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抬着彩漆的沉箱出殿,里面是出行的用物,刘烈应下带景姮回长安,倒不是在欺她,看着宫人络绎进出,坐在帷榻上的景姮恍然出神。
能回长安,能再见到君父与阿母,她须想方设法的留下,最重要的还有一事,便是她为何会失忆?
出嫁广阳时刘濯的那套说辞她一直不信的,直到在兰堰的那夜,刘甯同殷离说过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究竟发生过什么,想必有一人也清楚。
那就是听命于刘濯的莞娘。
“殿下,姜女求见。”
徐媪轻言打断了景姮的思绪,转眼就见姜琼华入殿,解去落了雪的冬氅,曲裾包裹的窈窕身影疾步走近,神情间多是焦切。
“我听闻太子要与你去长安?”
“嗯,明日走。”
“不能去!”
她急的话语中都是绝然之意,景姮知道此行不易,只当姜琼华是在担忧安危,便道:“我君父阿母二族皆在长安,非郭氏能轻易撼动,无需担心,再者刘烈他也非常人,能去自然能回的。”
有景氏邓氏相护,确实安全的很,再加上刘烈的凶悍,郭太后想做什么并没那么容易,姜琼华犹豫着,看向景姮几次欲言又止。
上一世进长安的是广阳王,郭太后欲擒他胁刘濯,得颍阳候相助才逃出长安,可终是没逃过毒手,惨死在了新平郡。
广阳王死后,刘濯与刘烈彻底起反,剑指长安,诸王也纷纷乘势争之,高祖安定的大汉自此乱了,待刘濯成为天子时,已是两年之后。
那时,成帝刘琚与皇后唐氏死在了未央宫鸿台,郭氏俱灭,诸王被消去三分之二,而刘烈和景姮……
姜琼华期一直待着变数,很多事都与她曾经历过的大相庭径了,或许这一次并不会太糟糕。
“景姮,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过他们?”
她忽而这样问到,直白毫不避讳这三人的事情姜琼华知道的太多,上一世景姮到死都在恨着,恨的教刘烈直接随了她去,恨的教刘濯哪怕成了皇帝也日夜受尽苦痛。
“喜欢?”景姮下意识的掐紧了手指,犹记得初嫁来广阳时,她是准备做好王太子妃的,对刘烈也确实有些心动,可是很快他把一切都毁了,她不能容忍他们那样的对待,也断不会原谅!
姜琼华将手放在了景姮颤抖的肩上,她知道她本性的倔强和高傲的自尊,也知道景姮其实心很软的,上一世太多事情横亘了他们,才导致那样的悲剧,这一次还来得及挽救。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固然不能原谅,可也无法回溯,为何不试着给他们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机会,你难道真愿如此苦苦纠缠一辈子?你应该明白,他们再坏再不择手段究竟是为了什么。”
也不过是因为爱她罢了。
爱而不得是什么感觉,姜琼华太清楚了,那种入骨的念想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人,她且忍受不了,更遑论刘濯和刘烈。
他们最大的错,就是两个人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做了最不该做的事……
作者菌Ps:来过渡一下,加快节奏更新,不然酝酿了好几个月的仙侠梗到明年都没机会开坑了~
我帮你脱下来
傍晚时,刘烈急匆匆拉着景姮共乘一舆往郅宫去,他说刘濯咳血了,可到了那里景姮就知道被骗了,本该咳血昏迷的人,却坐在殿中最暖的地方,抚着箜篌。
弦音清幽哀哀,诉不尽的情愫流淌。
景姮不欲听,转身要走,刘烈笑着挡在了前头,她气的冷哼:“骗我极好玩?”
“真不曾骗你,若不信传慎无咎来问问,王兄这两日身体确实不好,明日我们便要去长安了,你忍心不看看他?”刘烈一贯厚颜,拦得景姮去路,也不惧她满目的厌恶,轻声说着:“是王兄说你念着家,让我这次带你回去……”
“所以,你一开始并未打算带我?”
想起昨夜梦魇醒来时,他的温柔细语,景姮竟还觉得他是良心未泯。
刘烈倒不觉心虚,伸手捧住景姮的脸,看着两道气拧了还依旧漂亮的柳眉,稍稍低头说道:“放了你归家,怕是有说不完的理由和借口不愿再回广阳,不过想想也无妨,阿婵便是说的再多,我也有的是法子带你走。”
他额间被石头砸破的伤口将将结痂,些许有碍观瞻,不过笑起来时,一如既往的倨傲狂妄。
亲兄弟到底是亲兄弟,刘烈这番话和那日瀑布下刘濯说过的话并无差异,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叫景姮无力争论。
他掌心燥热,捧的景姮双颊都在发烫,留了指甲的手自然是用足了力气去挠他,像猫一样,疼的刘烈立刻松了手,看着劲腕上的小小血痕,收敛了些。
“好了,别生气,进去吧。”
殿外风寒,他身量再高也挡不住凛冽的雨雪,未防景姮趁机跑走,他顺势牵住了她的手,和来时一样拉着走,不过这次多了些小心翼翼。
半垂落的帷幔上绣着飞龙,旁侧两盏雀台灯燃的明亮,偌大的茵席间刘濯侧身扶着箜篌弹动,近了看去,毫无血色的脸苍白的惊人。
他的技法远高于景姮,流动的琴音悦耳又让人动心,景姮几乎是瞬间沉浸于他的悲凉中,直到他优雅的侧目看来。
那一眼,是无人能逃的臣服。
……
刘濯的寝宫景姮便是来几次,都永远存在天然的恐惧,看着华美无暇的玉石插屏难免又忆起了第一次,一紧张,竟然错拿了刘烈的酒盏,仰头喝了个精光。
“咳咳!”
