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江南以来,那些秦淮河上的女子,自己体验过。
扬州府的瘦马也体验过。
没太大感觉。
也就是长了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当然,自己挑中她们,就是看中她们的皮囊。
眼前这个妙玄,有些意思。
实在是和杨霓生长的很像,而且,眉宇之间,别有些气韵,对于她……多了一些兴趣。
“狗贼!”
“纳命来!”
“……”
刹那间,还未待那骤然更为惊愕的妙玄说道什么,此刻正趴在丁白缨身边哭喊的数人,直接持刀剑近前。
“无需你们动手。”
“本官正想要舒缓一下筋骨。”
扫着冲上前来的这些人,易初三周身血气运转,太极拳施展,强横的劲力加持。
一举一动,一拉一扯,短短数十个呼吸,扑上前来的五个人直接被尽皆打断手脚,扔在厅内。
“应下本官的要求。”
“这些人可以不死!”
“怎么样,本官是不是挺讲道理的?”
那些人实力一般般,也就是堪为明劲层次的存在,没有半点威胁,易初三拍了拍手。
再次行进妙玄跟前。
扫着此刻不住后退的妙玄,眉头一挑。
“将五个人……拉出去砍了!”
易初三看向殷澄。
“是,大人!”
殷澄近前一礼,招呼左右锦衣卫,便是准备将这五个不知死活的人拉回去砍了。
“不要!”
妙玄神容更为骤变,连忙惊呼。
“哦?”
“同意了?”
易初三一乐。
有时候欺负一下人,感觉还是挺好的。
凭借刚才的事情,丁白缨一行人自己直接杀完都有理由。
“哈哈哈。”
“殷澄,把这里收拾一下。”
“本官去小憩片刻!”
即如此,易初三踏步近前,将妙玄拦腰抱起,走出厅外。
“是,大人!”
殷澄也是嘿嘿一笑。
大人似乎也就对美人有些兴趣,其余种种都没感觉。
刚才那个妙玄,的确漂亮。
大人自下江南以来,就操劳甚多,自然该好好享受享受。
……
……
“大人。”
“杭州府那边有文书传来!”
一番神清气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享受。
虽然妙玄有些不上道,接下来会上道的。
苏州府这里的商人正在一一抓捕归案,谁都跑不了。
至于官员,每一日都在杀,杀的时候,直接公布罪行,让整个苏州府的人看一看他们所谓的父母官。
“杭州府?”
“本官尚未到杭州府,那里就有文书来了。”
易初三诧异,自面前的锦衣卫百户手中接过文书。
“嗯?”
“杭州府的商人联名上书,为了表达对于朝廷的忠心和拥戴,为了表达对于山西、陕西等地灾情的同情。”
“自愿献上两百万担粮草和一千万两银子。”
“两百万担粮草和一千万两银子?”
“打发叫花子?”
扫着文书一眼,直接扔在一旁。
看似不少,实则……现在还真看不上眼。
“有些人心存侥幸啊!”
“殷澄,你觉得该如何做?”
易初三觉得那些人自以为还可以反抗反抗。
“杀!”
殷澄的回答很简单。
“很好!”
“就是杀!”
易初三喜欢这个回答。
……
……
在苏州府停留了近一个月,时间比较长。
这里的情形比较复杂,再加上还要处理漕运那边的事情,锦衣卫和数万大军直奔漕运。
漕运出事,不找那些负责的把总找谁?
抄家灭族!
再加上锦衣卫的审讯,幕后黑手也就出来了,是漕运内部自己人干的,眼红五百万两银子。
想要不劳而获。
那就全部杀了吧。
至于漕运总督的文书,直接仍了。
内阁也来了不少文书。
不过……也被易初三仍了。
******
“你就不怕回京之后,陛下定你的罪!”
“还有信王殿下!”
阅览完毕锦衣卫呈上来的一道道文书,将其落在盒子内,身侧……妙玄端来茶水。
还有一道平静之言。
“怎么?”
“怕本官死了,你会被发往教坊司?”
易初三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妙玄端来的茶水,伸手一览,便是娇躯入怀,多日的近距离熟悉下。
总算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了。
“是!”
妙玄的回答很干脆。
因为当年自己就是怕入教坊司,也逃出去的。
好在遇到了信王殿下。
现在……不得已留在易初三身边,连日来……其人很忙很忙,一件件事有条不紊的处理着。
“哈哈哈。”
“本官喜欢你的小脾气。”
“江南!”
“你……是不是觉得本官下江南以来,就只是为了杀人、抄家灭族?”
易初三抱着怀中的妙玄,行至床榻上,单手随意把玩着,嗅着那独特的体香,别有怡人。
“不是吗?”
妙玄一动不动的忍受着。
“妇人之见!”
“本官自应天府、扬州府、苏州府抄没的银子财货加起来快要三亿两了。”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大明朝近些年的朝廷收入每一年还不到一千万两。”
“比得上朝廷三五十年的税收了。”
“有了这笔钱。”
“接下来九边那边,朝廷可以大力支援,将女真一族直接剿灭,将一些外族直接剿灭。”
“还可以镇抚近些年不断出现的灾情。”
“至于那些被杀的官员、商人,难道你觉得他们不该杀?”
扫着在怀中极力忍受,偏生面上已然红晕顿生的妙玄,易初三缓缓道。
“可有些人不该死!”
妙玄极力保持脑海清明,反驳着。
“该死不该死,本官自有衡量。”
“在本官前来江南之前,这里已经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利益网络了,偏生陛下不在其中。”
“那就是他们的取死之道。”
“本官大开杀戒,就是要将这张网撕烂,而后亲手打造由朝廷直接彻底统御的利益网络。”
“杀人?”
“只要是为了大明朝好,陛下不仅不会斥责本官,还会加封本官。”
“至于你,现在是我的妾侍了,第一要务要为本官着想!”
“而且,你现在还需要学习一些东西。”
“时间不早了,也该好好教导你了。”
易初三觉得自己和妙玄说的有点多,当即,不在多言,两个人在床榻上说这个做什么。
摇摇头,抬手间,将妙玄身上的青色裙衫取下,入眼处,尽皆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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