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久别重逢的男女来说,所谓的规定就如同残血无闪缩在塔下瑟瑟发抖的ADC一样,随时可以越。
辜橙橙拉开门见到周崇明的一瞬间就被男人弯着腰抱住,随即被他带着一步步后退到房间里。男人的脚熟练地勾住门将其带上,一米九还要往上的男人在少女的小身子上蹭了又蹭,没有悬念的将她压在了床上。
好在倒下来的时候他撑住了床垫,力气收的很好,没把小姑娘压坏。他在她颈间深深吸气,然后悠长的吐出来,像是身体里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似的:
“好想你啊……”
少女被他呼出的气息挠了痒痒,缩了缩脖子,一贯的嘴甜:
“我也想你了……”
周崇明只是抱着她将脸埋进她发间,像是断电许久的机械补给电源。他炽热的体温烘得一身性感的荷尔蒙,勾人的男人味直往辜橙橙鼻子里钻。她这么几天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被药煎熬,哪受得了这股味道,一闻身子就热了,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被压在身子下的双腿微微抬起来朝着男人腿间磨蹭:
“爸爸……”
周崇明也没好受多少,几乎是在抱住她的时候鸡巴就硬了。只是宋远洲特意交代小姑娘刚刚回来,还不知道在那边发生过什么呢,不要太急色惊着了她。周崇明觉得有道理,于是只想着过来抱一抱缓解相思之苦,再难受也得忍着。
他将少女磨蹭的腿压下去,顺手在她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蹭什么?逼痒了?”
这一巴掌像是开启了情欲的开关,让她只是被碰一碰就浑身发痒,轻易地湿了腿心。少女呜呜地捂着脸,没出息的承认:
“逼痒了……”
周崇明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率,喉咙一紧,绷着筋又是一巴掌:
“还撩?给你日到床头柜里去!”
辜橙橙心花怒放,捂着脸期待了好一会儿等不到预料的触碰,张开手指从指缝里看他,语气可怜巴巴:
“你别光说不做啊……”
周崇明没想到一段时间没做这小姑娘胆子肥成这样,当初被操得呜呜哭着推他说不要的人是谁?他单膝跪在床上干脆利落的将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随后扯开了裤子,恨恨地咬牙:
“你别后悔。”
辜橙橙是真被男色迷了眼睛,周崇明裤子还没脱下来她就急不可耐的凑过去,结果被硕大的一根屌弹到脸上,吐着前液的龟头在她脸上划出一道水渍。她也不嫌,对眼前这根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用手捧住了两丸卵蛋揉了揉,又用脸去蹭。粗硬的龟头棱角在脸颊上划过,热腾腾的腥气盈满鼻尖,辜橙橙咽下口中的唾液,体内残存的药性被一点一点撩拨出来,化为尖刃绞碎了理智。她眯起眼睛,舌尖在冠状沟里划过一圈,然后含住了将她软腮都顶得凹进去一些的龟头,抵着上颚一路吞进喉咙。
周崇明想不到她主动成这样,衣服都没脱干净就乖乖给他舔深喉了,是想他了吧?
这么想着心热了鸡巴硬得更厉害,舍不得再让她舔,捏着少女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撤了鸡巴出来,接着低头去吻她:
“宝宝……”
辜橙橙不要他亲,自己偏头躲了,挪着小屁股想去蹭他的鸡巴:
“嗯……痒了……”
她两条小细腿又夹又蹭的将自己的睡裤都蹭下来一截,露出一片白软的肚皮和平坦的小腹,底下顺着胯骨两条线延伸出一个未露的三角,俨然是在将他的视线全往那儿引。周崇明不急着脱她裤子,一面任她伸手包着自己的囊袋在鸡巴根部磨蹭,一面伸手进她内裤里抠挖她发灾的小穴:
“痒了就让我摸摸……怎么湿成这样了?”