醇厚的酒并不是太烈,火热烧的喉咙初时有些疼,但很快便有些迷上了这股香浓,景姮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只觉到处都是暖暖的舒服,望着一案的佳肴,也不是那么的难以下口了。
刘烈拿走了她手中的铜盏,递了热汤过来。
“喝酒做甚,糊涂了?”
“不喝这个。”景姮推开了他,明净的眼儿就看着装满琼浆的玉壶,距离太远,她拿不到,看了看在皱眉的刘烈,又望了望一脸淡然的刘濯。
“不可……”
刘烈才说着,便看见王兄拿起了玉壶往铜盏中倾倒,再喂给景姮,一举一动都是坦然的随意,他讶然之余,看着刘濯能与天人争辉的脸,明明清冷高贵,却又似藏着别有用心。
“王兄,这酒阿婵怎可饮?”
景姮已经喝完了,刘濯又倒了一杯喂,凤眸中流露着淡淡的宠溺,沉声道:“她喜欢喝,便由着她吧。”
这一放纵,景姮自然醉迷糊了,跪坐不住,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刘濯臂间,他喂什么,她便吃什么,便是刘烈夹来的菜她也乖乖的吃,眉梢、颊畔醉的红晕嫣丽,砸吧着小嘴,怕是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至此,刘烈方知王兄的险恶……不对,是良苦用心!
景姮嚷着渴,粉嫩的舌不时舔在刘濯的手指上,将将倒满的酒盏被刘烈抢了过去,这次他抬手给她喂,才喝了两口他就不小心手滑了,浓香洒满了景姮的衣襟,湿透了精美的丝绸。
“哎呀,阿婵的衣裙湿了,我帮你脱下来。”
难得遇到景姮自己喝醉的机会,天时地利,刘烈怎舍放过,与刘濯四目相对下,两人心照不宣。
清醒时景姮是怕刘濯极了,可醉酒后抱着那清瘦的腰就不撒手,手能摸到的地方,都是完美的叫她惊奇,身上的衣裙被刘烈一件件褪下,不过刘濯的深衣也被她扯乱了。
“为何不抱我?”
刘烈难免吃味,勾着景姮的腰往自己怀里扯,只剩下中衣的纤娆娇躯软的让他不敢过分用力,偏偏景姮就要往刘濯怀里拱,一来二去,三人缠在了一起。
“这丫头醉了倒是变诚实了。”刘烈冷哼着,呼吸有几分紊乱。
闻言,刘濯未语,白净的手温柔的拍拂着趴在怀中的景姮,直到她傻乎乎地仰起红彤彤的脸儿,他抬手抽走了她发间的玉笄,瞬间青丝如云散泻,美的令人痴迷。
壶中蜜水灌入HHH(3P)
明日即将远去长安,究竟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今夜不论是刘濯还是刘烈都不想眠,而喝醉的景姮也正是兴起时。
藕白的细臂攀缠在刘濯的颈间,红润的唇主动凑了上去,鲜嫩嫩的舔着他昳丽的薄唇,贝齿若隐若现,他纵有着她往里面的深去,柔舌两相轻搅,蜜一般的滋味温热热的腻开,从舌尖至舌根都恨不能与他裹在一起。
“唔~”
她大半的身子乱在了刘濯的怀中,抹胸下的一对椒乳却在刘烈的掌中被玩的发胀,不疾不徐的轻捏重揉,羞的她直往刘濯胸前扭磨,动了情,止不住的口涎生溢。
他口中有淡淡的药香,裸出的胸膛又若玉般凉滑,这一吻是愈发纵情,柔荑顺势而下又去抱着他的腰,浓烈的满足让景姮忍不住嘤咛娇喘。
醉后的她竟是如此的不一样。
中衣被刘烈给扯走了,纤娆的美背雪肤微红,吻上去时,一寸寸的莹嫩都因为酒中动情而泛起了薄薄香汗,燥热的舌粗粝舔过,握在手中的软腰一时绷的紧紧,被他拥到双腿间的翘臀忍不住在颤。
食案还在一侧,三人已经难舍难分,燃起的欲火蔓延的空气都暧昧了。
这还是景姮第一次忠于情欲之事,那两人哪舍得停下,便是一个吻都缠了良久,直到景姮嘟囔着嘴儿说舌头疼,刘濯才松开了她,红透的双颊满是热汗,迷乱的轻吟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淫媚。
“王兄,滋味如何?”
