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嫡女(np) 作者:一蓑烟雨
赵氏嫡女(np) 作者:一蓑烟雨
青墨等的就是这句话,但却故意不满足她。
只不轻不重,慢慢悠悠地抽顶着她的穴儿,揉着她胸前两个大奶子左右玩弄。
这厢赵姝玉的下身已是痒到极致,汁水横流,破天荒第一次求男人操弄,然对方却道:“我不想用力,你自己来。”
青墨懒笑地看她一眼,“把肉棍操进里面的小嘴,让我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说罢,青墨当真不再动作,只留赵姝玉一人不上不下,备受威胁地含着肉棍坐在他的身上。
下腹淫痒愈盛,片刻后,赵姝玉终是红着脸儿,将两只细嫩的小手撑到男人胸前,小屁股开始一上一下,主动骑乘男人。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骑在男人身上弄穴,短暂的羞涩别扭后,便被那戴着羊眼圈的肉棍顶得穴中酸软,淫液潺潺。
然青墨的阳具太长,她骑了好一阵,都没有彻底坐下去,始终留了小半段肉柱在外面。
可穴里已经顶到了尽头,那龟头都已捅开了花心,陷入一半在花心里。
下腹越来越酸痒,尿意涌现,赵姝玉口中的呻吟也越发急促。
那羊眼圈当真是厉害的淫物,她还没彻底将肉棍坐进自己的下体,就又哆哆嗦嗦地泄了。
而且还是一泄再泄。
越淫越痒,越痒越淫。
花径剧烈地收缩,将那肉棍不断紧绞,深处的花口似一张吃不饱的小嘴,吸得男人头皮发麻。
尽管青墨面上挂着懒散的笑容,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这小东西看似生嫩,真的弄起穴来又别有一番滋味。
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骚媚,并非故作风情的勾引,像极了被男人夜夜滋润,在浇灌中成长,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淫媚,最为勾人。
赵姝玉坐在青墨胯上,骑着男人的阳具上下颠摆不过上百下,就泄了数次。
不仅是那羊眼圈威力巨大,她体内的淫药也再度被勾起,她忍不住越坐越向下用力,下体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那龟头已是一次次顶开她的花心,越插越深,让她有些害怕,却更想被这肉棍极致地操干一次。
然而体力却跟不上,身子越摆越慢,最后又快到高潮时,生生是没了力气。
“我不行了……好累……”
她软着身子,趴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
青墨也到了紧要处,被赵姝玉这忽然一停,龟头深嵌进宫口小嘴,媚肉绞紧着他的棍身,却不再摩擦扭动,真是憋死个人。
他也不啰嗦,坐起身来,抱着赵姝玉两人颠倒位置,他上她下。
接着就狠狠送胯,“噗嗤”一声,硬是将那一小段没有插进去的肉柱尽根没入。
“啊、啊……轻……”
赵姝玉被插得淫声颤叫,整个身子都被男人顶歪了去。
那一声“轻”像极了“青”,酥软娇媚,让青墨顿时有些失控。
他还鲜有在女人身上失控的时候,不过当下却颇为享受这种感觉。
青墨一下下极富技巧地狠顶狠入,磨过穴壁上的媚肉后大力插进深处的小嘴,将赵姝玉的肚皮插出一个凸起的弧度。
他还故意用手去按压那薄软的肚皮,硬是要让她的阴穴极致地挤压着他的阳具,被他干到失禁。
第141章玉势和肉棍一起干她
激烈的交欢中,青墨的肉棍将赵姝玉花穴深处的小宫口彻底捅开,整个龟头都入了进去,卡着那羊眼圈在花心外大力磨蹭。
赵姝玉便是有淫药在身也被操得死去活来,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被入得阴精尿水泄个不停。
青墨一连入了四五百抽,感觉那穴儿已被他操得酥烂,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水早被他捣了出来,他渐渐缓下速度,将赵姝玉一个转身趴跪在榻上。
他直起身体,撩了撩披散的长发,又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玉势。
那玉势并不大,比起他的阳具少了一圈有余。
他从身后顶着赵姝玉的屁股慢慢抽送阳具,又从另一个瓷瓶里挖出一块膏脂涂抹在玉势上。
接着,他停下动作,将玉势插进赵姝玉的后穴。
赵姝玉趴在软榻上,身子抖了抖,没有挣扎。
青墨满意一笑,轻轻地拍了拍赵姝玉的屁股,接着他扣住她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
“啊、啊……别……呜,好胀……”
菊穴里的玉势随着男人的动作被一同撞入身体,那玉势尾部嵌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男人拽着链子,抽出肉棍时也一同向外拉拽玉势。
这让赵姝玉感觉像极了被两根肉棍同时操干。
可怜她哪里经历过这等手段,被那极会弄穴的男人不过几十下就送上了高潮。
然而青墨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只不断大力顶撞下腹,次次都要将她的宫口操开深深插入才肯退出罢休。
又是这样一连入了五六百下,赵姝玉已又泄了七八次,泄得阴精几乎都没了,只甬道在不断痉挛。
娇嫩白皙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红,摩擦得殷红的花穴也被彻底操开,两瓣花唇肿得不像话,上面全是黏糊的白色细沫。
后面的菊洞也被大大撑开,青墨每次顶胯都刻意用下腹去撞她的后穴,链子的拉拽间让她两个穴都被他狠狠操干。
再又百来下后,青墨也至巅峰,他松开链子,握住赵姝玉的腰肢,一阵狂顶,阳物狠狠插进她的小宫胞里,他闭上眼,畅快至极地射了出来。
赵姝玉再度被男人灌精,却只能撅着屁股趴在玉榻上呜呜低哼,已然累极。
青墨射精完毕,抽出阳具,颇为满足地叹了口气。
此时纱帐外交媾的男女已不知何时退了下去,只有初时那两名婢女候在外间。
两名婢子见主人完事,主动掀开纱帐上前服侍。
然青墨却拂开婢子的手,指了指榻上的赵姝玉,“你们去伺候她。”
当赵姝玉离开邀月楼时,天已尽黑。
时辰已近亥时,路上行人也已不多见。
她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两股战战,腿软不已。
虽然她的身体已被清理过,甚至那个名叫青墨的男人还特地给她上了药,可她依然心绪不宁、浑身发颤。
因为在她离开邀月楼前,青墨拿走了她的荷包,并让她以后每月十五都来邀月楼一趟。
那言下之意,已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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