他坏心眼的用两指将她浸的滑腻的花唇分开,余下的中指抵在她穴口磨蹭,像是要用指腹堵住肆意外流的蜜液。只是磨蹭当然不够,指节曲起的幅度越来越大,最终入了两个指节。
辜橙橙整个下身都像被蚂蚁爬过似的酥痒,只是半根手指当然不够。黏稠似蜜的情欲浸透了每一个毛孔,少女甜的像要融化,软腰往下折一折,将那手指吞得更深:
“爸爸……操我嘛…鸡巴……”
仅仅几日的药物炮制显然不足以将人摧毁,但至少能做到给她带来些微改变。少女敏感到体表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贪婪的捕捉快感,先前臀部被击打的受力面被神经放大了感受,密密麻麻的发散着痛痒。只是手指怎么足够?她近乎崇拜的用双手合拢着捧住他的鸡巴,细嫩的掌心肌肤撸过几下,便亟不可待地扭着腰想坐上来。
周崇明不给她机会。少女不怕死的话语和动作于他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单膝抵着少女的腰腹将她放躺在床,直起腰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一只手将脑后的发辫扯开,另一只手将散下来的发丝耙到脑后,重新扎好。
“等会儿别哭。”
衣服几乎是被撕掉的。
总之,在辜橙橙被毫不怜惜的蛮横进入的时候,裤子完全成了两片无法弥补的碎布,内裤则可怜巴巴的卷成一小条挂在腿根。这种粗暴的对待让她愈发兴奋,下头湿透的小径馋了这么久都没被开拓,这次终于实打实吃了个满,内壁抽绞着去舔吸男人的茎身,差点没把他逼得出了精。
周崇明可不想她刚回来就面对自己失控,咬着牙将射意逼回去,绷着腰抽出来些,又更重的往回顶她的宫口:
“怎么骚成这样了?是不是特别喜欢挨操?”
辜橙橙肚子里塞着这么根大玩意儿,动都不很能动了,只觉得浑身要把人逼疯了的痒意正在被驱散,舒服得哼哼都甜:
“嗯,嗯……喜欢挨操……”
比她喝醉了那回还要配合,小穴软的不可思议,多深都肯吃下去,连宫口被顶了也不躲。周崇明往深里操了几十下就把人搞吹了,又热又润的淫水打得他小腹上全是,插在腿芯子上的那根鸡巴停也未停,并着她痉挛的节奏持续撞击着,将这少女奸到更激烈的一层连续高潮里去。就这要把人往死里操的狠劲儿,难怪事先要让她别后悔——现在要再加一个不许哭,实在霸道。
但辜橙橙真的也没有哭。这很反常——少女被压在被褥里操得满面潮红发了一身的汗,肉穴里溢出的爱液将身下床单浸湿了一大块,可就这样也没哭,眼睛半睁半闭,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周崇明看在眼里更是牙痒,正要继续下手弄她,便听见房门被笃笃敲响,门外传来宋远洲的声音:
“橙橙?睡了吗?”
周崇明寒毛炸起。解散之前宋远洲明确说了谁都不要来折腾她,让她好好休息调整心情。他这明显违反了个干干净净,被发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听外面的敲门声停了,随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周崇明也慌了,抱着少女急赤忙慌的往衣柜里塞,企图躲一躲。
辜橙橙身量小倒是好进去,周崇明这人高马大的可就别想了。门被推开,慌乱的周崇明跟宋远洲看了个正着,沾满爱液的鸡巴还硬着,很是嚣张的翘了翘。
宋远洲当即便黑了脸,沉着嗓音道:
“周崇明!”
周崇明张口结舌。
尚未能关上的衣柜门吱呀一声打得更开,将两个男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明爹说要把我日到床头柜里去……”衣柜里传来沙沙的衣物摩擦的声音,半晌后从门后面伸出一只白嫩的小脚来。少女声音有些哑了,但依旧糯糯的:
“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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