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儿没多贴缠,虽然疲累,但放平公子便去收拾狼藉。
色欲下头,怂劲回归,凤儿沾湿手巾一点点小心擦拭公子身上黏腻,不敢与他对上眼。
公子挣扎起身,“我自己擦吧,你这样子像是准备把我入殓。”
房里安静,只有抹布擦过地面和手巾抚拭皮肉的沙沙。
“差不多就好,不累么,上床歇着。”
锦哥儿原想收拾完麻溜儿滚回新屋子睡,偏公子邀他大被同眠,只能乖乖擦净身子挪上床,爬到留给他的靠墙空当,直挺挺躺着不敢动,全然不见先前的孟浪。
公子摸上他胳膊越过自己搭到凤儿肩头,身子波浪扭扭贴紧前后的人,悠长嗯一声道:“你俩身上都热热的,舒服。”
知道他畏凉,哪怕伏天也手脚心冰冷,锦哥儿忙抱紧了点,只是下身向后撅着,不敢触及他。凤儿握上他手想捂捂,发现今日那凉爪子是温乎的。
“看来锦哥哥阳气甚足,都渡到你身上捂热你啦。这下他也是你的人了,往后得多给你渡点才是。”
她这话锦哥儿同意又不敢完全同意,忙找补道:“我本就是你们的人。”
公子予以否认,“非也,是咱俩都是她的。她若不喜,想必你不敢动我,我也不会由着你蹂躏。说是想我快活,归根结底还是为让这小骚浪蹄过瘾。”
凤儿没言语,暗自揶揄:刚才也不知是谁叫的就差哭爹喊娘,爽得喷精又喷尿。Ⓐγūsんūщū.©oм(ayushuwu.com)
没理会她沉默,公子手捻着她乳尖,嘴里淡淡交代起从这屋走出之后的事宜。锦哥儿仍要做他小掌事的活计,打理蝶园内外上下,有别于过去的是他从今往后不再是下人,是仅屈居冰肌玉骨的主子。
“如此,你们搞到一处便不算破规矩,没人敢挑我的理,你俩大可放心大胆在一起。”
凤儿一瞬恍惚,是她收了他俩,还是公子收了他们。
“有心喽。”
“还不是为了你。”
他话音刚落,凤儿打起哈欠,往公子怀里偎了偎合眼入眠。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震雷惊醒,刚睁眼便被窗外闪电晃了下,脑子还蒙着,又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
鬼使神差,她没转身去看,耳朵听着,心里猜着,她的两个男人在她背后干嘛。
雷声响起之前锦哥儿就醒了,硬醒的,梦里是凤儿跪他脚边又嘬又搓,醒来是他阳物抵在公子股间,一下一下轻戳着他卵蛋,马眼儿早吐得龟冠湿糊一片。
胸前是公子贴近的脊背,身后一寸是墙,锦哥儿想抽身但无处躲。他正想着要不要轻着点翻身冲墙躺,热阳物忽然被微凉的手摁住,贴于下腹的挺弹屁股撅了撅,龟头顺势向前出溜,贴上一握同样热的坚硬。
那屁股慢慢前后摇摆起来,两柄热硬迭压磨蹭,胸前一对薄薄蝴蝶骨不时轻颤,它们的主人正微微娇喘。
锦哥儿额头冒汗了,腰臀也不自觉绷紧了,阳物似乎不听他管,总想往那处游过一次的销魂窟窿钻。
他附耳过去,“公子想要了?”
他摇头,“就蹭蹭,一会儿便好。”
“想要便说,锦儿伺候您。”
“真不用……”
嘴上说不用,身子却不停,锦哥儿无奈,只好由着他蹭,想真到忍不住的时候就把凤儿豁楞醒,在她眼皮子底下给她的爱人泄火,不算对不住她。
二人窃语,凤儿听得真真切切,阳物纠缠摩擦的咕唧声,让她身体也给出响应,下腹热了,洞里痒了,穴口黏了,腿夹紧了。然而她仍压着欲望,绞紧了双腿继续听。
“公子停下吧,我快受不住。”
“你再忍忍,我马上好了。”
“扰醒凤儿,我说不清楚。”
“你要说清楚什么?”
锦哥儿哑口。
公子停下扭动,手挤进凤儿身下,带出两指粘稠,反手抹上锦哥儿下巴,冷冷丢话。
“湿成这样还装睡?”
