今天晚上你还没有喷水给我看呢,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玩,嗯?”
他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围观她修长漂亮的白腿和紧致湿热还会一下一下咬他的小穴?
事实上,每每看到路边男人投过来觊觎的眼光,他便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看看看,看你妹看啊!
他左右看了看,瞄见不远处的露台,黑漆漆的颇为安静,嘴角立刻挂了笑。
“白凝,我们去那边,你等我好好喂饱你。”他贴着白凝的脖子,在上面吮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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