刘烈将软绵绵的景姮抱入了自己怀中,看着她微中润泽的艳唇,颇是吃味的问出那句话,衣襟大开的刘濯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只是回味起唇齿间的甜甜酒香时,才笑了笑。
“很甜。”
抬手拿过装满琼浆的玉壶,刘烈便将酒往景姮口中慢慢的倒,她几乎是本能的去吞咽,差不多时刘烈才罢手,妖异的面庞凑近了去,舌头便塞进了她的口中,格外用力地吮着吻着。
起初景姮还欢喜,但是很快就在他怀中扭了起来,那是窒息的深入,过多的津液被他一股一股的 往她喉间推,她咽不及,后背的毛孔都热的焦躁。
“呜呜!”
她掐着他游弋在各处的手,刘烈还在不停的搅,无法呼吸头皮都发了麻,雪嫩的五指忽而渐渐的软了力气,舌头被他卷的疼时,腹下早就酸胀不已。
须臾后,水雾茫茫的美眸什么也看不清了。
有人在咬着胸前娇红的果儿,身下又有双指探入,她紧绷住的双腿没有半分抵抗力,潮润的抽动间,湿漉漉的感觉极是羞耻,偏偏她很喜欢。
“夹住,阿婵要用你的小嘴夹住。”
冰凉的玉壶口有着极细的长颈,之前还给她口中喂过酒的东西,现在已经在她另一个洞儿里塞住了,不止是壶口,还有刘烈的手指,在刘濯倾倒水液入穴时,他轻抽指腹在紧致的内道里引导着热液漫流向深处。
“啊~水……”
景姮迷迷糊糊的虚着眼儿,人依偎在刘濯怀中,细长秀美的小腿挂在他的双臂间,抬起的玉门处湿的淫亮,只觉被异物撑开的地方被不停灌着东西,又痒又涨,一股股的往身体里满着,水嫩嫩的穴肉几乎是本能的排斥。
“知道是什么吗?是阿婵最爱喝的蜜水啊,乖些,让它们都进去。”
烈酒自然是不能倒进去的,刘烈便将泡着蜜的热水换进了玉壶,两人配合着往她体内弄,手指带着空气抽动,蜜泽的水流不少顺着穴口外涌,更多的则是成功进入。
这样的灌入是许久,直到景姮臀下湿的微凉,那只玉壶也空了。
“涨……好涨的。”仰在刘濯的胸前,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颤着声音,那样的涨难受的她好想解溺。
刘濯的手覆了上来,冰凉的五指缠着软嫩无骨的她,纤细的小腰有些弓起,雪白的肚腹自然有了变化,眼看刘烈揉了揉鼓胀的弧度,景姮喘着抬头,委屈的红了眼尾,潋滟的水光随时能落出来。
刘烈是受不得她这样的娇态,胯间暴怒的阳具立刻替代了长颈的玉壶,铁杵般抵进灌满了蜜水的淫热处。
硕硬的烫让醉晕沉的景姮直惊呼,饶是身后的刘濯如何安抚,她都不要刘烈进去,甚至挣脱了一 只脚去蹬着他的胸膛,又疼又胀满心的舒畅此时都变得紧张起来。
“吃不下吃不下,你出去!啊~”
早已涨到极致的幽窄花径,被他硬生生的摩擦着膣肉,酸痒惊人的电流从隐秘处猛的蹿开,醉乱的大脑里都是一阵阵发麻的轰鸣。
迎着溢满的水泽,粗壮的撑开她所有凹凸的娇嫩,刘烈压抑的低喘着,饶是灌了那么多的蜜水,里面更甚销魂,寸寸花肉紧附着颤动收缩,甘美的味道无形的在滚动的喉间蔓延。
他顶的很慢,还有大半的肉柱停留在外,里面实在是进不去了,只能小幅度的磨动起来,让她适应着吞吃。
“嗯嗯呃~它,它太硬了,水都出去了……”
景姮抓紧刘濯的手臂,无措的声音娇媚,她以为喂进去的东西不能出去的,身后的人只笑着,舔去了她额间的汗水,揉着她麻酥酥的后背,在她舒服的时候说着。
“若不要它出去,就让阿炽在里面弄干它吧。”
快感通透了四肢百骸,景姮情不自禁弯着腰去迎合,在暴涨中又承受着极端的摩擦,她想说话,却已经无力说出完整的字符,像是搁浅的鱼儿,吟着断续的诱人娇音,诠释着她的难耐和欢喜。
浮浮沉沉时,她总觉得那处的水儿反是越来越多,在抽插间如潮般狂生,随着刘烈越来越重的撞击,她清晰的听见了急促的怦然水声。
在交合处,响的淫靡而快乐。
到后来,每一下操动都是带着乱溅的水液,甜腻入骨的蜜香浓郁的散之不去。
ρ ⊙-18點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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