凤儿翻过身,“这不是怕打扰你俩么。”
公子又把她翻回去,一压肩膀一搂臀,扶着肉如意直推入底,再扳过脸来啃一口。
“怕打扰,就一块来。”
他的抽插应声而起,锦哥儿却没跟着提枪上阵,掀开被子把脑袋塞进二人身下,一手挤进公子后庭抽插,一手揉上凤儿骚核捻按,嘴上也忙碌开,吸允她豁开的肉唇,含裹他圆润的卵囊,再顺着舔舐到穴棒交界处搜刮尽榨出的淫汁,最后又把满口湿滑涂抹到肉核上。
凤儿想看看不着,内心满足和身体兴奋齐发,骚得赖叽叽哼唧,公子也被这套伺候扰得犯贱,使劲儿推锦哥儿肩膀。
“你去后面,我后面……快!”
叁条肉体按大小依次排迭,男人各有各穴抽送,唯独凤儿没长那根肉宝贝,手捏着公子卵囊揉搓,手腕磨着肉核,小骚调子叫喊得欢!
“我羡慕哥哥,他能操公子!”
“你也没少操我!”
公子正发着狠,哪知这话激了锦哥儿,惹他一通快且狠的抽送,动静转瞬娇媚,嗯嗯呀呀被他顶着往她穴里送。
他一叫唤,凤儿当时就听麻了头皮,随之上头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不满足。撑着神志稍作思考明白过来,是承受前后夹击的公子被操软了身子,肉如意硬是硬,发力却由不得他,全凭锦哥儿使劲儿,力量到她身上消减,顶不到对的地方,穴不满意,她也就不满足。
“公子上来,里面难受,快拿你的翘头家伙给挑挑!”
她骚浪浪模样像在跟锦哥儿抢汉子用似的!公子心一喜,回头啄锦哥儿下巴一口,嗯嗯从他阳物上拔下来,反身压上凤儿,沉腰又插进去。
满意了,又不太满意,身子还是发空,她甚至想要不要试试两根入一洞,这样穴撑得不能再满,那两根兄弟也能碰面!
突然离开温暖肠腔,锦哥儿压不住欲火叫嚣,找好位置刚要掰开公子臀瓣再攻,他躲开了,端着凤儿换成对坐体位。
若非公子把他拽到凤儿身后,锦哥儿差点以为他俩不带他玩了。
“后面给你,给我填满她!”
说着他探去一指搅动扩张,锦哥儿听命贴上身,也纳进一指和他同进同退,等凤儿被玩到穴口挤出大股淫水,抹上一把做润滑,提棒整根推进去!
“呃……紧……”
“是你粗……”
窗外漆黑,可锦哥儿眼前一片白!也不知是他俩白皮肉晃的,还是肠壁蠕动吸夹龟头爽的!
这穴他也入了,她身上能容纳他阳物的地方他都观光过了!锦哥儿险些进去就射,公子越过凤儿脑袋亲他唇角一下才舒缓过来,憋着一口气,跟上他的节律放肆顶送摇摆起来!
一糙一嫩两根阳物宛如相识多年的兄弟,隔着肉壁也要撞脑袋,公子那根翘头往上壁划勾,锦哥儿那杆粗直便往它这头够,它们你退我进捣得不亦乐乎,架在上头的凤儿可惨了。
从没这么爽利过啊,是不是快要死了,不然魂去了哪儿?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体有感觉,心都忘了怎么跳,咚咚咚一个劲儿往嗓子眼蹿!太阳出来了吗?眼前怎么这么亮?小肚子好酸,肉核子好胀,再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到了……
不用她研究抓抱谁合适,两个男人四条胳膊抱成监牢,锁她在中央任他们顶撞,她除了转着嗓子浪叫快操死她,什么都做不了。
锦哥儿临界时附在她耳边说:“我不该摔那玉势,不然这会儿公子屁眼也有东西堵,我又能同时伺候你们两个。”
他这一句话惹公子头皮发胀,一股酸麻顺着脊柱奔涌,下腹内热流再也压制不住,抵着她肉芯卵囊几抽,射了个痛快!
锦哥儿还没交代,只换姿势不换地方,野狗交媾状继续在肠腔穿梭。公子抽身后趁欲火余焰未息,将脸凑到她身下,舔嘬胀得发硬的小肉珠子,助她再登巅峰。
窗外闷雷又响,大雨倾盆而落,一声尖叫入耳,一股热流冲下,混着刚射进的热精,浇淋公子一脸。
“操屁眼你也能喷出来!”
他说什么凤儿都听不见了,任由肠腔硬物隔山打牛挤得前穴大开放水,咬着枕头呜咽。
终于等到锦哥儿一声重重闷吼,卡在体内的硬头不停胀缩,深处有点痒,公子在身下哼笑,嘴里四六不着。
“我的,你的,都是她的。”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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